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未:“……”
她猛地想起了什麼:“不是有什麼智能拉窗簾嗎?”
漫天白霧中,褚漾失了神,定定地看著不遠處千嬌百媚的女人,看她影影綽綽的身量,看她清澈天真的目光,更是久久地盯著她嬌嫩的紅唇,思考還有多少能繼續親到的可能性。
但她從來沒有打算瞞過她。
隻不過在最開始的時候,用了一點小小的心機,在薑未微醺的時候,去質問她介不介意。
然後趁機地在人家睡夢中吻了她,占了大大的便宜。
儘管一切都是半推半就,但褚漾不得不承認,做這種事情還是有一定的風險的。
比如,在浴室這種場合,雪膚透著紅的女人倚在門邊,無邪地問起她理虧的事情。
這時候就不太好回答了。
因為首先第一步,就是要把薑未禁錮到自己懷裡。
再任由她處置。
見褚漾一直盯著自己,薑未氣惱地偏過頭,用長發遮住鎖骨下方,催她:“快點啊。”
褚漾沉吟半晌,無奈地搖了搖頭,平靜解釋:“曾經是想裝這麼智能的窗簾的,可惜後來太貴了,沒裝。”
她坦坦蕩蕩:“所以,暫時由我來擔任這個ai。”
薑未愣神間,褚漾的目光炙熱得快要將她穿透:“未未,隻是專屬於你,為你服務的人工智能。”
這句話太像情話,似烈酒般濃重,薑未一時間目眩神搖,怔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重點,難以置信地睜圓了雙眼:“你的意思是……”
褚漾在她錯愕的目光裡點了點頭:“沒錯,我用監控窺伺了你,但隻有這一次。”
褚漾冷靜地補充:“而且,那時候你也穿著衣服。”
不像現在,委實不是一個生氣和講道理的好場合。
薑未剛委屈地蹦出半句:“你怎麼能……”
就被褚漾給打斷:“在我回來那天淩晨,我就告訴了你,你當時喝了點酒,跟我說沒關係。”
邏輯清晰,條理分明,不愧是褚大記者,善於抓重點,一下子就把薑未堵得說不出話來。
發梢還淅淅瀝瀝往下滴著水,薑未隨意抓了一把擰出水來,手指微微用了力,指甲好像掐在褚漾身上一樣解氣。
她警惕地抬眼:“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褚漾在薑未質疑的目光中,緩緩道出事實:“那天晚上,你非要壓著我,然後非要纏著我接吻。”
她的話音帶著些委屈:“我一直沒告訴你,怕你多想。”
霧氣蒙蒙間,褚漾的發尾滲著水,身高腿長地立在那兒,衣衫儘濕,莫名多了些被欺負的可憐樣兒。
仿佛她才是忍辱負重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