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巨大的聲響,商場中的爆.炸火焰衝破了玻璃牆,一下子衝進了眾人的視野。
“爆.炸!是爆.炸!”
“快離開那裡!”
“這怎麼回事?”
工藤優作幾人注意到那邊,臉色也紛紛一變。
工藤優作回頭沉聲道:“古穀!”
“……”小說家沉默的看著那邊,過了許久,才在混亂的人流中說出了一句話,“讓虛幻變得比現實還現實,才是寫作之人的願望。”
目暮十三:“你瘋了嗎?!”
他沒有瘋,隻是得到了某個指使,在瘋狂的朝著那種信仰前進,以至於神智不清。
商場內部的大廳此時已經變成了廢墟,火焰和殘垣斷壁組成現在的一切,煙霧和高溫幾乎讓人無法睜開眼睛。
就在這爆.炸後變得找不到人聲的地方,一個人影在其中穿梭自如。
燒酒看起來傷勢沒有繼續加重,普拉米亞的炸他五十可能更令他頭痛。
他的步伐很快,直到看到了他想看到的東西。
爆.炸看似凶猛,其實隻是氣浪波及到了這邊,城野劍太以為他引爆了所有的炸彈,實際上悄悄潛入的爆.炸物處理行動隊成員已經拆除了絕大部分,剩下還沒能找到的城野劍太私自布置的炸開了。
燒酒一步步走到昏迷不醒的狛守暉無旁邊,他並沒有繼續笑著,而是緩緩俯身想伸出手……
子彈打斷了他的動作。
燒酒的反應極其迅速,那枚子彈擦著他的手臂飛了過去,同時青野耀司的身影一下子衝了出來。
他一把抓住了地上狛守暉無的肩膀,另一隻手繼續精準的在近距離朝著燒酒開槍。
兩個人在那一瞬間對視了。
青野耀司依舊冷靜的神色和燒酒那因為意外突發,眼睛卻依舊死死盯著狛守暉無不肯移開的樣子形成了鮮明對比。
“嘭!”
鬆田陣平他們拖走了還有口氣的城野劍太,聽到槍響後快速跑了過去。
“暉無?!”
“還給我。”
鬆田陣平一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這個聲音極為陰沉,裡麵的怒意仿佛隨時都能爆發。
可那裡還站著的人隻有燒酒和青野耀司?
青野耀司低頭看了眼狛守暉無,抬起頭漠然道:“這裡有什麼是你的?”
燒酒像是猛的被什麼擊中了,他睜大眼睛,嘴角抽了抽,過了好幾秒才重新笑了起來,可是那笑容看著卻要多扭曲有多扭曲。
“是你……太有意思了,我說,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燒酒說的話顛三倒四,讓人搞不清楚意思。
青野耀司道:“看來你就是……”
燒酒的笑聲戛然而止,他擺了擺手,剛才那扭曲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嗤笑一聲道:“隻是看那個被我打了一槍的廢物不爽的人。”
【哦哦那句台詞絕對不是隨便寫的,燒酒這個瘋批他在乎暉無啊!】
【我靠是想殺了暉無的在乎吧,不是我說,燒酒的感情有點扭曲……】
【可他還真的知道有人打傷了暉無就跑過來報仇了?但是他之前又打傷了暉無】
【這味越來越扭曲了】
【呃啊好矛盾,現在暉無燒酒的過去隻是簡單提了幾句,看著就生氣,但是能把暉無教成現在這麼正義的樣子,就連教他的人背叛了他都能堅持下去,暉無真的好強又好慘】
鬆田陣平回到狛守暉無身邊,確認了他沒事後,震驚的看著燒酒,憤怒道,“你居然還敢出現在這裡?!”
“我當然敢,”燒酒打了個響指,“我說,我和暉無的恩怨是個人的事情,你沒資格隨便參與吧?”
青野耀司道:“如果你說的是有命案的這種恩怨,那就不光屬於個人了,不是嗎?”
燒酒看了他一眼,略微有些驚喜:“好吧,那很對,你精神很穩定啊,那我就更不能聽你的了。”
“……?”
什麼亂七八糟的!
鬆田陣平正想去抓他,燒酒笑著道:“再見。”
下一刻同樣他麵前的道路再次炸開。
火光和爆燃聲一下子充斥了整個通道,將燒酒的背影完全吞噬,就連地麵仿佛都在搖晃。
火光中,哪怕黑色也能染上暖橙色,隻不過這個時候的目光看起來還是隻在一個人身上。
隻不過目光的主人完全不知道罷了。
大家下意識蹲下擋住眼睛,避開這劇烈的爆.炸。
“那個混蛋什麼時候搞得?這麼劇烈的爆.炸他就不怕自己也被卷進去嗎?!”
鬆田陣平喊完放下手臂,頓時一愣。
他發現在他身邊的青野耀司完全沒有蹲下或者是舉起手臂的動作,眼睛盯著火光一眨不眨。
青野耀司用餘光看了眼鬆田陣平:“這個人就是不在乎自己死活的那種人吧。”
火光沒有衝到這邊來,眾人紛紛鬆了口氣。
青野耀司已經去檢查城野劍太的狀況了,他看起來絲毫都沒有受到影響,搞得毛利小五郎在那裡大喊:“你等等,剛才可是剛經曆了一場大爆.炸啊!”
青野耀司:“沒炸死我。”
“當然沒炸死啊,要是炸死了現在說話的是誰?!拜托你彆這麼平靜好不好?”
“城野劍太一死,指控古穀的證據就變少了。”
“上個話題還沒結束啊喂!你怎麼就開始一本正經的分析案情了?還有你不是被開除了嗎這麼插手小心被公安找上門!”
鬆田陣平他們來不及聽這麼多話,確認了安全後,第一件事想的就是趕緊送狛守暉無去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