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真依不服輸：“誰知道，說不定本來就有點天賦呢？”
莫莫感覺有點頭疼，趕緊道：“去見見那些玩家就知道了。”
那幾位玩家這會兒正在遊戲裡“跑圖”，他們用了點兒手段，很快找到了人。
因為莫莫他們的打扮，對方將調查的幾人當作中二愛好者，對他們“想要看看下線後有沒有什麼變化”的奇怪要求爽快地答應了。
果然，在遊戲外的玩家完全就是沒有術式的普通人，甚至連空氣裡的咒靈都看不見。
“怎麼樣？我說對了吧。”禪院真希笑了。
禪院真希哼了聲，沉著臉沒接話。
兩人間的火藥味兒越發明顯，輔助監督悄悄朝莫莫身後躲了躲，另一位咒術師則是神情陰鬱地看了禪院真希一眼。
顯然，他是忠實咒術派，對這個遊戲極其不滿，連帶著誇遊戲的禪院真希也看不順眼。
禪院真希才不在意，看向莫莫：“接下來驗證那個？”
莫莫點頭，然後乾脆打暈了玩家，帶著他們往東京外走，前麵幾個都能順利出去，到了最後一個，他們剛離開某個範圍，對方的身影忽然像卡頓一樣，從車座上消失，出現在他們身後的馬路上。
“……這是什麼原理？”禪院真希好奇。
而另外三人被嚇得不輕，那位咒術師警惕地看向四周，試圖證明他們遇到了某種咒靈的乾擾，但方圓可見範圍內，隻有他們幾個。
“會不會是……”輔助監督翻著剛才做的筆記，是從這幾個玩家嘴裡套出的各自的經曆，“複活？”
他指向某一點，最後那個玩家複活過一次，而其他人還沒被咒靈殺死過。
見其他人都頭來驚異的目光，
輔助監督頓了頓：“呃、目前樣本數據不夠充分，我們再多找幾人調查一下吧？”
禪院真希卻忽然說到：“那多麻煩，現在不是有個更快捷的辦法嗎？”
她抬了抬下巴，示意眾人去看來時經過的路口，現在剛好是新一天的零點，那裡刷新了一個魔眼浮標。
“您的意思是……”輔助監督有種不好的預感。
而禪院真希已經朝那邊走過去，一邊活動著頸椎：“當然是親身體驗一下就知道了。”
“沒問題吧，莫莫隊長？”她頭也不回地問。
莫莫沉吟一會兒，點頭：“可以，我會看著的。”
禪院真依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朝禪院真希大喊：“喂！”
“啊，要一千萬，這個會報銷的吧？”禪院真希已經觸碰了火焰中的標誌，果然看到最普遍的那種提示，得到輔助監督肯定的回答後，她毫不猶豫注冊了賬號。
“……什麼感覺？”幾人走到她身邊，莫莫率先發問。
禪院真希比劃著背包裡的初始匕首：“和那個帖子說的一樣，等級Lv5，給了我一把匕首樣的一階咒具，普普通通，殺個四級咒靈沒什麼問題。”
其他人隻看到她在比劃空氣。
“嗯……身體裡咒力的感覺也多了，大概也就四級的水平吧，這方麵我也不太確定。”禪院真希自己幾乎沒有咒力，現在的感覺還挺新鮮的，“要是周圍有咒靈給我試一下就清楚了。”
現在她應該不用莫莫給的護目鏡也能看見咒靈……正說著，係統提示她附近有隻Lv5的咒靈，禪院真希找過去，一刀就解決了。
“還挺好用的呢。”她摸著下巴，不用看其他人表情也知道咒靈確實被祓除掉了，“這下能確認了，這遊戲的確能讓普通人也祓除咒靈，靠給他們提供咒具和一點能驅動咒具的咒力。”
輔助監督立刻分析起來：“根據之前幾位玩家的描述和現場殘穢也能證明，而且看起來，遊戲對咒靈的分級更精細一些，最末的蠅頭也分為了五級，精準的等級劃分其實對除咒者來說更安全……甚至他們還能準確探索到範圍內咒靈的位置和等級……”
禪院真希點頭：“而且，它給我的提示是我原本咒力等級為Lv1……嘖，它給我送了點提到Lv5，以後還可以繼續升級或者買更高級的咒具。”
“不知道讓原本就是咒術師的家夥來會到什麼級彆。”
禪院真依和那個咒術師都是神情一怔。
輔助監督意識到這話題有點危險，連忙岔開：“那，接著就是驗證……”
禪院真希點點頭，朝他們之前遇到異常的那裡走去，很順利地走出去了。
“唔……果然嗎？”她退回了遊戲地圖內，朝其他人點點頭，“那麼，我進行下一階段了。”
“什——”
禪院真依張了張嘴，疑問的話還沒說出口，戴著護目鏡的少女已經抬起右手，拿著她看不見的遊戲裡的匕首，乾脆利落地捅向自己的脖子。
鮮血噴湧而出，少女嘴邊還勾著一個笑，就這樣倒了下去。
“真希姐姐——！！”
禪院真依猝不及防，身體快過意識，朝禪院真希撲了過去。少女的身體漸漸失溫，最後似乎看了自己一眼。
禪院真依抱著她的孿生姐姐，腦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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