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之前,先把我們的安全的消息傳給斑哥他們吧。”
宇智波泉奈覺得既然要放任孩子在這個世界再玩一段時間,那麼還是先和家裡打聲招呼才好。
他在這裡養尊處優、無所事事休養的這段時間裡身體已經基本恢複健康——除了他的眼睛還是空的。但寫輪眼這種東西無論幾勾玉宇智波家的族庫裡都收了一堆,回去後隨便塞一雙能正常視物就完全沒有問題了。
宇智波螢的查克拉也已經恢複往日的水平,隻要不是開門離開這個世界,傳遞一些消息還是足夠的。
也是經過小叔提醒,宇智波螢才意識到自己這麼長時間都還沒有給家裡打過招呼。不論是過去那個年輕的老父親和宇智波家,還是後來那個孤身一人把她拉扯大的真·老父親。
想到這,宇智波螢情不自禁摸一下自己的屁股,渾身一抖,仿佛身後有兩雙老父親凶狠的眼睛都在死死盯著自己。
“好哦,說起來我自從出來以後都沒有給爸爸留口信……哈哈,哈哈哈哈……”
宇智波螢儘量讓自己不要笑得太尷尬。
宇智波泉奈:“……”
果然還是小孩子呢,玩起來就什麼也不顧,根本想不到大人。就算想到了也隻擔心自己會挨揍……
宇智波泉奈雖然暫時無法看到東西,但他對這個世界同樣有些許好奇。一個人在房間裡待著養傷也未免無聊,他還捉了一隻能說話、會認字的小妖怪專門服侍自己,幫自己收集這個世界的書籍、曆史等等,然後讓對方念給他聽。
日子過得一點都不無聊。
宇智波螢離開小叔的房間,回到自己的住處,打算研究一下給老父親送口信的事。
一雙血紅的眼睛裡滴溜溜轉著黑色勾玉,這雙眼睛在幽靜深遠的異空間內左右轉轉、上下打量著,未幾,一扇紅色紙扇門驟然出現在其中。
宇智波螢的身影出現在那扇門前,仔細感受那股玄之又玄的感應。
她在異空間的時候是可以感知外界的氣息的,然而坐在門前卻怎麼也無法感受對麵究竟是什麼世界。
她隻能試著將門開出一個小縫隙,感知對麵那個世界裡是否有自己的老父親。
沒有,沒有,沒有……
宇智波螢不知道自己開了多少次門又關了多少次,肌肉已經慣性打算開門、關門的動作時,忽然手下一停,仔細凝神去感受。
熟悉的感覺!
外麵是老父親和又旅!是她本來的那個世界!
宇智波螢血紅的寫輪眼差點維持不住,眼睛形狀也逐漸從水杏變成蛋花,淚眼汪汪望著門外。
她好想老父親哇!又旅也很想,好想回去和爸爸一起玩,但是……
——但是不能現在回去,否則立刻就要挨打。
還是先玩一會吧,在這個世界玩一會,再回到小叔所在的世界,之後再回家……宇智波螢很快把迫切回家的渴盼從心中過濾過濾掉
。
她拿出自己之前就寫好的信,用寫輪眼控製了一隻烏鴉,讓它把信送給自己的老父親。
然後宇智波螢才戀戀不舍地關上門,開始感知另一個世界的氣息。
沒有,沒有,沒有……就在宇智波螢差點睡著的時候,那點隱隱約約的氣息終於出現了。
小孩又把泉奈小叔要她傳達的訊息送進去。
任務完成,宇智波螢拍拍屁股離開這裡。腳下飛快,兩三秒就離開了這片空間,好像身後隨時都可能有老父親追上來要打她的屁股一樣。
可怕!
·
距離宇智波螢突然離開這個世界已經六個月。
這六個月宇智波斑也不是一開始就知道宇智波螢消失的事情。
就像宇智波螢能意識到黑絕的奇怪之處一樣,宇智波斑作為一個多疑的忍者自然不會輕信對方,甚至因為宇智波螢早早就有的感應而懷疑到對方身上。
隻是與其讓這個危險一直待在螢身邊,不如他帶著黑絕離開,既可以試探對方,也是為了保障螢的安全。
當然一直離開小孩不回家也是不可能的,宇智波斑隔三差五的總要抽時間回來一趟。
在小孩七歲生日的關頭,宇智波斑回去和她一起過了個生日,沒多久便再次離開。這次離開他帶著黑絕去了一處與世隔絕的山穀,嘴上說著是去追求變強的路徑,實際隻是不想讓對方有空餘去找螢。
誰知從山穀出來後就接到找他很久的又旅傳來的緊急傳信。
螢突然失蹤了——
得知這件事的宇智波斑披星戴月、晝夜不眠立刻趕回島上,跟又旅一起把整座島都翻來覆去找了無數遍,甚至差點把島掘地三尺地找了幾遍,可惜依舊一無所獲。
要不是又旅說宇智波螢怎麼都不可能離開這座島,宇智波斑就要出海滿世界去找這個調皮搗蛋的小鬼了。
她離開了六個月,宇智波斑就在這座島上守了六個月。甚至開始研究自己原本不擅長的時空間忍術,從螢失蹤的那處河邊淺灘開始試探,希冀自己也能穿越時空直接把小孩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