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丈夫再說出不中聽的話,趕緊把話接了過去:“霍同誌,是做什麼的?”
霍景睿能理解他們的心情,於是把自己的情況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就怕他們出幺蛾子,於是開口道:“我到吉省機械廠之前還在部隊服役,結婚申請報告已經審批通過,現在隻等芸一十八周歲生日一到,我們就去領證。”
這話直接讓葉炳峪懵了,這事這是鐵板釘釘,沒回轉餘地了?
夏冬雪還好,從剛才霍景睿的自我介紹中,知道這是個優秀的小夥子,而且長的也不差,雖說比自己閨女大了不少,可歲數大了會疼人,她倒是並不覺得這是個事。
既然兩人的婚事已經定下,而且人家小夥子條件和人品也不差,那他們做為父母也不好再過多發表意見。
更彆說在芸一這裡,他們隻不過是生物學上的父母,心裡上怕是也就比陌生人好上一點點,虧欠了閨女那麼多,哪還能在她婚事上指手畫腳。
一時間,車子靜謐的很。
吃飯的地方並不是太遠,在一條胡同的最裡麵,是一家私人菜館,要不是霍景睿帶著過來,他們怕是還進不來這院子。
他們一進來,便有人迎了過來:“景睿過來了?”
霍景睿笑著應道:“年叔,想吃你做的魚和羊肉了,今天有沒有材料?”
被叫年叔的人朗聲一笑:“你來了,那就得有,等著吃就好。”
說完,對著從二進院子走出來的一個小夥道:“六子,帶這幾位到三號屋,給沏一壺前些日子我得的祁紅,讓他們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