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他說完這一串話,玉泠甜甜地發來語音:‘全世界還是哥哥最好了!’
沈玨無奈,‘沒錯沒錯,你儘管作你哥吧!’
又交代她道:‘在皇帝身邊還是悠著點,要是哪天翻車了,哥哥現在還保不住你的小命,乖啊。’
玉泠頓了下,鼻子莫名有點酸酸的。
但回的消息還是很傲嬌:‘想啥呢?本宮可是皇後!跪安吧。’
玉泠終於又有了困意,翻了個身調整睡姿,手不小心打到了玄燁。
旋即,便聽到玄燁嘶了一聲。
大半夜的,這動靜……
玉泠在昏暗的光線裡瞪他一眼,“記得給我蓋被子哦,還有不準碰我,碰我你就完了你!”
玄燁:“……”
太囂張了,他是不是太過縱著她了?
他正想
說什麼,卻聽她打了聲哈欠⒋_[]⒋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聲音軟綿綿的,叫人心軟。
算了。
反正是他縱出來的脾氣。
玉泠的呼吸逐漸平緩,恬靜地睡著了。
玄燁給她掖了掖被子,也閉上了眼睛。
可沒多久,‘砰——’
肚子上一重,玄燁被驚醒了。眯眼一瞧,玉泠踢了被子,一條腿都壓在他這邊被子上了。
玄燁:“…………”
他歎氣,給她蓋好被子。
可好像沒過多久,她又一腳踢過來,還把被子全都壓在身下了。
玄燁:“………………”
這一夜,玄燁根本沒睡好,寅時梁九功在床邊足足喚了他一刻鐘,他才勉強睜開眼,起來上朝。
洗漱更衣後他的頭還很疼,莫名地,就想到了那句‘最難消受美人恩’。
玉泠這樣的美人,沒想到睡相那麼差,是真的很難消受……
“梁九功,在皇後醒來前,去庫房挑好十個最好的玉枕,還有三千兩紋銀,給她送過來。”
他現在隻想這件事快點翻篇!
……
玉泠一醒來,就得了十個各種樣式的上等玉枕,還有差點能閃瞎人眼的新銀元寶,心情美美噠。
等用完早膳,她才想起玄燁說的事情:尚之信被江湖義士暗鯊了?
玉泠戳了戳係統:‘這是那個願望成真的效果嗎?’
係統:【是的宿主,那些江湖義士本就有意刺殺,符篆效果會在各方麵幫助他們成事。】
【您還因為間接除掉亂臣賊子,獲得了是五萬積分呢。】
隻是玉泠關閉了提示,所以沒注意到。
‘這麼多?’
【是的,因為江湖義士們是看了您寫的話本,才有了這次行動。】
玉泠的小表情頓時得意起來,‘不愧是我呀!’
係統:【。】
‘可以查到那些江湖義士的資料嗎?這麼有勇有謀的人,就該招攬來慈善社為人民服務呀!’
係統支支吾吾:【這個嘛……】
‘怎麼?’
【……他們是反清複明組織的。】
‘嘖。’玉泠有些可惜。
她來自後世,從小學的是五十六個民族是一家。她真的很不喜歡民族內鬥,現在全世界都在飛速發展,把眼光放長遠點不好嗎?
皇帝都在慢慢改變思路了。
想了想,她還是交代係統,‘把他們資料給我看看,以後說不定有機會策反呢。’
係統:【好的宿主。】
玉泠將這件事告訴了沈玨,並把資料都給了沈玨。
沈玨聽說後,卻倒吸一口涼氣,‘古代好危險,不行我得再雇十個保鏢!’
玉泠:‘……’
……
午後,沈玨果然遞了帖子進宮,給玉泠送了東西來。
按規矩他不能見玉泠,但可
以把東西親自送到坤寧宮門口。
魏紫姑姑拿回東西,對玉泠歎了一聲,道:“唐保住這孩子對娘娘是真孝順啊!”
“噗。”玉泠一口茶噴出來。
魏紫姑姑連忙給她拍背,“奴才說錯什麼了嗎?”
玉泠擺手笑道:“沒有,他就是孝順。”
看在沈玨這麼孝順的份上,玉泠決定寫個話本給他,免得他天天收催稿信。
這回,她寫的是一個‘恨不相逢未嫁時’的愛情故事。
沈玨拿到之後,嘴角抽搐,終於沒忍住問出他好奇了很久的問題。
‘所以,你還沒跟他圓房吧?’
玉泠:‘聰明。’
沈玨:‘……你是有打算以後抽身離去的?’
玉泠:‘本宮就算死,也是曆史上最後一個住在坤寧宮的皇後!’
沈玨:‘懂了,死遁。可以可以,你等哥哥做大做強的。’
玉泠沒有多說自己的打算,含糊過去了。
第二日,這新故事便登上了報紙。
玄燁閒暇時翻閱報紙,便看到‘含章公子’出了新話本。
他挑挑眉,皇後什麼時候送稿子出宮的,他的人怎麼都沒察覺?
玄燁開始看這個叫《玉公主傳》的故事。
女主乃當今幼妹,該不可考朝代最小的長公主。
她全天下最美、美如仙子、善良可愛,可惜從小病弱,親事成了問題。
男主偶然初見女主,驚鴻一瞥就被驚豔到了,一眼萬年。
為了能求娶公主,原本平庸的男主努力上進,越變越好,最後考上狀元,得了天子賞識,做了一品丞相。
男主功成名就,鬥膽求娶公主。
在皇帝相陪下,公主與之相談,兩人一見如故、相見恨晚。
書中朝代男女之防不大,何況女主是公主,兩人時常相邀出遊,談詩論文,琴瑟相和,十分契合。
不料,等到談婚論嫁之時,公主才得知他家中早已納妾,那妾侍還是他嫡親表妹……
玄燁的臉色十分精彩,很難不聯想到,玉泠是把她和自己的故事給寫成了話本。
看到這裡,他不禁好奇故事之後會如何發展了。
公主接受不能,想與男主了斷,男主傷心不已,極力挽留。
他說自己是有苦衷的,並承諾娶了公主後一心一意,不會再納其他妾侍。
‘啪——
公主給了他一巴掌。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玄燁:“………………”
連載的故事戛然而止。
最後那一巴掌,仿佛扇在了玄燁臉上。
<hrsize=1/>作者有話要說
事情是這樣的:
我斷斷續續寫文,其實有八年了(以前沒全職)。
這八年來,沒有一個現實的人知道我的筆名,最親近的人都不知道。
但是我家熊孩子,從後台偷看到了(我不知道的情況下)。
然後昨天說出去了——在我之前強調過很多次,不想任何人知道我筆名書名的前提下。
昨天真的氣瘋了。
感覺沒有被尊重隱私權。問她的大人也很過分!我也對他說過,不想說。
寶寶們可能理解不了,但我就是氣得碼不了字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