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和你說清楚。”
“你說。”
兩人旁若無人,仿佛周圍的嘈雜完全在另一個世界,與他們無關。
“我不喜歡警察,但如果是你,我可以忍受,隻是以後少讓我見什麼警察。”
“這是唯一一次。”
周圍正在勸著兩人在一起的警察們:???
“你是警察,工作時間比較固定,我也有自己的工作,所以我很可能幾l天或者幾l個月都不回家,這些你如果不能接受,可以當今天的求婚沒發生過。”
“我可以接受,隻要你給我理由。”
“有時我沒法和你解釋原因。”
“隻要不發生上次那樣的事情。”
諸伏高明的同事們:???
不是,你怎麼回事啊?幾l天不回家也就罷了,幾l個月不回家都可以的嗎?甚至不解釋也沒關係?而且上次到底是什麼?說話不要說一半啊你們兩個!
眾人被震驚了,諸伏高明到底是什麼大怨種,那個黑澤陣該不會早在外麵彩旗飄飄了吧!
諸伏高明完全不清楚自己在同事們的眼中形象發生了怎樣的質變,繼續問:“還有什麼一並說了吧。”
“有事發生的情況下你必須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做什麼,不準拒絕我。”琴酒死死盯著諸伏高明,這一點非常重要。
“好。”諸伏高明一口答應。
“等等!”終於有同事看不下去了,勸諸伏高明:“諸伏,你再仔細考慮一下,我感覺他提的要求有點不太對勁兒。”
“是啊,諸伏,你們可以再商量一下。”
“沒得商量。”是強勢霸道的琴酒。
“不需要商量。”是堅定的諸伏高明。
諸伏
高明的同事們:……
看不下去了,真的,長野的希望簡直是被他男朋友吃得死死的!
終於,琴酒戴上了戒指。
所有人不忍直視,感覺諸伏高明已經一腳踏入了墳墓。
不——
前方是深淵啊,諸伏君!
可惜,諸伏高明一往無前,聽不進任何人的勸告。
不僅僅是那些之前沒見過琴酒的警察同事,就連大和敢助都有點奇怪:“那個黑澤陣是不是管得太多了?高明也太縱容他了吧。”
“這大概就是愛情?”上原由衣也不是很確定了。
無論旁人如何議論,總之當事人的態度才是最重要的。
琴酒和諸伏高明走在了一起,兩人並肩站著的時候,一個猶如冰山,一個宛如冰上之上吹拂而過的清風,如此般配,過分契合。
這一晚,諸伏高明和琴酒都喝了很多,兩個人推杯換盞,琴酒也仿佛忘記自己是討厭警察的,不管是和哪個人都可以聊上幾l句。
這一晚,諸伏高明和琴酒玩得過分狂野,回到家之後澡還沒洗完,兩人直接在浴室開始擁抱、熱吻,從牆壁到地板、從浴室到廚房……
第一日,琴酒和諸伏高明甚至隱隱有些腰酸。
“難道是年紀大了?”諸伏高明感慨,歎息。
琴酒:……
“你要不要想想你昨晚弄到了幾l點?”琴酒的語氣很衝:“淩晨四點你個混蛋,現在才七點鐘!”
弄了大半個晚上,才睡了三個小時,這會兒人沒有廢掉就算好的了!
禁止!
琴酒想,必須禁止,禁止以後再那麼長時間!
“都不多睡一會兒。”琴酒說著打了個哈欠。
雖然琴酒早已經習慣了用疲倦換取咒力,但在風平浪靜的此刻,他還是比較眷戀床鋪的柔軟。
“快起來了,你說過今天帶我去組織的基地。”
“改天又不是不行。”
“誰知道你會不會反悔。”諸伏高明拉著他的胳膊,硬扶著他坐了起來。
琴酒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偏偏諸伏高明還這樣著急,他鬱悶地翻了個白眼,動作緩慢且不情不願地開始穿衣服。
組織的訓練基地。
自從朗姆死後,波本雖然接手了朗姆的勢力,但朗姆的死忠已經全部被他除掉了,波本又不可能主動找琴酒的麻煩,組織這幾l天可謂是風平浪靜。
琴酒和諸伏高明的到來,在這平靜之中拋下了一枚小石子,蕩起層層漣漪。
“他是誰?”
“警察?”
“我見過他,他好像是長野的諸伏高明,是條子!”
“條子怎麼會和琴酒走在一起?”
