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十三一愣:“工藤先生,你這麼肯定?”
工藤優作點點頭:“因為討厭那位的人肯定會想直接讓他死掉,都被他親自逼到這種路上去了,要是換我肯定再也不想看見那個人。”
該怎麼說呢,彆的沒聽出來,聽得出來這個長官挺招人恨的……
“不過我們得加快速度了,”工藤優作低頭看著手機,頁麵停留在他給自己兒子的未接通電話上,皺眉道,“防止有人想到這件事然後去模仿……畢竟惡魔在我的結局那裡殺死了偵探。”
古穀沉默不語,一直盯著商場發呆,仿佛這故事和他毫無乾係。
他們都很清楚,在那場虛構的推理下,如同惡魔的犯人割下了長官的臉,最後偽裝成他回去了那個至關重要的位置。
神骨空霧聽著智商天花板之一的分析,覺得挺有道理,但是又想追求自己的思路。
青野耀司來到了幾人身邊。
“站住!”渾身糊了一身黑的劫匪立刻拿槍對準他,“不許亂動。”
白發戴眼鏡的青年皺了皺眉,他在槍口指向他時也沒有舉起雙手,隻是停下了腳步:“我是你要找的,日本公安零部門的長官,白羽陽司。”
毛利小五郎見狀頓時震驚:“還真讓那個家夥說對了!”
劫匪竟然真的沒見過那個長官啊。
鬆田陣平幾人剛著急的想讓青野耀司彆衝動快退回去,可突然聽到這個介紹,一下就愣住了。
躺在那裡的狛守暉無也是,艱難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再次躺下。
【哈哈哈暉無,你到底是多擔心自己在長官麵前的形象啊,這是確認了不是才重新躺回去的嗎?】
【暉無的這個表情有點微妙,感覺他認識這個青野耀司?】
【青野耀司不是說認識白羽嗎?那可能也和暉無見過,不過我也感覺有點說不上來的巧合……】
彈幕大多數都保持這個觀點。
狛守暉無躺的更板正了,像是拖著最後一口氣也要去軍訓一樣。
劫匪看著青野耀司,看了半天,睜大眼睛:“你就是公安零的長官?”
眼鏡能掩蓋住人眼睛中的鋒芒,讓人顯得更加人畜無害。
青野耀司扶了扶眼鏡:“是我,不是你喊我說想見我的嗎?”
“你得證明你的身份。”
“劫匪還會查身份證明嗎?你們的工具還進化了啊。”
“少囉嗦!”
“在那裡的人,躺著的那個,是我的部下,他兜裡至少揣了證件。”青野耀司指了指躺著的狛守暉無。
劫匪讓萩原研二拿給他看,證件還真的是公安零的人。
狛守暉無“死”的更徹底了。
“你抓了我的部下。我是剛好來這裡買東西被一起扣下了,所以現在,”青野耀司嚴肅道,“說你想乾什麼!”
劫匪頓了頓:“你不知道?”
神骨空霧:呦,玩謎語人?
他都已經是十幾年老資深謎語人了,怕你?
“我知道起碼你需要的是活著的我,你要是說我死了才能保證這些人的安危……”青野耀司看了看四周,“那可就沒辦法做到了。”
“哈哈!”劫匪像是突然聽到了什麼有意思的話,大笑起來,“你這種人也配當公職人員?”
青野耀司:“我是人,為什麼不配當?”
劫匪頓時噎住。
鬆田陣平他們差點就被這實誠的發言震撼住了,心道這位是哪來的啊?
不過也是,挺多人身處要職也算不上是人。
他們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演員還是誰,狛守暉無的反應看不太出來。
青野耀司一字一句道:“按照你說的,我到這裡來了,我沒必要猜你要乾嘛,講講你的訴求。”
這種硬核處理方式,除了他也沒幾個人敢用。
劫匪不再繼續笑了,那雙眼睛瞪了他半天。
“你果然還是去死吧,”劫匪突然舉起槍,“就像是老師說的那樣,你這種人死掉,把你的權力給我!”
【青野耀司好硬核啊……他都不安撫劫匪的嗎?】
【直接談崩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