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幾天,夏冬雪瘦了好幾斤,讓葉炳峪心疼不已:“冬雪,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可你也要注意自己個的身體,你先躺下睡一會好不好?”
夏冬雪一直盯著窗外的景色看,聽到葉炳峪的話:“炳峪,要是她不肯原諒我們,不想認我們,該怎麼辦?”
葉炳峪聽到問話,皺眉蹙起:“不管她是什麼態度,她都是我們的女兒,不管當年是因為什麼把她弄丟的,都是咱們父母的失職,她心裡有氣也屬正常。
我相信我們的女兒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也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給她一些時間,這事急不得。”
可能是這些話安撫了夏冬雪的心,幾天沒有合眼的人,竟然靠在葉炳峪懷裡睡了過去。
兩個兒子趕緊過來搭把手,幫著爸爸安置好媽媽。
等忙乎完,葉文輝小聲道:“還好我媽聽勸,要是再耗這麼幾天,真怕她身體受不住。”
葉文浩開口道:“爸,要是小妹與咱們相認,我們是不是想辦法把人接回京市?”
葉炳峪看向窗外:“這個要看她的意思。”
話是這麼說,心裡卻是打起了鼓,原因無他,現在每家都該有孩子下鄉,他們家因為老大老二是雙胞台,高中畢業後還沒等知青辦的人動員,一個進了部隊,一個憑本事考進了政府當個小辦事員。
等到了文月高中畢業時,葉文輝托人給她搞了一個文工團的指標,因為這事,不是沒人想搞他們,隻不過礙於他們家老爺子的麵子,沒人嚼舌根。
可要是接了芸一回京,怕是有些人就該站出來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