兩人回了家,芸一讓霍景睿去灶房燒水,自己則是去了後院的柴棚下轉了一圈,從扣著的瓷盆下拿了一隻野雞出來。
這是她昨晚從山上回來,特意從空間裡拿了一隻放到這裡的,為的就是萬一要用,不會被人看出破綻。
她剛拎著野雞轉身,就看到霍景睿走了過來:“你過來乾什麼?”
霍景睿看了一眼她手上的雞:“過來抱些柴禾,什麼時候打的野雞?”
芸一拎起野雞顯擺了一下:“昨天早上打到的,昨晚特意留了一隻,你這下有口福了。”
霍景睿笑著進柴棚抱了柴禾出來:“走,今天給你露一手。”
芸一想到他說不會貼餅子,忽然就笑了:“你之前說不會貼餅子,該不會真給我來一鍋燜疙瘩吧?”
霍景睿看他笑的開心:“就算是全掉鍋裡,那也是以最優美的姿勢。”
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回到廚房,芸一切菜,霍景睿清理野雞,兩人是那樣的默契,還不時相視一笑。
雖說才確定了關係,可霍景睿覺得他們就跟相處了好久似的,哪哪都合拍。
本來芸一要自己來貼餅子的,她貼餅子確實不拿手,但還將就,可霍景睿非要自己來試下,結果就是貼一個華麗麗的溜到鍋裡了,再貼一個還是一樣,而且一個比一個姿勢難看。
兩人就站在灶台前傻樂,等到那些麵全部被禍禍完,芸一已經笑不活了,捂著肚子笑的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