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天燈?”
鹿濯聽到軍官劉國超描述今日襲擊顧南沅和那些孩子的暴徒的動機, 眼睛都恨紅了。
一直生於和平年代跟和平地地域的鹿濯,其實在今日才第一次真正的見識到一些為分/裂中/國的勢力是如此的喪心病狂, 慘無人道殺害群眾,連孩子都不放過。
“點天燈的酷刑是藏城農奴主在67年前的舊藏風俗, 被一些藏人用來懲罰敵人的,他們今日選擇這種手法來特彆襲擊顧小姐,我們懷疑顧小姐因為做的一些事被一些反/華,藏/獨/勢力列為敵人, 可能不會隻有這一次襲擊, 我們已經接到對顧小姐的保護任務,所以你想要用私人飛機接顧小姐回內地修養, 還需要我們這邊做一些安全性排查。”
軍官劉國超將他們的分析說完, 本打算動用關係借私人飛機來接顧南沅回內地的鹿濯表示理解, 聽從部隊對顧南沅的安排。
之前鹿濯也是擔心藏城的壞境不利於顧南沅的治療和修養, 所以想早點帶她離開這邊的是非之地, 才在見到這邊的負責軍官說了他的打算。
“啊!”
顧南沅從噩夢中驚醒, 不算大的驚呼聲,第一時間被鹿濯和軍官聽到,都以很快的速度衝進病房。
“沅沅,怎麼了?”鹿濯第一時間去看顧南沅, 軍官劉國超則是快速排查房內的情況,發現沒有任何危險, 才轉了去看被鹿濯抱懷裡查看身體情況的顧南沅。
“我沒事,剛剛做了個噩夢。”被鹿濯從床上半抱起來, 顧南沅忙說她嚇到他們的聲音是如何發生的。
“做噩夢了?”
鹿濯聽到顧南沅的解釋,誤以為顧南沅是被今日的恐怖襲擊給嚇壞了才會做噩夢,完全猜不到顧南沅的噩夢是關於前世的“死因”。
類似的恐怖襲擊,類似的血腥殘暴,類似的將屠手伸向孩子,都帶給了顧南沅很深的恐懼。
“你狀態不是很好,我叫醫生過來看看。”
軍官劉國超查看完房間沒什麼安全問題,見顧南沅因為做噩夢而臉色蒼白滿頭大汗,馬上走出病房通知護理顧南沅的醫生。
“溫度還是沒有降下去!”
軍官劉國超離開的時候,鹿濯見顧南沅一副虛弱的樣子,也心疼的用能完全遮住顧南沅一張小臉的大手,試了試顧南沅的額溫。
發現顧南沅的額溫還是給他灼燙感,跟之前吃完藥睡下去沒多大差彆,鹿濯心焦起來。
注意到鹿濯的焦灼,腦袋昏沉沉有些難受的顧南沅想說點話安撫他,鹿濯卻端起涼在一邊的熱水,倒在手背上試了溫度,感覺不燙也不過溫溫才喂給顧南沅。
“醫生說發燒多喝熱水。”
“我….咳…我自己來。”顧南沅喉嚨有些乾澀的咳了一聲,抬手去接鹿濯喂過來的水瓶。
鹿濯見她要自己來,也沒有繼續,讓她等一下,將半滿他覺得有點重的部隊不鏽鋼水瓶倒了一半,輕了一些才遞給顧南沅。
“鹿濯,謝謝你。”
“我已經用部隊的電話,跟阿哲和叔叔阿姨說了你現在安全的情況了……”
顧南沅喝了幾口水,覺得嗓子好受一些後,和鹿濯同時開口,然後愣了下,又開口道謝。
“叔叔阿姨跟阿哲看新聞都嚇壞了,想過來飛來看你,但是現在藏城正在做航空陸運管製,他們暫時不能過來,所以委托我好好照顧你,所以你不用跟我這麼客氣。”
鹿濯因為他們深處通訊管理嚴格的軍區,無法肆意用私人手機而跟顧南沅轉達了其親人的囑托後,帶幾分強調的希望顧南沅彆跟他生疏的謝來謝去。
顧南沅聽出鹿濯的意思,雙手捧著不鏽鋼保溫水瓶,沒有繼續說什麼。
之後鹿濯在醫生來給她做檢查的時候,跑去要了毛巾臉盆打熱水端進來。
“擦擦會舒服一些。”把毛巾擰乾,鹿濯讓頭發都有幾分汗濕的顧南沅擦擦汗。
顧南沅接過毛巾,沒有再說謝謝,鹿濯為此愉悅的勾了勾嘴角。
等醫生給顧南沅檢查完,發現她的發燒狀況有些惡化,陪了針水給顧南沅輸液。
顧南沅被紮針的時候,她怕針不敢看,鹿濯在一邊觀看了顧南沅被紮針過程,比顧南沅這個畏懼打針的人手心發的虛汗還多。
整個過程結束,鹿濯手心全是虛汗,頭發鬢角也滲出血汗珠,在顧南沅被紮上針因為疼痛皺眉的時候,鹿濯神情更加苦大仇深,都逗笑了給顧南沅紮針的醫生,覺得這對小情侶的反應很好玩。
部隊很多接觸過鹿濯和顧南沅的人,都下意識的將他們當成情侶,有時候上麵對顧南沅做一些通知,都把他們當一體,沒有避著鹿濯來。
所以在顧南沅詢問這次襲擊,有沒有無辜的群眾受傷的時候,知道了,在這次事件中,很多人受了傷。
而這些人受傷的原因。
“他們在顧小姐和孩子身上被潑了一點即燃的汽油後,發現那群人要點火燒死你們,都積極的徒手跟這群手中火把和其他攻擊武器的暴徒做鬥爭,牽製他們向你和孩子跑走的方向靠近,不給他們在你們身上點火燒死你們的機會,所以這些群眾都有不同程度的灼傷。”
負責保護顧南沅任務的軍官劉國超,告訴顧南沅她帶著孩子逃離險地後,一直沒有追上來給他們致命襲擊的一些原因,這些原因顧南沅當時沒空回頭去察覺,現如今知道了心中十分感動,那些勇敢站出來保護孩子和她的人。
這些人中隻有極小部分是她的保鏢跟“世界屋脊愛心援救”公益基金會認識她和孩子們的人,其他很大部分隻是過來旁觀這個公益啟動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