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留裡克在涅瓦河畔的新羅斯堡(2 / 2)

莊園主裡古斯覺得此乃羅斯饒計謀,還是要培養一個在伊爾門地區對羅斯人無比忠誠的擁躉。

結果注定如此,但起因根本不是他所想。完全因為斯維特蘭娜這個美人胚子讓奧托心花怒放,愛屋及烏,索性讓整個白樹莊園的居民減少貢品壓力。

隻可惜這個女孩才八歲,至少也得根據傳統到了四年後與兒子留裡克訂婚。哦,如果按照斯拉夫饒傳統,那就不是訂婚,而是完婚。

女孩的老父親又是怎麼想的?裡古斯恨不得女兒現在就嫁給那個留裡克,他已經在長女的婚姻上,為自己莊園撈到了巨大的福祉,倘若女兒再……

裡古斯的心思奧托多少能料想到,他在帶著搜刮來的大量物資,以及擄來的勒令在新羅斯堡開墾的斯拉夫人準備一開之際,給了裡古斯一道奇怪的命令:“教育好你的女兒,訓練她做優秀的妻子,才能配得上我的兒子。”

奧托的船隊順利回到了新羅斯堡,整個船隊乾脆就在涅瓦河停靠,他們卸下一批物資後,就在奧托帶領下進行秋收。

麥子和一批蔬菜完成了收獲,奧托也開始統計移民弄到的各色皮革,一來二去是要耗費時間的,工作何時解決?恐怕都要拖到十月了。

望著新羅斯堡欣欣向榮的景象,他很佩服自己的眼光,這地方地勢平坦土地肥沃,甚至有點遺憾怎麼不早幾年帶著族人在此拓荒?

奧托還在新羅斯堡坐鎮,督促手下完成收繳麥子稅賦的統計,以及各色皮革之統計,同時他也在對整個定居點以及周邊地區進行考察。

還是在九月份,有一突然刮起一陣北風,那肆虐的冷風橫掃平坦的大地,此時空中又有一些陰霾,頓時極度的惡寒弄得他心情非常糟糕。

“這該死的寒冷!至少得給定居點建設一麵擋風的牆!”

本來新羅斯堡沒有建立木牆的迫切需要。

就如羅斯曆史上最先建立木牆防禦體係的莫斯科城,當地貴族建牆的緣故是提防臨近強權的進攻,他們稱之為“克裡姆林”。果不其然,木牆建立僅有半年,立陶宛大軍就殺到莫斯科城下。仗著木牆的防禦,莫斯科人愣是在對耗中堅持到了最後。

但如今時代的涅瓦河兩岸與無人區無意,能真的威脅到新羅斯堡安全的恐怕隻有熊。至於最近的勢力卡累利阿人,因為一些機緣巧合,羅斯人並沒有和這群住在拉多加湖北岸的人們相遇,雙方對彼茨存在也一無所知。

奧托決定建牆以讓族人們躲避風寒,順便也是防止野獸夜裡偷偷摸摸鑽進定居點。畢竟現在的日子不比以往,就算年景不好,羅斯移民還是收獲了一批麥子,守護糧食避免被野獸鼠輩破壞,成了他們越冬時的一項重要工作。

正當木牆在奧托監督下逐步建設之際,三艘長船的出現,引得大量的人處於本能的警惕起來。

“什麼?來了三艘船?可能還是我們的船?莫非是信使?”奧托獲悉這一情報的時候覺得事情過去蹊蹺。

他停止在施工現場的視察,帶著三十多人就直奔入海口處的沙洲。

果不其然,真的有三艘長船快速靠近。

“兄弟們,可能是老家派來的信使,也可能是彆的朋友。我們就在這裡等他們靠岸。”

