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談許先回了寢室,秦褚和他教練商量事情,似乎過幾天有場比賽要打。
談許拿出手機查著辦法。
第一,得讓秦褚不能動。
秦褚要是能動,談許今晚在寢室都能明白什麼是自食惡果。
怎麼樣才能讓秦褚乖乖不動呢。
乾脆把秦褚綁起來算了。
第一條解決。
第二,要讓秦褚釋放一點。
哎,男朋友太行了也不好,比較廢他,以秦褚的時間,談許覺得今晚有場硬仗要打。
想著這些,他又想起了上周六晚上他的雄心壯誌。
不過這次要換一下了,不能憋死,憋是憋不陽痿的,其他的倒是可以參考一下。
談許坐著敲著桌子沉思。
秦褚從樓下回來,就見談談一副看玩具的眼神看著他。
秦褚興奮眨眼:“談談。”
談許微微偏開頭:“去洗澡。”
秦褚迫不及待:“好。”
人進了浴室,談許拿著空調遙控調高了三度,不能去床上,在床下可能會冷,他又調高了兩度。
他找出自己的工具,兩根一拉就斷的絲帶,這個是玻璃門效應,這個帶子秦褚更能克製一點。
一條領帶。
等秦褚出來,先是被室內的溫度暖了一下。
這麼高的溫度?
談談正站在他的桌前。
談許:“坐。”
秦褚乖巧過去坐著。
談許拿出絲帶給秦褚示範了一下:“這個很容易斷。”
秦褚如墨一般幽深的眼神望著談許:“捆我?”
談許被看得不自在,深刻懷疑今晚的行動正確嗎?
他退縮了一下。
秦褚卻伸出手:“寶寶,大膽捆。”
秦褚過於配合,談許硬著頭皮捆上去。
“如果你掙脫了,那你下個星期就一個人睡吧。”
秦褚清醒了一點:“嗯?”
談許拿著領帶將秦褚眼睛也蒙了起來。
他:“你不準動也不準看。”
秦褚啞著聲音笑:“寶寶,你要玩我啊。”
“我很配合的。”
談許冒著熱氣:“不準笑。”
秦褚偏頭:“好。”
談許覺得燈光還是太亮了,要不然他怎麼這麼不自在。
他去將燈光了,黑暗裡隻有秦褚前幾天買的小鴨子夜燈有著微弱的光亮。
暖黃色的燈光,襯托得他好像很不正經。
正經人誰做這個啊。
還沒動手呢談許耳尖都紅了,甚至開始全身發熱。
剛剛在貼吧裡看的第一步要做什麼去了。
談許跨坐在秦褚腿上,他去親秦褚。
學著平時秦褚親他那樣,他在唇縫上舔了一下,拿牙齒輕輕磨。
談許閉著眼,眼睫倏忽閃著。
怎麼秦褚做起來這麼自然。
談許分開一點:“張嘴。”
他撬不開!
秦褚壓抑著笑,全身細胞都在為自己麵前這個人興奮地戰栗,卻連呼吸都不敢加重,怕嚇到好不容易主動的談談。
今天什麼日子啊,該記錄進他最有意義的那幾天裡。
“好。”
談許親進去,以往都是秦褚攻城奪地,他這還是第一次。
含著人舌尖然後呢?
談許胡亂啃了一通,啃完了他都不敢去看秦褚的臉,手動捂著對方嘴,秦褚要是笑出來他今晚就能滅口。
秦褚識趣的沒動也沒笑,雖然談談這種親法給他火氣親出來了。
談許沒看秦褚臉就隻能往下看,往下看就看見了秦褚的喉結。
談許上手摸,像研究玩具一樣研究秦褚。
親一口喉結,摸一下鎖骨,隔著衣服戳兩下胸肌,伸手在腹肌上彈鋼琴。
秦褚往後仰,他沉沉地說:“寶寶,給個痛快。”
談許清醒了點,怎麼給啊。
直奔主題?
室內隻有一盞小燈,談許忍著羞意直奔主題。
秦褚:“嘶。”
談許眨眼:“疼?”
秦褚搖頭:“你接著玩。”
談談手好冰,剛剛給他冰得一激靈。
談許吸取剛剛的教訓,這次輕多了,慢慢揉著捏著。
秦褚忍得嗓子都倒了:“寶寶,你挺有廚藝天賦。”
這手法好像和麵。
談許仔細想了一下:“你想說我手活菜?”
