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把狛守暉無叫來和他一起守株待兔才是最好的方法,可赤井秀一沒有這麼做。
燒酒和狛守暉無的事情,燒酒希望演變成最無法挽回的那種形式,事情到了現在,烏丸諸冥死後燒酒行事時還會擔心有人能阻止到他的那個人也沒了,燒酒想要的事情看來無論怎樣都會發生。
已經沒有人能真正阻止燒酒,隻是希望狛守暉無日後不要成為第二個白羽陽司吧。
【阿卡伊你什麼意思?!】
【暉瞬黨爆發出尖銳爆鳴聲,不要立FLAG啊啊啊!】
【還草席一裹?好好燒酒你這麼玩是吧?我轉頭就讓暉無把他扔火葬場去你信不信:)】
【燒酒你太折磨人了!到底有什麼事不能說,不行你和暉無出來一塊掄起凳子線下快打吧,我讓琴酒和零給你倆當拉拉隊,陽司主持,柯南是吉祥物,你看行不行】
【燒酒其實是真的想悼念boss的吧,害boss長官的父母真的延伸到很多人頭上去,燒酒也算是被boss養了一半的】
【順便又刀了我讓我想起來我推沒了】
公安零的辦公樓暫時找了個政府那邊無人使用的,隻是電腦什麼的都全軍覆沒的有些麻煩。
資料那些倒是全都相安無事,有些人也知道資料的重要性,故意避開了資料庫。
白羽陽司去首相那裡開會,沒人知道他和首相說了些什麼,隻不過大家原本以為的至少西村和盛會搞些事情讓大家受罰的事情完全沒有,更彆提撤了白羽陽司的職。
上層這些天風雨動蕩,不是在開發布會道歉就是在道歉的路上。
白羽陽司和他們說起來的理由很簡單——還有人想搞目前還活著的高層,高層怕沒了公安零他們會死。
降穀零心道那些人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演的?白羽陽司都快和現在覬覦高層位置的某幾個人光明正大宣布結盟了,他們是真不看啊。
該不會是以為烏丸諸冥死了,現在還有那麼多麻煩事,白羽陽司他們也崩潰到沒有閒心去做什麼彆的吧?
當時的爆.炸現場還一直保存著,降穀零想調查一下當時的那些炸彈,就請來了擅長這個的專家。
降穀零直接用公安零的名義和三木靜一要來了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考慮到過程中還有一些需要偵辦案子的環節,他乾脆把伊達航和諸伏景光全都喊了過來。
幾個人見了麵後沒有多說話,身為都在警察係統中的人,他們也都知道發生了什麼,直接就去了現場。
“這爆.炸造成的結果很厲害,我隻能這麼說,看起來布置下炸彈的人不想傷害到無關者,卻又保證把範圍內的人消除的乾乾淨淨……相當厲害的手法。”
勘察玩一圈後,鬆田陣平給出了這樣的結論
。
萩原研二看著降穀零道:“zero,這到底是誰乾的?”
他那天和鬆田陣平在工廠那邊,隻聽到了狛守暉無接了電話說出事了烏丸諸冥死了,就是死在這棟樓裡的,可卻不知道是誰造成的這一切。
降穀零:“死去的那個人。”
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和伊達航都愣住了。
伊達航:“那個人居然……”
“怪不得他能讓燒酒那種人當手下呢,”鬆田陣平沉聲道,“真是厲害啊。”
諸伏景光小聲對降穀零道:“之前看到長官時他看起來很正常,真的還好嗎?”
降穀零搖了搖頭:“他把那把刀現在一直帶在身邊。”
降穀零之前找白羽陽司說過話,可白羽陽司很快就岔開了話題,現在公安零的事情也很多,大家都忙得腳不沾地,根本找不到那麼多時間,
一種不安的感覺時常回蕩在降穀零心中。
那天在爆.炸現場的不安隻是一個導火索罷了,更大的炸彈正在那裡醞釀,而白羽陽司正站在炸彈中心。
他們勘查完現場,下樓找到開來的車。
正打算上車時,萩原研二說忙了半天口渴了,打算去旁邊的711買幾瓶飲料,伊達航也跟他一起去了。
他們開來了兩輛車,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一輛,剩下三人一輛。
鬆田陣平的手剛摸到門把手上,萩原研二喊道:“小陣平,你們要喝什麼?”
“隨便了!”
說完他低下頭,手卻猛地頓住了,看著車子,他突然皺起眉。
降穀零雖然站在車邊上,卻仍舊仰頭看著那棟樓。
諸伏景光看向他:“這棟樓估計會被封鎖上幾個月,直到群眾的記憶也慢慢淡去吧。”
“……我也會想,要是那天是我在那裡看著陽司在我眼前被……我也不會好到哪去,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阻止現在的陽司,”降穀零低下頭,神色有些失落的拉開了車門,頓了頓,聲音又堅定起來,“但是我不會讓他一個人……”
“零!景光!”降穀零一下子被鬆田陣平打斷,兩人抬頭看去,隻看到了鬆田陣平猛地揮手,“快跑,那有炸彈!!!”
