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長長呼出一口氣,點了點頭:“我知道。”
神骨空霧教訓蒼青和赤緋時展露過的手段就已經很厲害了,可那些甚至隻是他原本巔峰時的鳳毛麟角。
現在的神骨空霧,恐怕再也恢複不了當年的實力,變小的藥物恢複了他的年齡和重傷,卻不能恢複在這之後他流浪時獲得的痛苦。
柯南盯著研究員道:“這件事之後,因為白羽先生和烏丸先生還年輕,根本構不成什麼阻力,那段時間你們的進步飛快吧?”
“是啊,”研究員道,“我們有了雙生子的這個研究,還有……”研究員的目光掃過了阿爾,頓了頓,沒有繼續講下去。
柯南追問道:“還有什麼?”
研究員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們腳下的地麵突然晃了晃。
既然頓時一愣,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時,劇烈的震動突然傳了過來。
“轟!!!”
劇烈的爆.炸聲席卷了所有人的耳朵,柯南臉色頓時一變:“是炸彈!!!”
地麵搖晃著,幾乎讓人無法站穩,那震動超過了爆.炸的強度,頓時讓所有人都驚叫起來。
研究員瘋狂的操控著開門密碼鎖,可卻隻能得到醒目的“出入禁止”幾個紅字。
阿爾看著這一幕,低頭看向了身邊昏迷著的弟弟。
他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八個蛋出現了!】
【這個時候對應的是燒酒乾的吧?燒酒你說說我說你什麼好】
【快跑快跑快跑!】
【阿爾你的眼神有點……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怎麼樣?喂前麵的彆當謎語人】
劇烈的震動下,隻有坐著的燒酒還能保
持姿勢,其他人全都歪七扭八。
燒酒抬手抓住狛守暉無的手臂,就要把他掀翻,可沒想到的是,狛守暉無抓的很緊,那個力度幾乎要把他自己的手指都扣出血了。
狛守暉無艱難道:“你還想去哪?!”
“……”燒酒看著他,忽然笑了起來,“去找我的路。”
狛守暉無眼前忽然一陣恍惚,燒酒此時的表情幾乎和小時候的上杉瞬一模一樣,他注意力被吸引了,不由得鬆開了一些力度。
燒酒趁機把暉無掀翻了,暉無滾出去時還能聽到燒酒的笑聲。
“我有的時候也會喜歡利用一下我這張臉。”
“燒酒!!!”狛守暉無憤怒至極,他一下子爬了起來,卻連燒酒的背影都沒能看到。
暉無一把抓住趕過來的鬆田陣平的手:“你看到燒酒了嗎?”
鬆田陣平一愣,朝著一邊指去:“他去那邊了。”
暉無看了過去,臉色變了變:“是阿爾柯南他們那邊!”
萩原研二:“我們快點過去吧,那麼大的爆.炸不知道有沒有人受傷。”
說完,他看向鬆田陣平:“小陣平……”
看起來到現在了,狛守暉無的注意力還是全都在燒酒身上啊。
鬆田陣平告白過,可到現在暉無麵對他還是這麼坦蕩,這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鬆田陣平點了點頭:“先去救人。”
燒酒趕到時,原本圍在門口的西村和盛的人都消失不見了。
這裡遍地都是焦土,看起來那些人也不是愚忠,或者說是拿錢辦事,發現命有可能搭進去後就果斷逃跑了。
燒酒也不去管那些人,他用一個u盤破解了密碼。
門緩緩打開的時候,知情人應該下意識都以為門裡麵跑出來的會是驚慌失措的研究員們吧?
門開了一條縫時,裡麵有東西的光閃了閃。
燒酒皺起眉:“那是……”
下一刻,整扇門“轟”的一聲被狠狠踢開。
那反光是一把長刀,直接從門裡刺出,速度奇快,明擺著朝著燒酒奔去。
拿著長刀的執刀人,赫然正是滿麵憤怒的阿爾,他的雙眼都讓人感覺冒出紅光了,堪稱殺氣四溢。
燒酒隻來得及看清楚刀刃,瞳孔一縮,可他的身體完全沒跟上。
本來那個位置還可以用石膏擋一下的,可就在剛才打鬥時,燒酒把手臂吊起來的紗布壞了,他的手是垂下來的。
阿爾為了一擊製勝,直接把刀尖抬起了一些。
“噗嗤!“嘭!”
