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漾果然說到做到。
她探過去,語氣淺淡:“還疼嗎?”
這麼羞人的話,說出口就跟“吃飯了嗎”一樣若無其事。
薑未悶悶搖頭:“不知道。”
上了藥倒是不疼了,但她也沒有經驗,或許再弄一下就又疼了呢?
褚漾撩起她鬢發,慢慢梳理著,輕笑出聲:“那還想要?不怕疼了?”
薑未還沒來得及罵她,細細密密的吻就落在她後頸上,褚漾叼住她的一塊頸肉,耐心地吮吸著。
薑未瞬時全身僵硬,緊張到不敢呼吸,旋即反應過來,又在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
褚漾慢條斯理地啃了個夠,指尖輕觸上懷中女人的滾燙麵頰,輕嘶一聲,作出論斷:“看來是真的很想。”
不知怎麼的,話語中含著格外得意的意味,耀武揚威一般。
薑未抿唇:“是又怎麼樣?”
不敢再逗下去,怕把人惹炸毛了,褚漾親了親她的唇瓣,柔聲說:“那你躺好,我伺候你。”
說完,褚漾鬆開了她,如一尾魚一般靈活地鑽了下去。
她的唇舌更為靈活。
坦誠到毫不掩飾的溫柔,表麵上很堅持,實際上卻還是怕她疼。
薑未心頭一暖,身上也一暖,軟成一灘泉水汩汩流淌。
半晌,等褚漾洗淨手,又替她收拾乾淨,重新躺上床來的時候,薑未磨磨蹭蹭地主動貼過去,柔聲說:“不疼了。”
明晃晃的暗示著什麼。
褚漾明知故問:“要不要再休息幾天?”
望著黑暗中女人璀璨如黑寶石的雙眼,薑未忽然堅定了下來。
她認真搖頭:“不用。”
隨後她看見褚漾笑了,謫仙般淡漠的一張臉,宛如拂過寒梅的春風,不知不覺間,心神搖曳,再難把持。
……
二人的生活變得越發規律起來。
褚漾每天除了上班,下班後就是陪薑未,給她做飯,陪她散步,以及進行睡前不可或缺的運動。
她很熱衷於這事,每天都絲毫不覺得累,彆的事情薑未撒個嬌,她都會答應,唯獨這件,卻是薑未怎麼耍賴也逃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