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未睜眼,笑容諷刺:“又是跟蹤,還是彆的什麼?”
“不是。”褚漾搖頭,氣定神閒地將濕漉漉的手指印在她唇上,淡淡道,“做的時候,我什麼都知道。”
薑未:“……”
她扭頭,試圖避開帶著自己味道的手指,儘
管她剛剛還很喜歡,現在卻避之不及。
褚漾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稍微用了點力道,就輕輕巧巧撬開了薑未的唇瓣,指尖停留在她的緊閉的貝齒之前,再往前一步就是柔軟的舌頭。
驕矜如薑未,也有被她欺負到如此境地的時候。
薑未直皺眉頭,嗚嗚嚶嚶地表達抗拒,卻又不敢動,也不敢開口叱罵,後腦勺深深陷入柔軟枕中,退無可退。
櫻紅的唇瓣無助地張著,長發散亂滿枕,淚眼盈盈,看上去格外脆弱無助,如同一塊誘人品嘗的小點心。
褚漾跪坐在她身上,居高臨下地問:“知道錯了沒有?”
薑未無力地眨了眨眼睛,來代替點頭。
褚漾把手指抽了出去,隨後俯身壓住她的唇,不輕不重地噬咬著以示懲罰。
薑未已經沒有力氣再跟她對抗,隻能用力仰起臉,承受著褚漾對她過分熾烈的感情。
愛恨交織,在大汗淋漓裡儘數發泄完畢。
到最後隻剩下空落落的軀殼和身體的溫度,毫無縫隙地緊緊相擁著,如同一杯停滯的白開水,一不小心就會沉沉進入夢鄉。
“未未。”褚漾撫摸著她玲瓏的腰線,喃喃地喚。
薑未嬌嬌地嗯了一聲,眼皮耷拉著,已然倦極的模樣。
褚漾失笑搖搖頭,爭吵雖然沒個結果,心裡卻仿佛洞若明鏡。
身體是很誠實的,每一次熱情反應和本能配合,都無一不在細節上闡明,她們天生就該如此契合。
似乎帶著恨意做,也十分的解氣。
“未未。”褚漾又忍不住喚。
薑未隻是在她懷裡蹭了蹭,表達她聽見了,就連哼一聲也不願意了。
“體力真不行。”褚漾嘲笑她,一邊給薑未輕輕揉著腰。
到最後快要睡著的時候,褚漾附上薑未耳畔,深深凝望著她的睡顏,低低道:“下次彆再騙我了好不好?”
否則的話,我會為你擔心,為你癡狂,為你輾轉反側,孤枕難眠。
薑未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不知道是聽見還是沒有聽見。
褚漾閉上眼,無儘的溫柔在心底漫開,她不願再去想更多。
她隻想停留在此時此刻,時鐘再也不要往前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