“嗬。”
秦褚哭笑不得:“我不是這個意思。”
談許親上去宣布:“這段時間就拿你練手了。”
秦褚可疑地沉默了。
“寶寶,手動累。”
談許不上當:“自動我也累。”
秦褚頓悟了,難怪今晚談談這麼主動。
秦褚喉嚨裡溢出笑意,真可愛,太可愛了。
談許:“你笑什麼。”
秦褚:“我能親你嗎?”
談許審視著秦褚,手被捆著,應該安全。
他湊過去,含含糊糊:“親。”
秦褚隻是手腕被談許綁在了一起,手肘沒有,他抬起手將談許圈進來親。
談許往前移了點,手上力道失準,差點給秦褚彆斷。
秦褚:“嘶...”
談許心虛收回手。
秦褚蠻橫親著人,在談許口腔中橫衝直撞。
談許被環著躲不開,唾液沿著嘴角滴落。
秦褚又溫柔下來,將談許還沒生起來的氣哄了下去。
談許氣喘籲籲。
秦褚洗了澡,穿的睡衣,領口扯開,這會上麵一滴晶瑩提醒著談許那晚他被弄得比現在這個還丟人。
談許扯過秦褚桌上的紙巾狠狠擦掉。
“不玩了,你自己冷靜吧。”
秦褚手依舊環著人不放:寶寶,現在放棄你前麵豈不是白費了。”
談許猛然抬頭。
秦褚猜到他想乾嗎了。
他盯著秦褚。
秦褚憑感覺過去蹭著人:“寶寶,還差點。”
談許突然笑了,他在介意什麼,秦褚是他男朋友,那晚開著燈,他什麼樣子沒有被看到過。
那晚他甚至被做到斷片,什麼醜態秦褚都看見了。
他沒必要在秦褚麵前害羞。
談許在心裡說服自己。
其實他也很舒服,沒什麼了,隻不過是腰酸腿疼幾天,不能吃辣幾天,坐著異物感強烈幾天...而已...
而已!談許哼出聲:“嗯...哥哥。”
秦褚瞬間正襟危坐,連帶談許都坐直了。
秦褚豎起耳朵:“寶寶。”
談許:“哥哥,哥哥。”
秦褚頸間感受著談許在蹭自己,瞬間迷失:“怎麼了談談。”
談許沒逗弄秦褚了,他蹭著秦褚的脖頸,故意去回想自己這些天刻意回避的那晚,身體發熱,呼吸也急促起來。
“哥哥,難受。”
秦褚聽著這個讓他骨頭都硬得疼的聲音,腦子短路問:“哪裡難受?”
問了卻聽不見談許的回答,隻知道耳邊的聲音隱忍又帶著春意。
談許手再次下去,這次卻是去處理自己。
秦褚光是聽聲音呼吸就粗重,他想象不出來這個時候的談談是什麼樣子,跟那晚一樣嗎?
不,還是不一樣的。
他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看不見,什麼都看不見,手被綁著不敢掙脫,又因為是環著人,手隻能抓著空氣。
秦褚:“談談,寶寶,寶寶。”
談許通通沒有回答。
秦褚感受著脖子邊對方噴灑的熱氣,偶爾從對方口中泄露的嚶嚀,身體的起伏。
他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樣。
秦褚:“寶寶,給我揭開眼睛上的領帶好不好,我看不見你。”
談許咬在秦褚的脖子上,脖子上起了薄汗,眼尾上挑,那一抹紅襯得談許無比可人,同時他手上動作越來越快。
在他覺得快要到了的時候喊著:“秦褚,秦褚。”
秦褚聽著對方喊自己,這會分外嫉妒這個名字,他聽著談許的悶哼,享受又難受,他要撐死了,脹得全身都疼。
談許抵在秦褚胸膛緩著,他笑出聲,越笑越想笑:“哥哥。”
秦褚覺得自己和幾個億失之交臂,笑不出來。
“寶寶。”
他仿佛聞到了談許身上的香味,這會對方估計連脖子上的汗珠都是甜的。
談許拿過旁邊的帕子,本來是拿來處理秦褚的東西的,計劃趕不上變化,他擦乾淨將帕子丟一
旁:“哥哥,好快樂哦。”
秦褚覺得現在談許的眉眼肯定漂亮極了,比冬月的紅梅還要豔上三分,他懊悔無及,非常難熬。
看不見啊,什麼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