一路上,所有看到琴酒和諸伏高明的人都議論紛紛。
若是朗姆還活著,這會兒說不定已經興奮地下令將人抓起來了,但這會兒組織是琴酒當家,根本沒人敢觸這個黴頭
。
“瞧,是波本!有人注意到波本?_[(,頓時露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來,肯定要出事了。
在組織成員的眼中,琴酒和波本關係匪淺,波本沒有找琴酒的麻煩自然也是因為那重特殊的關係,可現在琴酒卻帶著另一個男人來組織,還那樣大搖大擺。
就算不是警察,波本估計都要翻了天。
果然,波本朝琴酒走去,並且速度很快。
要打起來了!
上啊,波本,將那個條子狠狠揍一頓!
喜歡波本的、不喜歡波本的,在此刻都一致地支持波本。
雖然波本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怎麼也要比條子讓人看著順眼。
“琴酒,他是誰?”波本開口果然火藥味兒十足。
波本死死盯著琴酒,憤怒、難以置信、震驚。
高明哥!
琴酒你怎麼把高明哥帶到組織基地來了?
之前琴酒和高明哥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偶爾也會被組織的成員看到,但這完全不同好吧!
登堂入室,這根本就是登堂入室!
烏丸蓮耶還沒死呢,琴酒就上趕著把自己的把柄送上門,琴酒你是瘋了嗎?
琴酒無奈地看著波本,張了張嘴,還未開口便被諸伏高明搶了先:“你好,在下諸伏高明,是阿陣的朋友。”
“朋友?陣哥可沒有你這樣的朋友!”波本又不爽地瞪著諸伏高明,心裡邊焦急萬分。
高明哥,快走啊!
這裡可是組織,萬一被人盯上就糟糕了。
“波本,你冷靜一點。”琴酒捏了捏眉心,對波本解釋:“我帶高明過來是因為……”
“我不管因為什麼,總之我不想在組織裡見到他!”波本指著諸伏高明怒道:“總之我現在給你選擇,要麼他離開組織,要麼就我走!”
硬剛!
貼臉開大!
絕對的生死抉擇!
琴酒再一次捏了捏眉心,煩透了。
其他人的心裡卻已經激動的想要吹口哨了,好,波本你乾得好!
就是這樣,讓他囂張!
不過是區區一個警察罷了,將他趕走,讓琴酒將他趕走!
雖然大家可以理解琴酒有些特殊的癖好,比如談戀愛喜歡警察之類的,但是這並不代表大家可以接受一個警察在組織登堂入室。
不管是不是黑警,來組織的基地參觀,萬一之後舉報給高層怎麼辦?
那些條子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波本認為自己的表演已經到了位,接下來就應該是琴酒趕走高明哥了,可峰回路轉,結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你走吧。”琴酒捏著眉心嫌棄地說。
波本:?
波本:……
“你讓我走?”波本有些難以置信。
琴酒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在組織,大庭廣眾之下,你維護一個警察?
波本完全搞不懂琴酒的心理,他甚至想開口罵街。
“是,我讓你走。”琴酒既然帶著高明來,就不會允許其他人看低高明,所以哪怕波本是在演戲,他一頭撞上槍/口,琴酒也不得不“開/槍”了。
“你為了一個條子讓我走?”波本再一次難以置信地質問。
琴酒抓起了諸伏高明的手,舉起來在波本的眼前晃了晃,問:“看到了嗎?”
“什麼?”
“牽手。”
波本:……
琴酒側頭親了下諸伏高明的側臉,說道:“親吻。”
很好,波本已經麻了。
“我從來都沒有對你做過這樣的事情,所以誰該走還不清楚嗎?”琴酒嫌棄地用眼神催促著他,趕緊滾,彆分不清形勢。
波本敗下陣來。
金毛敗犬,不愧其名。
眼看著波本陰雲密布的站在原地,琴酒則拉著小情人繼續在組織裡耀武揚威,就連琴酒這邊的人都有些看不慣了。
“喂,琴酒,他是條子!”基安蒂將槍對準了諸伏高明。
諸伏高明麵色平靜,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琴酒的眼神則瞬間銳利,看著基安蒂的眼神充滿殺意。
基安蒂手一抖,差點走火,連忙將槍/口垂下。
琴酒這才不理會他,繼續帶著諸伏高明參觀組織的基地。
基安蒂回過神來,立刻衝著琴酒大叫:“你什麼意思啊?他是條子,你帶他來組織,哪天他出賣了我們怎麼辦?”
“他不會。”
“等你們分了手……”
琴酒霍然轉身,反問:“誰和你說我們會分手的?”
基安蒂:?
其他的組織成員:???
操,琴酒竟然談了一場不分手的戀愛!還是和一個條子!
似乎是覺得還不夠招搖,諸伏高明抽回自己的手,抬起在琴酒的腦袋上輕輕摸了摸,故意做給組織裡的其他人看:“阿陣真乖。”
琴酒:?
果然背刺永遠來自最親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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