刀刃刺入血肉的聲音極為清晰,衝擊力直接讓阿爾捅著燒酒朝後撞去,那雙眼睛死死瞪著燒酒,像是要咬死獵物的狼。
燒酒重重砸到了後麵的牆壁上,他猛的吐出一口血。
那些血迸濺到了阿爾臉上,可他那雙冷淡的眼睛眨也不眨。
那刀到底還是刺歪了一些,燒酒在最後一刻朝下坐去,
導致阿爾的刀隻刺中了燒酒的肩膀。
直到此時,肩膀的血才緩緩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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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酒抬起手,抓住刀背,稍微動一動似乎都能感覺到到和骨頭摩擦的聲音。
“哈,哈哈……”燒酒如同瘋魔般,居然低低笑了兩聲,他抬起眼簾盯著憤怒的阿爾,挑眉道,“咱們兩個,應該是見過的吧?”
“是啊,在七年前,”阿爾一字一句道,“你現在被我釘在這裡感覺如何?喜歡女裝的叛徒先生?”
在那個門口,柯南抱著阿爾坐在一邊,神色複雜望著這一幕。
旁邊的研究員們看樣子都有些蠢蠢欲動,柯南現在沒有第二發麻醉針,但是這些人又不知道,好歹還能約束他能一下,希望狛守暉無儘快趕到。
柯南低下頭,歎息道:“米伽,你哥哥現在為你拚命呢,快醒過來啊?”
燒酒又吐出幾口血,他白皙的脖領和下頜上此時都沾染了斑駁的血跡。
燒酒垂眸注視著這個少年:“……真的,這麼拚命啊。”
阿爾怒喝一聲:“彆廢話,你知道出去的路對不對?”
燒酒看向了柯南:“好歹之前也算是有戰友情,你就這麼看著?”
柯南嚴肅道:“你隻讓我們看到你想讓我們看到的事情,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幫你了,你什麼都不說我們也什麼都不知道,暉無先生那邊已經揍過你了吧?你就不能說幾句話嗎?”
阿爾:“你要是不說我就去追不遠處的人,一個個殺過去!總有人知道的吧?要是殺到西村和盛,正好可以討要東西了!”
“你……”燒酒歎了口氣,“已經晚了,西村和盛早就走了,留下來的隻有廢物,你不如抓緊時間,帶著弟弟離開,說不定還有點機會。”
阿爾聞言頓時一愣:“你……”
燒酒不是背叛去西村和盛那邊了嗎?
燒酒笑了起來:“反複無常的,才是精神病吧。”
“你到底想……”
“我?我什麼都不想,我想做的事情沒人能幫我,所以就這樣吧,”燒酒一副有些嫌麻煩的樣子,“朝著那條路走,一直走就能看到出口了,意外的還挺近。”
阿爾完全愣住,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燒酒深吸一口氣,一把握住插在他肩膀上的那把刀的刀身,咬住牙猛地發力。
阿爾完全沒想到居然有人會用這種方法脫困,在他愣住時,滿臉冷汗和血跡的狼狽青年已經將把他釘在牆上的刀取了出來,就是這過程屬實像是凶案現場。
取出來的那一刻,燒酒整個人都晃了晃,像是突然失去了意識。
他不對勁也就隻有那麼一瞬間,他迅速用裹著手上石膏的紗布,一邊咬住紗布一頭,一邊往自己的肩膀上係。
察覺到阿爾的目光,燒酒嗤笑一聲:“我還欠彆人很多次報複呢,還有,不要對組織的人露出那種表情,你覺得誰可憐嗎?”
阿爾:“你……”
“我沒說我自己,我說的是米伽。”
【上一刻的阿爾,發出尖銳爆鳴生,下一刻的阿爾,支支吾吾】
【燒酒一邊在那裡徒手拔刀莽著一邊那麼細心的叮囑後輩,嗚嗚嗚感覺痛死了他怎麼堅持下來的】
“米伽畢竟也是加入了組織的人,他可不是什麼單純的弟弟,”燒酒頓了頓,“還有……我還沒有看完這場戲呢。”
阿爾:“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