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芸一說當徒弟就得有當徒弟的自覺,怎麼能看著師傅受累不管?
好說歹說,這才說定,袁玉勳白日裡把羊糞鏟到車上,芸一晚上過來學習的時候,幫著推到坡上,倒入那大坑裡便好。
坑邊上也不用芸一收拾,袁玉勳早上過去收拾,這樣不至於弄一身的羊糞味到芸一身上。
芸一利索的把事乾完,回到草房的時候,祖孫二人也吃的差不多了。
現在這樣的生活,之前袁玉勳那是想都不敢想。
現在能有這樣的好生活,那真是托了芸一的福,加上芸一確實在醫學上天賦異稟,他是恨不得把自己肚子裡的知識全都一股腦的教給芸一。
袁玉勳給芸一上課的時候,袁子寧便在一邊跟著聽,小家夥到底是小,很多東西確實聽不懂。
袁玉勳便也不強求,讓他能聽懂多少算多少。
袁玉勳課講的用心,芸一聽的也認真,不時芸一也會問上一兩句,師徒二人有時還會辯駁幾句,倒是一點也不枯燥。
今天的課講完,袁玉勳開口道:“要是能搞一套手術工具來就好了,到時候捉一些山上的小動物,可以親自操作一下。”
芸一點頭道:“行,這事我記著了,回頭托人看看能不能搞一些來。”
看著芸一開門離開,袁玉勳把門拴好後,對著小孫子道:“子寧,你要記往你小師姑的好,要不是有她,我們祖孫怕是遲早要留在這裡,要牢牢把這份恩情記在心裡。”
袁子寧看爺爺說的鄭重,也收起了臉的笑,很認真道:“我記著了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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