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紅與黑的糾纏·真實 “你哭一個給我看……(2 / 2)

神骨空霧挑了挑眉。

是啊,老師是誰呢?

幾天後的早上,烏丸諸冥還在他的住所裡打領帶的時候,琴酒直接找上門了。

琴酒很明顯不是也不可能來做拍馬屁問好之類的事情,他連烏丸諸冥新住所的鑰匙都有,事實上在以前他沒有任務的時候一直都是和烏丸諸冥住一個房子的。

琴酒快步走進來,外衣也沒脫,坐在沙發上直接點了根煙,對不遠處還在打理個人形象的烏丸諸冥道:“之前的任務搞完了。”

“速度異常的快啊,看來你沒和燒酒發生什麼衝突,對了,你吃……彆把煙灰掉地毯上。”

烏丸諸冥聞到了煙味後說的話讓琴酒手一頓,他低頭看看地毯上的那個窟窿,保持了沉默。

烏丸諸冥弄完一切,走到琴酒對麵坐了下來,看來還沒發現剛才發生了什麼:“有個突發事件,我昨天晚上才接到消息,彆的人我都信不過,你去一次。”

烏丸諸冥用不著拜托琴酒,自然而然用的是告知的語氣,琴酒也沒有問是什麼事:“直接發給我。”

“這次不是殺人,我需要你去找……”說著說著,烏丸諸冥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他皺眉看著琴酒,“你身上怎麼有血腥味?”

琴酒低頭,叼著煙隨口道:“衣服上沾了血沒來得及換。”

烏丸諸冥皮笑肉不笑:“你還記得在你學會抽煙後妄圖用煙味蓋過血味,還隨口搪塞我的這種破理由用過多少次了嗎?”

琴酒:“……”

琴酒從小到大,一次都沒成功騙烏丸諸冥成功過,畢竟他是被他養大的,他教了他活下來的辦法狙擊的槍法甚至是開車的習慣,儘管琴酒和烏丸諸冥除了這些習慣外哪裡都不像,可就連貝爾摩德都覺得,琴酒是第二個烏丸諸冥。

烏丸諸冥歎了口氣,平靜的麵色下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陣,趁著我現在還有空,你最好快點把衣服脫了。”

【什麼虎狼之詞!你們平時都這麼相處嗎?!】

【那啥,孩子大了給他留點隱私?】

【又沒脫褲子(bushi)】

【好吧好吧,看著boss這張臉,加上這種成年後也全然沒有邊界線的談話……我是琴酒的話反正我把持不住】

神骨空霧:“……?”

邊界線?不是,他有很尊重琴酒的隱私啊,連他從小到大談沒談過戀愛都沒管的!

把持?總不會是說琴酒想揍烏丸諸冥吧,哪裡怪怪的……

琴酒後背上的傷口還在流血,烏丸諸冥熟練的拿了醫藥箱過來,換掉了僅僅是經過簡單處理後就綁上去的繃帶。

他隨手把琴酒的頭發扒拉到一邊去,看了看傷口,道:“任務我換個人,你休息。”

琴酒摁滅煙頭,沉聲道:“用不著,根本沒多嚴重。”

“讓你聽我的,聽到就行了,你說你從小到大我害過你嗎你還不聽我的?”

“我不是……”

“來來來,看看我們的黑澤陣是行了?天天被人叫大哥就不聽我的了是吧?”

“……你隨意。”

【boss……居然是這種人設啊,我的一款靠譜爹咪】

【對外人和對自己人截然不同啊】

琴酒臉上忍不住浮現出已經習慣了的無奈。

有些標簽被印上了短時間內很難揭下來。

他剛想說些什麼,烏丸諸冥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次是要和白羽陽司搶人,我還是讓燒酒去。”

烏丸諸冥精準狠的一句話,踩爆了兩個點。

琴酒臉色一沉,偏偏某人還一無所知的在那裡絮絮叨叨。

“燒酒這兩天帶著他的新部下到處晃,讓他趕緊滾出去試試刀,然後……”

“白羽陽司是怎麼回事?”

“他?嗬,”被琴酒突兀打斷的烏丸諸冥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冷笑一聲,“他有什麼要搶的,用膝蓋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些高層想要的東西,那我肯定……不能讓他們如願。”

烏丸諸冥的語氣充斥著對日本警方的不屑和嘲諷,紅瞳中是算計的光。

可哪怕都這樣了,他還沒忘了琴酒的傷口,手下沒停。

“白羽陽司做事不會留情,燒酒正好和他硬碰硬,讓白羽陽司那個家夥……”

可是偏偏在這些不屑裡,白羽陽司的名字被反反複複提了起來。

神骨空霧心想看我馬甲這個反應,已經多麼痛恨宿敵了,日後的反轉大家肯定猜不到!

【起猛了,看到男同了】

【前麵的你是說boss還是說琴酒?】

神骨空霧一下子噎住。

啊???

於是烏丸諸冥頓了頓,看向琴酒:“怎麼不說話?”

大哥求求你說話,彈幕看的他好慌,你是boss“兒女雙全”的底氣啊!

琴酒抓住他的手,抬起頭看著他,道:“用不著那麼麻煩,我會把日本公安的狗一起殺掉。”

“……”boss不知為何挑眉,像是突然找到了什麼很有趣的東西。

他從桌子上擺著的一個文件夾裡抽出一張照片,晃了晃:“前些天收拾以前的屋子時帶著誌保一起去的,她看到院子裡小鬆鼠的墓碑問我怎麼回事,我就給她講了個故事,照片也給她看了一眼,她說反差挺大的真沒想到。”

那張照片是小時候烏丸諸冥把琴酒接回來後,給他剪了頭發買了新衣服,然後和他的那隻小鬆鼠捧著一起拍的合影。

時間過去太久,小鬆鼠已經自然死亡了,但是照片會一直留著。

琴酒聽到這裡,臉色頓時精彩極了。

想要懷念一波過去是一回事,自己的形象在一個離得很近的人麵前碎的清清楚楚是另一回事。

好歹烏丸諸冥沒說另一個人了。

烏丸諸冥那些照片的手一頓。

“唔,我們剛剛是不是在說白羽陽司來著?”

琴酒:“……”

烏丸諸冥看著琴酒的臉色,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笑,他故意湊近了和琴酒對視,近到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紅眼睛中倒映著琴酒的影子。

“陣,你從以前流露出這種表情時我就很想說了……”

烏丸諸冥的衣服穿的很整齊,就隻有脖頸毫無防備的暴露在琴酒眼前,而且烏丸諸冥對琴酒像來不設防備。

琴酒剛剛抬起手,就聽見烏丸諸冥道:

“……你哭一個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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