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上打贏了也沒什麼好得意的啊!
貝爾摩德找過來的時候,在烏丸諸冥辦公室的旁邊,給琴酒準備的那個他幾乎用不到的辦公室裡看到了烏丸諸冥。
貝爾摩德看著衣衫淩亂,喘著粗氣坐在那裡自己一個人生氣的烏丸諸冥,有點兒詫異。
烏丸諸冥半晌理不清楚事情,頭疼扶額,這才注意到貝爾摩德來了:你來……唔。??[”
他這才從貝爾摩德的眼神裡注意到現在的自己著實不怎麼體麵,連忙整理著衣服時,卻聽到貝爾摩德悠悠道:“怎麼,你和琴酒打架了?”
烏丸諸冥看著挑眉的貝爾摩德,道:“不是打架的事情!”
“那是你倆打架決定誰在下麵……嘶,你輸了?”
烏丸諸冥目瞪口呆:“你怎麼知道?不是!打架不是因為這件事!”
烏丸諸冥震驚到一半才發現自己的震驚也很有歧義,連忙改了口。
他害怕貝爾摩德多想什麼,繼續解釋道:“那小子他居然和我說……等一下。”
烏丸諸冥眯起眼睛看著貝爾摩德:“你怎麼會想到這方麵去?你早就知道?”
貝爾摩德理所當然的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就你自己真的一點都沒看出來啊。”
烏丸諸冥的血壓一下子就上去了,現在根本就不用貝爾摩德拔他氧氣管,就這麼一句話比什麼都好使。
“我看出?我能看出來什麼啊?我都沒和琴酒說過這種事,以你的情商你肯定能猜到我是怎麼想的啊,你最起碼應該和我站在一個戰線吧?”
貝爾摩德坦誠道:“好吧,我就是想看看你現在這樣驚訝的表情,滿足了我不少好奇心的,諸冥。”
烏丸諸冥的表情大概是直接裂開了。
貝爾摩德拍了拍他的肩膀:“彆這麼嚴肅,事情沒有艱難到那種地步,你現在的表情比真的被狙.擊槍打了還要難看呢。”
烏丸諸冥半天沒說出來話。
他身邊怎麼也這麼多樂子人?
貝爾摩德聳聳肩,問道:“對了,琴酒呢?怎麼你在他辦公室裡?他人呢?”
烏丸諸冥雙手架在桌子上,手指摁著太陽穴,頭疼著低頭不太想看貝爾摩德,隨手指了指隔壁:“讓我綁那屋扔著了,讓他冷靜冷靜。”
那邊指的是烏丸諸冥自己的辦公室。
“好吧,這種事沒能早些得到談話時機確實也是比較困難,但也是你自己太遲鈍了,還整天說一些能刺激到琴酒的……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
我不知道我說了什麼,”烏丸諸冥摁著太陽穴,“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嗯?”貝爾摩德的聲音裡充斥著戲弄的意味,“果決到能把自己命送上賭局的boss也會為了這些事頭疼啊?”
“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嗎?”
“每一次都很明顯啊,你提起白羽陽司的時候……”
神骨空霧心道怎麼又是白羽陽司?
“……你說起白羽陽司時琴酒的眼神就很不善,又不是衝著你的衝這誰很明顯,他保護你的時候那種眼神也不是正常弟子或者說是小輩對老師的那樣,還有,他為你拚上性命了,可他又對你手裡握著最大價值的東西——這個組織,要交給誰沒有那麼執著,不,也是有一些執著的,因為組織也是屬於你的東西。”
聽著貝爾摩德的話,烏丸諸冥眼神一點點變了。
有這麼明顯的嗎?為什麼聽著貝爾摩德說的他自己再一回想,就這麼明顯了?
貝爾摩德看著他的神色,無奈極了:“合著你和白羽陽司都沒經過談戀愛的過程直接在一起了嗎?”
烏丸諸冥:“……”
【貝姐你說不定真相了,這倆人給我的感覺真是很自然就在一起了所以什麼都不知道啊啊啊】
【我cp直接被認定了哈哈哈,諸冥沒有反駁!】
【他是震驚的不知道怎麼反駁了吧?現在在講的還是琴酒的事情啊】
【我直接哢哢亂吃,雜食人根本就餓不到!爽死我了!】
【鐵血陽冥黨欲言又止】
神骨空霧現在說這倆人在他的劇本裡不是男同,還有意義嗎?
所以現在,不光是貝爾摩德這麼認為的吧?
烏丸諸冥虛弱道:“我和白羽陽司不是……”
貝爾摩德擺了擺手:“你不如去和琴酒說。”
烏丸諸冥徹底沉默了。
貝爾摩德道:“所以啊,說說你打算怎麼處置琴酒?”
烏丸諸冥皺起眉,深吸一口氣平息著起伏的情緒:“先給他放幾天假,給我冷靜冷靜。”
“正常不是應該直接把人軟禁幾天冷靜冷靜嗎?你還真是下不去手啊。”
自己養大的這怎麼辦……
烏丸諸冥打碎了牙朝肚子裡咽。
時間也差不多了,他還是先轉移一下注意力吧。
“boss!boss?!”
