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被芸一的施針的速度驚豔到了,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沒想到這小姑娘竟然這麼厲害。
再不敢提出質疑,拿出兜裡的手娟,幫著咬牙強忍著的媳婦把汗擦了:“媳婦,再堅持一下。”
這一忙,就到了天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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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的破屋裡,刀疤男一臉陰沉道:“你說什麼,衛生室那邊不但沒出事,林場那邊的孕婦也被送了過來?”
來送信的人低著頭,生怕上首的人發怒:“是的,那邊一直沒有動靜,我們的人又靠近不了,結果林場那邊也把那些孕婦用拖拉機送了過來。”
刀疤男握著搪瓷缸的手青筋凸起:“趕緊想辦法打聽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話剛落,便有人跑了進來:“老大,我打聽到了,衛生室的醫生竟然能解了咱們下的毒。”
刀疤男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不可能,那東西可是最新研究出來的,連解藥都沒有研製出來,怎麼可能被人解了。”
“可我們得到的消息確實就是那毒被人解了,再多的就打聽不出來了,現在衛生室被治安隊的人守著,根本靠近不了。”
刀疤男把手上抓著的搪瓷缸往地上一摔:“他娘的,第一步竟然成了廢棋。”
臉上的表情很是嚇人:“瘦子,去召集幾個弟兄,林場的人送過來不久,不可能這麼快就能全部解了毒,那就擾亂他們,就算是有幾個出事,也算咱們沒有白忙乎一場。”
瘦高個聽到老大的話:“行,我這就安排去。”
刀疤男一個冷眼掃過去:“你親自帶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