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巴巴期待仙幕能夠多透露些東西。
大秦傳兩世然後始皇就被二世鹹魚覆體?
是哪種體?穿著衣服的鹹魚覆體?還是……,他們的始皇竟然喜歡鹹魚喜歡到蓋著鹹魚,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客棧不綁繩養狗,男子被咬跟狗動手,這同始皇帝有何乾係?
他們的始皇竟然還強搶民男?
坑人的老板也是說始皇嗎?
但無奈說完這些事情的仙幕直接隱身,獨留下一開始的銀光在天上,隻留下秦地人抓耳撓腮的迫切想知道仙幕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秦始皇也被仙幕的這一操作給砸猛了,如若這些都是屬於‘榜一大哥’的事兒,那是不是代表著……
都是他始皇帝的事情,秦始皇光看這些文字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綁繩養狗?強搶民男?坑人?保溫杯?一百二十斤?不聽聖人言?這與他始皇何乾!
但最主要的是。
始皇把視線停留在布帛是上的第一行字:“開局王炸傳兩世,……鹹魚覆體。”讀到那字始皇自動給它消音,實在是其他字放在一起,他覺得侮辱至極!
其他官員見狀也不由得低頭悄悄往後退,怕城牆失火殃及池魚。
若依照始皇帝如今的子嗣,這秦二世是扶蘇公子的可能極大,既然如此,那這秦二世……
秦始皇把視線向後掃到每一個兒子的身上,最後停留在身旁的扶蘇身上,咬牙道:“被二世鹹魚覆體?”
萬世一係,秦二世不就是他的某一個兒子。
始皇一個腳過去直接把扶蘇踢得個底朝天,腦袋磕破皮:“混賬東西!”
他本就屬意扶蘇為二世,仙幕透露二世,要麼另有其人,要麼就是扶蘇。
若是其他人,那隻能代表扶蘇未來做了錯事受他厭棄,或者守不住皇位。若二世是扶蘇,那更該踢了!
扶蘇此時麵色血色儘無,眼中滿是惶恐與不可置信。這這應當不是他,他不可能做出如此荒謬的事情!
他想要同父皇說一聲,但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因為父皇的子嗣中確實極有可能是他成為秦二世……
始皇看仙幕已經不再有動靜,直接帶領眾人一起回了行宮。
泰山之下圍觀的黔首和隱藏在暗處的人看好戲演完了,也直接跑了。仙幕透露的東西極多,他們也要回去商量一通了。
到了行宮,始皇掃視百官:“眾愛卿對於仙幕之話,有何看法,皆可說出。”
隗狀與王綰左右對視一眼,身為丞相,王綰第一個出列,沉聲道:“臣曾建議陛下為燕、齊、荊等偏遠之地置王以鎮之。今聽仙幕,臣才知李廷尉所言郡縣製、書同文,車同軌,統度量衡、貨幣,修直道為正,臣之所言為邪。”
他叩首道:“今臣請陛下廢臣丞相之位,改立李斯為相。”
李斯沒想到自己所提議之事竟然能得仙幕肯定,更是流傳萬世,但他更沒想到王綰竟說出為他退丞相之職的話,連忙出列謙讓:“為陛下出謀劃策乃臣子當做之事,臣不敢居功。”
秦始皇對王綰這話也極為認同,道:“王相所言無虛,李卿所做之事貴在千秋,為仙家承認。”
“不過。”始皇看向王綰滿是白發的頭頂:“王相也不必過謙,你為國效力多年,功,朕知曉。李卿朕自有封賞,無需擔心。”
王綰垂首謝恩:“臣……”聲音幾度哽咽著退回去。
始皇回歸原來的話題問道:“對仙幕所言,眾愛卿有何看法?”
隗狀出列答道:“回稟陛下,臣以為,仙幕今日所言,皆是稱讚陛下英明神武,無愧於千古一帝之稱號。據臣所獲情報,此仙幕不僅泰山之下的黔首可以看到,應當說是天下人皆可看到,仙幕對陛下的稱讚,當可安秦地百姓之心,穩六國餘孽之躁動,使黔首知陛下為天命所歸。”
對於隗狀的話,在場的人覺得是個人都可以看出來。
然後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李斯,這人可是能讓王相退位讓賢的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