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靜芳趕到醫院的時候,已是第二天半上午,同她一起來的,還有其他傷員的家屬。
她到病房的時候,就看到葉文娟躺在那裡指使女兒:“堂姐,你倒是幫我把腿墊高一些啊。”
葉文慧有些不耐煩道:“你有完沒完了,一會要墊高,一會要放低,你是存心想折騰我,是吧?”
葉文娟一臉委屈道:“堂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葉文慧現在已經受夠了:“行了,你彆擺出這麼一副表情來,這幾間病房裡不隻你一個腿傷病人,你當我傻?”
旁邊一位家屬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就是,你都折騰她一晚上了,這才消停多大一會,又要開始了?
這要不是你堂姐性子好,換了彆人早就撂挑子了,你這姑娘還真是不知道心疼人,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葉文娟惱怒的瞪向那女人:“這是我和堂姐之間的事,你多的哪門子嘴?”
那女人也是個仗義的:“我就是看不慣你明明是欺負人,還非得惺惺作態的拿你那傷腿說事,你腿又不是你堂姐傷的,乾嘛要可著勁使喚人家。
人家讓著你,你還登鼻子上臉了,你怎麼好意思的,要不是你堂姐教養好,換彆人早跟你翻臉了,什麼玩意兒。”
葉文娟被氣紅了眼:“我堂姐還沒說不願意,你算哪跟蔥?”
葉文慧不想跟葉文娟計較,是她腿確實傷著了,畢竟都是葉家女兒,她不能不管她。
可她這樣說為自己出頭的大嬸,她自然不能坐視不理:“葉文娟,你怎麼說話呢,彆以為我縱著你,就是願意在這受你的鳥氣。”
葉文娟卻是一張嘲諷道:“你心裡怎麼想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在這裡伺候我,總比你去工地受累來的強,少跟我在這演姐妹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