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邱保娟豁出去了,說他要是不同意,就到公社找領導,告他耍流氓。”
張奎偉不敢賭,便隻能捏著鼻子同意了。
不過我聽我家那口子說,前幾天張奎偉喝醉了,說是既然邱保娟不讓他好過,他也不會讓她好過,怕是結婚這日子也過不好。“
芸一心想:過不好那是肯定的,不過那都是她自找的。
這時,去縣城的公共汽車開了過來,女售票員把門打開:“排隊上車,大家彆擠。”
兩人隨著人流上了車,找地方坐在了一起。
等車開動,售票員這才擠到後麵,開始售票。
到縣城一毛,到鬆嶺村三分,本來芸一想著把兩人的一起出的,可杜雨花說什麼也不同意。
買了票,杜雨花繼續跟芸一說起鬆嶺村的八卦:“住你小院的那個鐘立元,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打到了村裡後那是整天找事。
工不好好上,一天天的不是跟這個吵,就是跟那個鬨的,也不知道她下鄉來乾什麼?”
芸一微微蹙眉,之前她在農墾團見過鐘立元,看著不像是那種人啊,這是什麼情況?
杜雨花看芸一蹙眉:“住在你們後麵的那幾個知青,你知道的吧?”
芸一點頭道:“陸懷景,陶玉然,郭愛兵,你說的是他們吧?”
杜雨花點頭道:“對,那個陸知青和陶知青在談對象,可那個鐘立元每天跟個狗皮膏藥似的跟在人家身後。
陸知青當著村裡人的麵給了她好幾次難堪,可鐘立元就跟聽不懂似的,還是我行我素的。”
芸一心下有些疑惑,之前看到她和鄭學文走在一起,看著挺正常的,那現在這又是什麼情說,難不成自己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