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不行了啊,你要是暴露了會直接被爆頭的,你到底哪裡來的自信啊!”
“那個人也一個鼻子兩個眼睛,哪裡不能假扮了?”
“不是,你怎麼這麼軸呢?萬一劫匪和他深仇大恨天天看照片……”
“那不是仇人,那是暗戀。”
“什麼亂七八糟的!”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無奈的看著兩個大人。
毛利小五郎道:“總之先去幫其他人躲起來,那邊的那幾個也是警察,我們得相信他們的應急處理能力。”
“……”青野耀司皺眉看了他一陣,點了點頭。
鬆田陣平終於拿到了應急處理包。
他給狛守暉無包紮時,看著那些血,不由得道:“你這個家夥真是流年不利啊,回頭去寺廟燒燒香吧。”
“……他在模仿……”
狛守暉無眼睛都沒睜開,口中卻突然傳出了氣若遊絲的聲音。
“什麼?”鬆田陣平一愣,連忙將耳朵貼近他的嘴邊。
“劫匪在……模仿那個新聞,小說家古穀薈一和工藤優作最新的聯合訪談裡,一起現場互動完成的一個假設性……案、案件……”
鬆田陣平一下子想了起來,那一期他還看過。
仔細回想一下,這家夥說的那些話裡麵好幾句台詞都對上了。
兩位小說家把當時他們自創的假設性案件放在一個架空的背景下,並且最後也挑明了這件事在現狀下絕對不可能成功,那個家夥居然敢用這種方法。
案件的最後結局是……主角的偵探拚死搶回了劫匪團夥設下的爆.炸裝置,卻被劫匪拉著墜下了高樓。
想到偵探的結局,鬆田陣平心中頓時一沉。
工藤優作做結束語時,說這是在現實中不可能完成的犯罪,可是偏偏就有人想要來讓它出現在現實中。
他沒有去求證那個人是不是真的在模仿,因為不想激怒那個人,他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性——前些日子鬨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小說家弟子的模仿殺人。
警鈴聲劃破街道的天空,街道上的許多輛警車飛馳而過,引得路人都有些驚慌起來。
一輛輛警車逐漸聚集在了商場附近,防爆部隊也到了。
從高樓往下望去,紅色和藍色構成的海洋已經包圍了商場。
普拉米亞道:“確實是一場好戲啊。”
燒酒笑了笑,順手接起電話:“喂?”
“你還是不幫我?”手機裡傳來的聲音正是打傷狛守暉無的人。
燒酒道:“不幫,你這是什麼小孩子害怕了非得找大人抱一下的行為啊?”
“囉嗦!”他喊道,“你起碼給我找到那個人的號碼,我這裡控製了幾個警察,可是警察和公安很難聯絡上。”
“哦,竟然還有警察啊。”
“叫什麼鬆田什麼萩原的,我還打傷了一個,現在正在給他包紮。”
普拉米亞忽然看到燒酒的臉色有了變化。
燒酒沉默著看了一會兒電話,他笑了一聲:“是嗎……”
普拉米亞忽然有種透心涼的感覺。
看來對麵那個人要倒黴了。
警方的喊話起不到絲毫作用,裡麵的劫匪鐵了心就要放人和錢,以及把公安零的長官交給他們。
問題是彆說長官同不同意,就是他同意了,上麵肯定也會摁著不要讓他輕舉妄動。
喊完話的警察來到目暮十三身邊,問道:“那個長官會來嗎?”
目暮十三正打著電話,這句話問出來時他剛好放下手機,皺眉道:“鬆本長官他們說在聯絡了,就是不知道結果如何。”
警視廳的上司應該也和公安那邊有些私交。
其它的要求倒是都準備好了,沒什麼在現在比性命更重要。
沒過多久,工藤家門鈴被摁響,工藤優作將青年迎了進來。
工藤優作直截了當道:“古穀老師,你的那個弟子,這已經不是任何理由能處理事情。”
古穀元歎了口氣,道:“抱歉,給大家添麻煩了,可以的話我想去那個現場。”
毛利小五郎最後還是和青野耀司妥協了。
“好好好!戴個眼鏡就戴個眼鏡!你這人怎麼這麼固執啊,他把你崩了我可不救!”
“不會崩了我的,他沒這個膽量,”青野耀司肯定道,“更何況我模仿那個人可是一模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