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點了點頭:“傳真都說的很明晰。”
怎麼會有人突然冒出來?還說為了紅黑平衡,總不會是世界和平吧?
狛守暉無深深皺起眉:“不能夠找到是誰做的,卻把鑰匙拿了出來,要是他說的是真的,那這個人絕對和烏丸蓮耶有關係。”
降穀零:“除了紅黑平衡之外他應該還有彆的目的吧?”
部下點了點頭:“是,那個人還說了,紅黑平衡的話不用害怕沒有最大的敵人了,你們的敵人永遠不會消失,他會成為新的敵人,所有人都不要鬆懈,就算是為了這個政府還能夠運行下去,為了這個國家不至於崩潰吧,隻有這樣前進,才是‘和平’最好的溫床。”
根據那個人透露出來的信息來看,真的全部露出去了的話,他們連給擦屁股的機會都沒有,民眾們絕對不會買賬的,到了那個時候安撫的手段就沒有用了,不光是所有人再下台一次,說是全民崩潰都是輕的。
可要是反過來想想,所有人都在為了抗衡這個新的“大boss”而努力不敢去想彆的,那麼確實沒有時間去內鬥陷害彆人傷害彆人了,這何嘗不是一種新型的和平。
降穀零喃喃道:“這個人……居然有這種想法嗎?真是異想天開。”
暉無道:“一個人的力量真的能抗衡整個國家?看來他是打算自己先試一試了。”
“那個人到底是誰?怎麼掌握了這些東西的?”降穀零沉思無果,他轉頭果斷對暉無道,“我先回去了,你不要著急,這些事情不一定是真的,我去……”
“要是那個人說的是真的呢?”
突然冒出來的聲音打斷降穀零,降穀零一回頭看到了燒酒。
長發青年穿著簡單的襯衫長褲,扒著門框看著兩人。
他的臉色還很蒼白,腦門上還有些冷汗,一看就是剛從頭疼的情況中清醒過來。
燒酒現在頭疼的時候已經會出現幻覺了,哪怕暉無在的時候也得把他綁起來才能確保安全,暉無是看他平穩了睡著了才出來和降穀零說話的,現在看來是醒過來後自己出來聽到了對話。
燒酒重複道:“要是說的是真的,全部都是真的,這怎麼辦?降穀零?”
降穀零一下子沒能想出該怎麼回答,頓時沉默了。
如果那個人說的隻是很離譜的話,那麼降穀零會直接諷刺回去並不在意,之後努力把那個人在安全的情況下控製住就好了。
可是事情拓展到了世界和平這裡,就無法讓人完全忽視。
那個想法雖然離譜,卻是一種絕佳的方法,隻是誰也不知道能支配這個想法的人現在有沒有出生。
燒酒靜靜看著幾人,眼睛裡似乎有著很多東西。
暉無看了他一會兒,轉頭對降穀零道:“抱歉,零,你先回去吧。”
降穀零也知道現在不會有結果,隻好點了點頭走了。
這兩個人消失後,暉無看了看彆的地方,發現護士有人在向這邊張望,連忙拉著燒酒回去了病房裡。
燒酒一言不發的被拽了回去,直到關上門後他忽然笑出了聲:“輕點啊暉無,這麼著急讓彆看到了以為我們乾嘛呢~”
燒酒的話簡直有個九曲十八彎的起伏,聽的暉無額角青筋直跳:“……你小時候不是這麼說話的。”
“可我現在是這樣了,”燒酒說這話忽然湊近暉無,他的頭微微前傾,幾乎是貼在暉無麵前,“所以說啊,怎麼辦呢暉無?”
燒酒說這話時太過動感情,下意識會讓人忽略他語氣裡的悲傷,可狛守暉無卻注意到了。
暉無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沒有逃避,盯著他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他甚至主動更加貼近了燒酒,還伸出手抓住了燒酒的手臂,可燒酒忽然退卻,他微微後仰卻被暉無抓住無法後退。
暉無盯著燒酒的那雙桃花眼,一眨不眨道:“你是想著如果是真的,就聽那個人的也無所謂是嗎?我就知道你會這樣!這甚至還不知道真假!”
