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宛如沒了骨頭一樣的戀人,諸伏高明若有所思,修長的手指順著尾巴尖一直摸到了尾椎骨處。
“放、放手……”琴酒的聲音都有些發虛。
“會痛嗎?”諸伏高明關心地問。
琴酒臉色潮/紅,痛倒是不至於,但是好奇怪,感覺真的好奇怪。
怎麼會有人抓他的尾巴啊!
當他是貓貓狗狗嗎?趕緊放開他的尾巴!
琴酒努力反抗,他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又無力地跌了回去。
酥酥麻麻的,完全提不起力氣。
對於每一個小動物來說,尾巴都相當致命,就算他是個半獸人。
“阿陣的表情真可愛。”諸伏高明一隻手握著他的尾巴,另一隻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然後將食指和中指捅/進了他的口腔中。
他的動作相當熟練,仿佛已經做過了千百次。
口水粘連成線,在諸伏高明的兩根手指間緩緩拉絲。
琴酒的臉紅得厲害,身體也漸漸地不受控製,這會兒尾巴倒是老實多了,乖乖地垂在諸伏高明的手中,半點掙紮都沒有。
“阿陣,可以說說你的感受嗎?”諸伏高明伏低了身子,在他的耳邊輕聲漫語:“這可是一場非常專業的學術研究,阿陣要仔仔細細地將感受告訴我才行。”
學術研究?琴酒迷迷糊糊的想,高明已經開始了下一場py嗎?
這一次,是研究人員和被研究的新物種嗎?
貓男郎這種物種……
琴酒用一隻手撐著床,另一隻手則扒拉開他插/進自己嘴裡的手指,抗拒道:“彆碰我。”
“想讓我不碰你,你也至少給我一個答案。”諸伏高明壓低了聲音,問他:“阿陣,考慮好了嗎?要不要配合我的研究?”
“我不……”
諸伏高明緩緩加重了捏著他尾巴的力道,發出威脅的鼻音:“嗯?”
琴酒身子一軟,再一次癱在了床上。
“如果你不肯說,那我隻能反複刺激你直到我自己確定你的感受了。”諸伏高明失望地說道,但眼睛亮晶晶的,一點都不失望,甚至還想多來幾下。
琴酒:……
看得出來,高明是真的很想讓他繼續拒絕。
“我配合。”艱難地,琴酒的口中吐出聲音。
諸伏高明的眼神一暗,這次是真的失望了。
不過很快,諸伏高明便又打起精神,再一次在琴酒的尾巴上捏了一下,問:“疼嗎?”
“不疼……癢。”琴酒壓抑著自己的呼吸,想要呼吸不那樣粗重。
諸伏高明輕笑,再次問:“是怎樣的一種癢?癢得厲害嗎?”
“不……嗯……”
“阿陣,為什麼不回答我?”諸伏高明鬆開手。
琴酒鬆了一口氣,但很快便注意到諸伏高明拿起了旁邊架子上的鞭子,精致的黑色皮鞭細長,特殊的材質,
打人其實並不是很痛,卻會給人一種視覺上的衝擊感。
“明明答應了卻不回答,看來不得不給你一點教訓了。”諸伏高明一隻手握著鞭柄,另一隻手握著鞭子的尖端,故意說道。
琴酒麵無表情地看著諸伏高明,他明明已經回答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好吧,現在解釋是完全行不通的,琴酒算是將諸伏高明給看透了,反正無論如何,對方都是想打他就是了。
於是琴酒根本不解釋,反而用輕蔑的目光看著諸伏高明。
貓耳貓尾,再加上四隻爪爪,雖然是人形,但獸類的部分外形配上他碧色的輕蔑眼神……嘖,越發的有非人感那種味兒了。
諸伏高明輕歎了口氣,又將自己手上的皮鞭放下,湊近過去輕輕親吻琴酒的貓耳,“舍不得打你了。”
琴酒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
諸伏高明的舌頭在琴酒的耳朵上輕輕舔了一下,然後張開嘴,“嗷嗚”一口用口腔包裹住了他銀發之上仿佛更加潔白的貓耳。
暖暖的……
不想動,有種慵懶的感覺。
琴酒打了個哈欠,感受著自己的耳朵被對方“蹂/躪”,又用爪子輕輕推著他的胸口。
下一刻,琴酒的兩隻爪子便全都被諸伏高明給抓住了。
“不要動,阿陣……”諸伏高明整個身子都壓在了琴酒身上,喉嚨中發出壓抑的川西:“我忍不了了。”
下一刻,春暖花開,暖陽燦爛。
兩人陳倫又清醒,清醒又迷醉,在半夢半醒間享受著熟悉卻又帶有諸多新鮮感的K/樂。
這種體驗感實在是太新鮮了,彼此的氣息是熟悉的,畜擀卻截然不同。
貓咪的身體柔軟,仿佛可以將琴酒的藥都堆著起來,不管是什麼子時什麼華洋兩人都可以碗到儘興,所以從中午到傍晚,從傍晚到深夜,一直到第二天清晨……
沒有吃飯,甚至滴水未進。
諸伏高明和琴酒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得到了一百二十分的煙足,雖然嘴唇因為乾渴而開裂,但甜食過後,淡淡的血腥味兒卻又增添了不少了去。
諸伏高明就是個混蛋!