烏丸諸冥和貝爾摩德聽到聲音,貝爾摩德打開門,看到蒼青鷹直接從門口竄了過去朝著烏丸諸冥的辦公室狂奔。
貝爾摩德把他喊了回來。
蒼青穿著粗氣,一進來也顧不上驚訝為什麼烏丸諸冥會在這裡,連忙道:“燒酒先生不見了,我們兩個一起出去,我去買了橘子回來他人就不見了,我已經讓人找了很久了都沒有蹤影!”
貝爾摩德道:“你確定不是他心血來潮跑去哪裡跳樓了嗎?”
燒酒的作死行為大家都有目共睹。
蒼青連連搖頭:“不可能的,燒酒先生帶著水豚呢,他帶著水豚的時候情緒都很穩定的,也不會讓水豚經曆危險。”
貝爾摩德:“……”
燒酒那個神經病居然還能有這麼為寵物著想的心思還真是神奇。
“對了,水豚也一起失蹤了,而且電話打不通,監控查不到。”
烏丸諸冥眼神頓時嚴肅起來:“他是被人帶走的。”
“燒酒先生真的遇到危險了嗎?”
“燒酒帶著水豚的時候弱點很明顯,”烏丸諸冥歎了口氣,“是我讓他擁有了這個弱點的,現在看來還真是抱歉啊。”
蒼青急切道:“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請您下命令吧!”
烏丸諸冥猶豫了一下。
貝爾摩德知道烏丸諸冥的顧慮:“現在,還需要想一下燒酒值不值得的這個問題吧,畢竟我們到現在也不知道燒酒到底是不是真的背叛組織了。”
蒼青鷹頓時愣住:“燒酒?背叛組織?”
烏丸諸冥和貝爾摩德並沒有解釋他的困惑,諸冥輕聲道:“我現在留著燒酒還有用,隻要有用他就是我的部下。”
烏丸諸冥對蒼青道:“多去調一些成員幫忙找人,找到了線索先不要輕舉妄動。”
蒼青:“是!”
他離開了這個房間後,貝爾摩德再次看向烏丸諸冥:“那剛才的事?”
烏丸諸冥的眼神再次湧現出了絕望。
當年被烏丸蓮耶做實驗時都沒能湧現出的絕望在這裡出現了。
烏丸諸冥打開自己的辦公室,走進去時拿起了琴酒的帽子。
他看了一眼頓時更加絕望了,因為琴酒這頂帽子雖然不是小時候他送的那個,但是製式一模一樣的,琴酒身上明明到處都是他的痕跡,貝爾摩德說的很對,所以他之前到底是怎麼完全沒懷疑過沒有想到這方麵去的?
烏丸諸冥繞過辦公桌,和坐在地毯上抬起眼睛看著他的琴酒四目相對。
烏丸諸冥真慶幸他這裡還有手銬,不然他就得抽出皮帶來綁一下琴酒好讓他冷靜冷靜了。
歎了口氣後,烏丸諸冥無奈道:“冷靜了嗎?”
“我從一開始都很冷靜,”琴酒沉聲道,“你的身體怎麼樣?”
烏丸諸冥:“……”
這種時候居然還想著問這種問題。
但凡琴酒油鹽不進一些更加偏執一些,他都不至於在這裡這麼不舍。
“陣,有些事情我現在沒時間,也不想去討論,”烏丸諸冥看向了一邊,“我現在隻想完成那個我賭上了幾十年和性命的理想。”
就隻能這麼說了吧。
琴酒的身體有些晃動時,他手上的手銬會發出一些細微的碰撞聲響。
琴酒沉聲道:“你身體基因的研究儘管去做,要是有那麼一天,我陪你去死。”
烏丸諸冥一愣,下意識看了回來:“死什麼死?給我活著聽到沒有?”
琴酒沒有說話,隻是目光灼灼盯著他。
烏丸諸冥緩緩蹲了下去,給他解開手銬:“這個世界上我還有很多放心不下的東西,要是真有那麼一天,除了你以外我不知道還能把這些交給誰。”
手銬解開後,琴酒果然沒有繼續做什麼了。
烏丸諸冥感覺自己嘴上的傷口還有些隱隱作痛,有點兒想磨磨牙再報複一下這小子,可是看到琴酒也帶著傷後氣還是消了一部分。
“你願不願意都無所謂,反正要是真有這麼一天,我也是死人了,我死了以後就沒有輪到我繼續擔驚受怕的機會了。”
辦公室裡突然變得有些安靜。
這下子是沒有白羽陽司的事情了,兩個人互相對視著,一時間似乎誰也沒辦法說服誰。
烏丸諸冥確實沒辦法放棄,很久以前黑澤陣為了救他中槍被搶救了十幾個小時的時候,就沒辦法再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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