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注意到這一幕的波本:……
很好,掩耳盜鈴hiro很有一套。
波本正在聽國木田獨步對於案件的分析,就發現已經無法荼毒蘇格蘭的太宰治將饒有興趣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
波本再一次:……
他動作迅速,同樣拿出了一副耳機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麵,並且將音樂開到最大聲。
太宰治見狀又是嗤笑一聲,眼神鄙夷極了,這就是琴酒這麼多年護著的兩個蠢貨嗎?簡直不堪一擊。
樂團的隊長本來在聲音激昂的講述著這件案件發生的起始,說著佐佐城小姐以前對他們樂團有多好,講述佐佐城小姐有多善良,似乎是過了很久都沒有聽到波本和蘇格蘭的聲音,隊長隨意地投去一眼,隨後便:???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啊!
佐佐城小姐現在生死不明,你們兩個家夥給我正常一點啊!
武裝偵探社來者不拒,更何況這還是近期騷擾民眾許久的連續失蹤案件,最終接受了委托,不過因為亂步先生正在其他城市辦案,案件的調查重擔便落到了國木田獨步和太宰治的身上。
與此同時,本著保護國民不受侵害的原則,波本和蘇格蘭分彆聯係了公安那邊,請求那邊可以對武裝偵探社予以幫助。
在各方的努力之下,武裝偵探社最終找到了佐佐城小姐。
佐佐城信子,一位很溫柔傳統的女性,尤其是她穿上白衣的時候,更顯溫婉無害。
隻是很可惜,佐佐城信子的證詞似乎對整體案件沒有
起到任何作用。
“我不知道,我的頭當時很暈,然後就睡過去了。”
“等醒來之後我就被放到了一個水箱中,水在源源不斷的流進來……”
“我想到了死亡,我的靈魂將沉入黑暗……”
佐佐城信子似乎是被嚇到了,臉色慘白,聲音發虛。
國木田獨步不得不暫時將人送去了醫院,因為她是目前唯一一個被解救的人質,因此暫時住在了武裝偵探社接受保護。
蒼空樂團的隊長抱著一捧花來探望佐佐城信子,波本和蘇格蘭也跟來了,想要從佐佐城信子這邊問問有沒有可以用得上的線索。
“謝謝你們。”佐佐城信子的臉色仍舊很蒼白,她畢竟被人放入水箱中,被冰冷的水流吹刷,然後完全沒過身體、頭頂,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遭受了極大的傷害。
“佐佐城小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隊長雙眼濡濕,擔驚受怕地說道:“之前失蹤的人都沒有找到,我還以為佐佐城小姐也……也……”他哽咽了,漸漸說不下去。
佐佐城信子朝隊長露出微笑,感激道:“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找了偵探社,我一定也早就遭到毒手了。”
“還好我記得,佐佐城小姐以前和我提過偵探社的事情。”隊長鬆了一口氣。
佐佐城信子微笑頷首。
這個時候,波本見縫插針:“佐佐城小姐以前和偵探社打過交道嗎?聽隊長說,你好像很推崇偵探社。”
“沒有。”佐佐城信子搖頭,苦笑道:“像我這種小人物,如果不是因為這次遭難,恐怕永遠都不可能和偵探社有什麼接觸。但是我聽說過它,武裝偵探社就像是橫濱的都市傳說一樣,據說隻要到了偵探社手裡的案子,就沒有一個不能解決的。”
“佐佐城小姐過譽了。”國木田獨步給客人倒了茶來,謙虛道:“這次的事情太危險了,如果不是犯人不小心露出馬腳,我們也不可能這麼快便找到佐佐城小姐。”
“這也是你們的能力。”
“聽說是道路交通攝像頭拍攝到可疑車輛了對吧?”波本感歎道:“還真不可思議,之前明明那麼謹慎的家夥,卻偏偏在這次露出馬腳,就好像換了一個莽撞的執行人一樣。”
此話一出,眾人皆靜。
周圍一下子安靜得落針可聞,過了好半晌,佐佐城小姐才抬頭看向波本,問:“安室先生是在懷疑我嗎?”
“安室先生,凡事要講究證據。”國木田獨步不滿地看向波本。
其中隊長的反應是最大的:“你在說什麼啊?佐佐城小姐怎麼可能會自導自演,安室透,你是知道的,佐佐城小姐非常善良!”
見場麵有些僵硬,蘇格蘭不得不出麵打圓場:“我想安室不是這個意思,他隻是猜測或許抓走佐佐城小姐的犯人並不是之前連環失蹤案件的犯人。”
所有人這才回過神來,紛紛朝波本投去歉然的眼神。
“抱歉,是我想錯了人。”佐佐城信子也開口道歉。
“沒關係,是我剛剛的話有歧義。”說到這裡,波本看著佐佐城信子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起來,剛剛佐佐城信子一句話便將他變成了眾矢之的,真的隻是無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