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會的功夫,那女的被自己身體的情況嚇的臉色慘白,她都不知道就隨口幾句話的事,自己怎麼就到了這步境地?
芸一才不會管她怎麼想,也不會管在場的其他人怎麼想,這些年,因為這些人的隨口一句話,不知道有多少人受儘冤屈,對這種不顧彆人感受,就敢信口開河的人,她是半分好感好沒有。
反正她的小動作,除了霍景睿知道是怎麼回事,彆人誰都不會明白,就算是對麵中鋪的女孩都一臉懵的看著一動不動的女人。
那想問又不敢問,時不時的瞅一眼芸一的小表情,直接取悅了芸一。
直到芸一和霍景睿吃完早飯,那女人的穴道才被解開,身子一軟摔到了地上,中鋪上一直注意著的女孩更懵了,這什麼情況?
之前一直站那裡不動,現在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而且跟啞巴了似的這好半天竟然沒說一句話,這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地上的女人感覺身上有些力氣後,連爬帶滾的離開了位置。
等霍景睿把飯盒洗好回來時,正好那人帶著一個列車員過來,隻是什麼都沒說,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就跟著人離開了。
中鋪上的女孩正好下來洗漱,看著女孩離開後,看向了芸一。
芸一聳聳肩,故作不知道情。
她才不會說,大概是嚇的不敢再回原來的鋪位了,隻是不知道以她現在暫時失語的情況是怎麼跟列車員溝通的?
是比劃,還是寫字?
不過換到彆處更好,少了礙眼的人存在,還能清靜些。
之後倒是沒再出現什麼奇葩事,一路上霍景睿都在忙前忙後,把芸一照顧的很好,可把對麵中鋪的女孩羨慕壞了,在心裡發誓自己也要找一個這麼貼心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