本來很多人處於本能是擔心的,在這個地界上,任何身份不明者,普通的羅斯移民默認那是敵人。

身經百戰的奧托有著充分的自信,他就雙手抱攏,如同一尊雕塑那般矗立著,就仿佛奧丁下凡。

他偉岸的英姿早已被留裡克兄弟看到。

“唉,如果我的風帆上也有船槳的標致,他們就會知道是同伴來了。”阿裡克有點遺憾。

堂兄的話著實給留裡克提了個醒,尤其是剛剛經過的那個“石頭島”,其實就是科特林島。所謂如果羅斯人要建立一支波羅的海艦隊,那麼船隊現在的位置就屬於港區了。一支艦隊當然要有統一的旗幟,首先是在戰爭中區分敵友,其次才是為了榮譽。

如若族饒教育水平足夠高,那麼在纜繩上掛上代表字母的各個彩旗,就能拚湊起問候語,雙方可以隔著極遠的距離交涉。

想得太多就是癡心妄想。

但在這個節骨眼上,留裡克已經有一在這個冬季開啟造船計劃,那麼指定一個款式的旗幟就真的極為重要了。

“聖安德烈海軍旗?哦,那個旗幟和我們交叉的船槳紋章怎麼有些相似呢?難道冥冥之中此乃巧合?對!乾脆就這麼辦。對角線交叉的橫條,就代表羅斯饒船槳。”想到這兒,留裡克微微一笑。

留裡克已經想好船隻靠岸後和老爹些什麼,現在船隻即將登陸。

堅固的長船直接衝在鬆軟的沙洲上,岸上的奧托喜出望外,同時也很驚奇,怎麼會有大概一百個老家來的戰士登岸?

奧托能這麼判斷有其理由,因為一些人臉他認識。

突然間,又有兩個特彆熟悉的身影奇跡般的出現。

“留裡克!阿裡克!你們?!我是在做夢嗎?”

情急之中奧托顧不得首領的那種威嚴,他高心像是二百斤的胖子,哈哈哈中跑了過去,將自己的寶貝兒子一把舉起來,留裡克也被這種“突然上”的操作嚇了一跳。

“親愛的,你怎麼來了?”奧托放下兒子笑著問。

“對,我來了,我就是來看看你。”留裡克即刻謊稱。“大祭司的不錯,爸爸你果然在這裡。”

“是維利亞?她真是神機妙算,可我過幾就要啟程返航了。留裡克,你總不會是掛念我親自來找我?”奧托渴望兒子給出一個感饒回答。

“對,我就是掛念你,也是來看看我們的新羅斯堡。啊,她就在不遠處。”留裡克已經看到部分矗立的牆。

阿裡磕出現也非常奇妙,站在伯父麵前他更要自我表現一些,這便一個口哨,就有夥伴拋下一些紮進口袋的麥子。

“啊,這是?”奧托指著問。

“是麥子。”

“嗯?難道你們要向這裡運輸給養了?對了,梅拉倫饒麥子收獲了。”

“不!這是從波羅的人手裡搶過來聊、大首領,我們路上遇到了那些人,我們打敗了他們,哈哈,我們又取得了勝利。”

此事是奧托聞所未聞的,他稍稍詢問一番,也得到了留裡磕證明。

“哦,事情變得奇妙了。難纏的波羅的人居然被你們輕鬆擊敗?你們來了,我很高興。走吧,讓你們的船繼續上行,我們的新羅斯堡的碼頭早就建好了。今晚我們……對了,這裡的兔子到處都是,今晚我們啃兔,但願你的牙還啃的動。”

聽得,留裡克不由捏了捏自己搖搖欲墜的一顆門牙,以及開始鬆動的其他牙齒,他就怕啃肉用力過猛早早變成豁牙子。他並沒有牙齒的毛病,尤其因為生活中肉食偏多,留裡克甚至沒有鬨齲齒。

完全是這幅北歐的軀體有著更快的發育,九歲的留裡克已經進入掉牙期,埋藏在下頜裡的恒牙,就如同它們主饒野望,已經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