“什——”
降穀零瞳孔猛地一縮。
他的手指隻是搭在了車門把手上,卻聽到了“嘀嘀”的聲響。
“轟!!!”
火光和巨響瞬間吞沒了整輛汽車,鋼鐵配件頓時四下迸濺。
巨響聲瞬間讓周圍一片尖叫,人類內心看熱鬨的特性發揮著作用,甚至有人一邊尖叫著一邊拿出了手機。
繼那棟重要的辦公樓爆.炸後,這才過去幾天,樓下的車子又炸了。
鬆田陣平要好一些,他為了提醒降穀零他們,從自己的車子邊上想往另一輛車那邊跑,卻在跑到一半時兩邊同時爆.炸,他隻是被震的坐到了地上,很快就一下子爬了起來。
鬆田陣平看到眼前被火光吞噬的
汽車,難以置信道:“零?景光?”
“發生什麼事了?!”萩原研二和伊達航從711跑了回來,“zero和景光呢?”
鬆田陣平:“他們……”
“這裡……”
汽車旁邊不遠處的花壇裡響起了虛弱的聲音。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還活著,隻是看起來十分狼狽。
在爆.炸前一刻降穀零先反應過來,他把諸伏景光推了出去自己才跑,兩個人都被氣浪掀飛,前後摔進花壇。
諸伏景光隻是灰頭土臉的有些擦傷,降穀零的頭上流了不少血,他剛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又一下子倒了下去。
“沒事吧?!”鬆田陣平三人連忙跑了過去,“你彆強撐著了,待著彆動!”
萩原研二連忙撥打了急救電話。
降穀零喘著粗氣看伊達航把諸伏景光也扶了起來,他捂住自己頭上流血的位置,咬牙道:“可惡,竟然做到了這種程度,那些人現在是想把公安零趕儘殺絕,可是他們明明沒有在明麵上做任何措施……”
明明把白羽陽司撤職才會是正常人的舉動,那些家夥一邊留著他們一邊卻又想殺了他們,這是非得看著他們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消失的意思嗎?
是他們太大意了。
白羽陽司接到消息後,是和救護車前後腳到的這裡。
降穀零不光是流血,他還有些骨折,諸伏景光也沒好到哪去,鬆田陣平也得看看有沒有腦震蕩之類的。
降穀零知道白羽陽司肯定會來,趁著現在現場肯定還沒被任何其他人動過,他想在這裡看著直到白羽陽司來。
救護車的醫生剛開始給他檢查,他就看到了白羽陽司的身影。
白羽陽司越過警戒線,站在人群前方看著降穀零。
“陽司……”降穀零剛想站起來,卻看到白羽陽司拿出了手機打著電話。
醫生連忙給他按住:“彆亂動!”
“你們真的要做到這種地步啊,”電話接通後,白羽陽司直接問道,“想殺了我身邊的人,看著我成為光杆司令的慘劇嗎?覺得組織那邊最先讓諸冥死了不過癮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後,響起一個茫然的聲音:“陽司君,你在說什麼?”
白羽陽司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快步來到降穀零他們那邊:“沒事吧?”
鬆田陣平他們給降穀零和白羽陽司留下了一些空間,那邊隻剩下那兩個人和負責降穀零的醫生了。
降穀零現在渾身是傷坐在那裡,任憑醫生拿捏,看起來比他演技爆發時表現得還要更乖巧一些。
醫生看了看白羽陽司,道:“他的頭沒什麼大問題,隻是頭部毛細血管分部太密集,有一點破了就會流很多血,看起來比較可怕。”
哪怕不知道這兩個人的關係,也能看出來白羽陽司對降穀零的關心,和降穀零迫切想要和白羽陽司說話的心情,反正降穀零現在情況已經穩定了,血也止住了,醫生就暫時也退了幾步讓兩個人說話。
白羽陽司直接單膝跪在降穀零身前看著他:“感覺如何?”
降穀零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先不說這個,我感覺這次……”
“我沒問你其它的,零,”白羽陽司的語氣突然加重了,“我問你現在怎麼樣?你和景光還有你們的朋友都受傷了,看看你們的樣子,要不是醫生說隻是流血多了些,你現在和需要躺在ICU裡的人看起來沒什麼兩樣。”
白羽陽司看起來十分惱怒,他幾乎是喊著說完的這番話,和降穀零那雙藍紫色的眼睛對視了一會兒,他一下子歎了口氣。
白羽陽司抬起手,摸了摸降穀零的側臉:“這次他們對你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