琴酒必須說一句,諸伏高明他就是個混蛋!
“滾起來買飯!”琴酒用腳蹬了諸伏高明一下。
等等,腳?
琴酒連忙爬了起來,看看自己的手腳,麵露喜色,很好,自己的手腳都回來了,那是不是說貓耳和貓尾也……琴酒下意識摸向頭頂,鬱悶地摸到了一對貓耳,而貓尾則已經不聽話地晃蕩到了他的眼前。
這兩個該死的東西為什麼還沒消失?!
真該死啊,他到底要頂著這兩個東西多久才行?
諸伏高明迷迷糊糊起來,打著哈欠抱怨:“再睡一會兒……”
“我餓了!”
“昨晚賣力氣的可是我。”
聽到諸伏高明的抱怨,琴酒再次一腳踹在了他的身
上,這一腳力道極大,直接將諸伏高明給踹到了床下。
“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了!”琴酒怒氣衝衝。
諸伏高明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還有些打哈欠,卻完全沒有反駁琴酒的話,隻是問:“想吃什麼?”
“海鮮粥。”
“好,我下樓去買。”
諸伏高明穿好衣服起身,困倦的推開門,就看到一道人影正吊在自己門口,對方臉色發青,吐著舌頭,宛如一具屍體。
饒是以諸伏高明多年親臨第一現場的警察經驗,此刻也不由被嚇了一跳,看清對方是誰之後卻頓感無奈,連忙將他從繩子上解了下來。
“你在做什麼?”琴酒隻注意到高明站在門口不動。
“有人在我們門口上吊。”諸伏高明無奈地朝他喊。
琴酒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臉瞬間就黑了,狠狠磨牙,太宰治。
除了他,還有誰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他什麼時候來的?來了多久了?屋子裡麵發生了什麼他都知道嗎?
一想到太宰治可能已經在外麵看了很久,琴酒便感覺頭皮發麻,被太宰治知道未免也太羞恥了。
諸伏高明將太宰治從繩子上解了下來,作為他的嫂子,這些年的經驗讓他並沒有感到驚慌,而是熟練地為他做著心肺複蘇。
人工呼吸是沒有的,那種事情必是沒有的!
太宰治也不負眾望,很快蘇醒,眼神迷迷瞪瞪朝周圍瞅了一圈,最後又閉上眼睛,將雙手疊放在胸口,躺在地上“死”得無比安祥。
“起來了,太宰君。”諸伏高明無奈地喊他:“我知道你沒有事,快點起來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好嗎?”
諸伏高明已經很溫柔了,太宰治卻不依,仍舊閉著眼睛,十分安祥地說道:“我已經是個死人了。”
“給我滾起來!”琴酒語氣暴躁。
太宰治一個鯉魚打挺起來,在諸伏高明訝異的眼神中朝琴酒說:“黑澤陣,你真應該和諸伏高明學學什麼是溫柔。”
“溫柔能把你喊起來嗎?”
“不能,但是溫柔至少可以獲得我的好感!”
“我倒是看不出來你對他有多少好感。”
太宰治冷哼一聲,不理他。
太宰治對諸伏高明的確沒有多少好感,當然,也沒有惡感就是了。
在太宰治看來,琴酒勉強可以算是他的兄長,諸伏高明則是兄長帶回家的野男人,他不承認,卻也不拒絕,仿佛與他無關的一個陌生人。
他這次過來也不是為了諸伏高明,而是為了琴酒。
“你的貓耳朵難看死了。”太宰治張嘴就是人身攻擊。
諸伏高明皺眉,不滿道:“太宰君,我認為阿陣的貓耳朵非常漂亮,而且它還會動,很可愛不是嗎?”
“那隻是為了滿足你的XP吧。”太宰治“嗬”地冷笑了一聲。
諸伏高明則相當坦然:“是,我認為這也沒什麼難以啟齒的,
畢竟我的確非常喜歡,阿陣是我的男朋友,我和他在一起玩遊戲是很正常也天經地義的事情。”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