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往那般玄妙又真實的世界,就好像靈魂能隨之皇後娘娘的話語,徜徉在浩瀚無垠的宇宙裡。
……
那廂,玉泠帶著一袋子金瓜子到了慈寧宮,卻發現兩位皇太後已經跟榮嬪惠嬪打上麻將了。
其他妃嬪圍在眾人身後,認真‘學習’著。玉泠清點了一下人,發現佟貴妃沒有來,宜嬪則把郭答應也帶過來了。
“誰贏了呀?”玉泠笑問。
“太皇太後贏得最多呢。”安嬪道。
玉泠看人這麼多,一邊笑著讓魏
紫姑姑再去取一副麻將來,一邊感歎自己很有先見之明,早就命人再做了一副麻將。
“光看著多沒意思呀,咱們可以再湊一桌麻將啊。”玉泠提議道。
其他嬪妃眼神一亮,“好呀好呀!”
宜嬪和郭答應沒有往上湊,另外四嬪經過‘角逐’最終僖嬪敗在年齡太小,安嬪、端嬪和敬嬪得以與玉泠一塊兒打牌。
很快,第一桌麻將支了起來,慈寧宮裡響起劈裡啪啦洗牌打牌的聲音,格外熱鬨。
玉泠自信滿滿地洗著牌問:“都會了嗎?”
眾妃嬪紛紛點頭,“差不多會了,打幾次試試。”
“不用本宮教了呀,倒是省事。”玉泠笑道,“那你們都帶籌碼沒有?”
安嬪道:“咱們沒有娘娘那麼多稀罕物,都隻帶了一些碎銀子。”
玉泠點點頭,“咱們不是賭,是切磋牌技,打的小一點兒,五文十文的就好如何?”
眾妃嬪自然沒有意見,若是輸贏太大,可就是禍事了。
摸牌前,玉泠挽了挽袖子,露出紅翡灑金翠綠手鐲,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她一定要趁著她們不熟悉麻將,好好贏一圈,好堵住康熙帝說她老是輸的嘴!
……半個時辰後。
“呃,娘娘,您不宜再打了。”安嬪等三人尷尬地看著玉泠。
她們贏得很不安心啊……
玉泠不服氣,“再來,本宮定能翻盤!”
安嬪看了看宜嬪道:“可是,宜嬪說她娘家有個遠房親戚,因為賭錢十兩紋銀,被皇上判了幽禁終身呢。”
“對呀,”端嬪也道,“娘娘您已經輸了九兩……”
話說一半,看到玉泠忽然眼中水波流轉,委屈得不行的樣子,敬嬪閉嘴了。
明明打的是五文十文的,但玉泠總是一家輸三家,還有各種翻番,她就輸了這麼多了。
離譜……又合理。
僖嬪笑道:“皇後娘娘,臣妾太想玩了,您能不能讓臣妾玩兩把呀?”
玉泠把牌一推,哼了聲,“你們玩吧!”
她站起來,眾人都不敢吱聲,默默洗著牌。
倒是兩位皇太後那桌,明顯都憋著笑的樣子。
太皇太後笑道:“玉泠,不如你過來,跟哀家合夥。”
合夥?
玉泠的眼神亮了一瞬,但很快又黯淡下來。
“還是不要啦。”玉泠覺得自己可能整個月都太非了,水逆!她怕合夥連太皇太後也帶累了。
沒錯!她就是一直手氣不好,才會老輸的,才不是因為牌技爛呢!
比如說手上有兩張牌,需要打出一張,另一張湊對子就能胡牌的時候,她總是倒黴地打出哪張來哪張。
這不是運氣不好是什麼啦?
玉泠感覺自己黴運纏身,【係統,有沒有歐氣符?】
係統:【有是有,但你這……運氣,可能歐氣符都沒什麼用哦。】
玉泠:‘那怎麼辦?’
係統:【你不是說皇帝身上的真龍之氣最好嗎,或許下次你可以跟他合夥?】
假的,它就是想給宿主和皇帝創造機會。
玉泠卻覺得它的主意不錯,‘不錯,你也算靠譜一回了。’
玉泠恨不得馬上把康熙帝給拉過來給自己撐腰,順便讓他廢掉玩牌十兩終身□□的規矩。
忽然卻聽係統道:【宿主!法喀接到你哥了!!】
誒?!
玉泠一聽,立刻轉移了注意力。
她匆匆從慈寧宮告退,回宮路上便問:‘他們在哪裡?’
係統:【你哥已經到京城附近才被找到的,現在和法喀見上麵了,要直播嗎?】
‘直播。’
半空中出現了一個彆人不可見的監控畫麵。
玉泠看到,她哥此時一身粗布麻衣的書生裝扮,還背著一個竹製的‘書包’,彬彬有禮地用官話問:
“這位大人,您說您是在下的叔爺爺,可有憑證?”
法喀張口就是滿語:“不是吧,你為什麼說漢話,得個失魂症滿語都忘了?!”
沈玨一臉肅然,如臨大敵。
他完全聽不懂,而這人一看就是有錢有勢的紈絝子弟,也不知道跟原身有什麼過節沒有?
就在這時,天空中忽然飛來兩隻信鴿,一隻落到法喀手中,一隻穩穩地落入沈玨的懷中。
兩人都是一怔。
法喀打開信筒,“咦,這是姐姐寫給我的?”
他快速看完,見沈玨發呆,便對他道:“看看你那隻是給誰的信?”
沈玨又一怔,繼而拆開信筒,看到上麵寫著五個大字——
奇變偶不變。
沈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