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看向門口,琴酒和蘇格蘭已經回來了。
而且看起來……
波本仔細打量著蘇格蘭渾身上下,腦海內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看起來完全沒有受傷!
可是不對啊,蘇格蘭不是被琴酒帶去審訊室了嗎?怎麼可能完全沒受傷呢!
波本不敢表現得太過突出,因此隻是和自己的幼馴染對了個眼神,完全沒有詢問的意思。
因為波爾多的前車之鑒,這會兒可沒人敢在琴酒麵前議論蘇格蘭,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
可是……
真的很好奇啊!
一個個拔長了脖子想要去聽兩人之間說了什麼,但是琴酒和蘇格蘭卻仿佛陌生人一般,竟然完全都沒有說話。
之後,琴酒開始訓練,蘇格蘭在一旁打下手,就如同以往很多次一樣,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根本沒有半點變化。
訓練結束,所有人各回各家。
波本和蘇格蘭上了同一輛車,在車子上麵波本立刻便追問起蘇格蘭。
“琴酒帶你去審訊室了?”
“嗯,但是……”
“他想乾什麼?他對你用刑了?”
“不……”
“沒有對你用刑,是帶你去審訊彆人了?是誰?”
蘇格蘭沒有再說話,麵無表情地看著波本,波本就不能聽他說完再問嗎?
波本也意識到自己急躁了,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問:“你想說什麼?”
“琴酒沒有帶我去審訊彆人,他喊我進審訊室,是希望我為他按摩。”
波本眨了眨眼睛,表情無辜又迷茫。
蘇格蘭隻能再次重複:“琴酒他喝酒宿醉頭疼,所以希望我幫他按摩頭皮。”
“按摩?”波本的嗓音一下子拔高了。
蘇格蘭揉了揉耳朵,表情僵硬地點頭:“沒錯,按摩。”
波本頓時用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蘇格蘭,甚至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在蘇格蘭的額頭處貼了貼確定他有沒有發燒。
“說實話,我也很驚訝,但他的確沒有其他目的。”蘇格蘭說到這裡又有些不太確定,琴酒真的沒有其他目的嗎?
琴酒,組織的topkiller,頭疼了找誰按摩找不到?就非要找他這麼個生手來幫忙?是不是會按摩先放一邊不說,大家都是組織成員,頭部按摩是可以隨便做的嗎?琴酒就不擔心自己動手直接殺了他?
他甚至閉上了眼睛,他還閉上了眼睛!
不可思議,難以置信。
但是事實擺在蘇格蘭的麵前,蘇格蘭卻又無法反駁。
“我現在有點相信你說的話了。”波本心情複雜地說道。
“什麼話?”
“琴酒想泡你。”波本認真地看著蘇格蘭,說道:“雖然聽起來是有點不可思議,但是總要比單純想讓你幫他按摩更合理些。”
蘇格蘭沉默。
“所以……”兩隻手握著方向盤,波本有些不放心地朝蘇格蘭的方向探頭,問:“你的意見呢?”
hiro會想要通過色/誘琴酒上位嗎?
“我……”蘇格蘭被狠狠噎了一下,默默移開目光,說道:“這隻是你的猜測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