燒酒無奈笑了笑:“我想的是假裝這樣把解藥拿過來,然後咱們再該乾什麼乾什麼吧。”
那些情報泄露是無法威脅到燒酒的,他是那種天塌地陷隻要暉無活著一切關我屁事的人,隻是關乎鑰匙的事情他才有些焦急。
燒酒低頭看著暉無的手:“問題是啊,那個人既然點了我們的名字,就肯定知道我們的性格吧,真的有那麼簡單嗎?演戲就能得到鑰匙?”
“……暉無,這次看似需要著急的是我,可是實際上威脅的卻是你啊。”
暉無:“……”
那些足夠讓製度崩塌的事情被爆出來,燒酒可以不在意,暉無卻不可能不在乎,他是要為保護這個製度去奉獻出一切的公安警察,他是正義的,不可能看著國家陷入混亂。
暉無深刻的知曉這件事,他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那可能隻是一個騙局,就和烏丸蓮耶一樣。”
“烏丸蓮耶一開始就沒說鑰匙在那裡,可這次萬一要是真的呢?”燒酒輕聲道,“暉無,你要我怎麼不以最壞的打算去迎接這個‘騙局’?如果是真的我情願他這麼騙。”
暉無猛地睜開眼睛,直勾勾盯著燒酒:“所以你寧願想著我們永遠分開算了,也要一開始就去相信一個有可能是騙局的消息?!”
“……”燒酒沒有說話,隻是盯著暉無看,眼神裡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
暉無的嘴角動了動,他忽然鬆開了手,苦笑道:“我還在想著怎麼陪在你身邊啊,你是在乾什麼?”
“我……”燒酒沉默了很久,歎息道,“對不起,我想得太多了,這確實還是個未經證實的騙局,對不起……”
燒酒似乎是有些後悔,他伸出手去想要抓
住狛守暉無,手卻被狛守暉無截住?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反被抓住了手腕。
“已經沒有意義了,阿瞬,”暉無苦笑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可是無論最後這是不是個騙局,我們都還是會被困得死死的,毫無掙脫的可能性了。”
這是個騙局的話,暉無沒有鑰匙,兩個人很快就會生死相隔,也有可能是一起共赴黃泉。
這不是個騙局的話,那個人有辦法讓他們各自回去各自的組織,兩個人會活著,然後這輩子都難以再見。
暉無後退了兩步靠住牆壁,直接順著坐了下去,一言不發。
沒過一會兒,燒酒也坐了下去,就靠在他身邊。
兩個人就像是小時候一樣,相互依偎著在房間一角,隻是麵前的景色從窗戶外的夜空變成了病房的擺設,鼻尖的氣息從暉無母親準備的香氛的味道變成了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現在的心情就和坐過山車一樣我要死了啊啊啊】
【為什麼啊為什麼搞得這麼絕全是死路,我的瞬暉沒有做錯任何事啊!】
【天殺的以後這種活動能不能彆讓我們家暉瞬參加了,我真的無所謂但是我朋友汗流浹背了我說真的,我和你們拚了!】
【剛才我還在因為看到了燒酒靠著暉無肩膀還是病弱狀態的那個性張力咧著大牙笑,現在我笑不出來了有人猜猜為什麼嗎:)】
【不是,誰啊,有鑰匙老老實實交出來不好嗎?!】
【兩個人明明全都在為了對方考慮,可是……】
【嗚嗚我錯了我本來以為這對隻有燒酒是戀愛腦,結果暉無也是,一直在想著兩個人要怎麼在一起的暉無肯定是無法接受他活下去兩個人卻得分開的結局的啊】
【陽司救命都是你開的頭!】
【真的全是刀夾著糖,誰和我說是he的嗚嗚嗚】
燒酒和暉無並沒有再繼續爭論下去,哪怕剛才的吵架其實也沒什麼意義,他們從心底清楚彼此都是什麼樣的人,更像是吵了個過場。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坐著,至少過了十幾分鐘後,燒酒忽然道:“好想直接快進到天荒地老,頭發都全白了的時候啊。”
暉無無聲的笑了笑:“那聽起來還挺不錯的。”
兩個人的手就放在幾乎要貼在一起的地方。
他話音剛落,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柯南?”暉無看了眼來電顯示,接通了電話,“柯南君?”
“暉無先生,你現在和燒酒在一起嗎?”柯南聽起來像是在快速前進,手機那頭的風聲很大,柯南不得不扯著嗓子喊道,“我聽說了有人在威脅你們,你們先不要相信那件事,我去找一個人,拜托了請等我回來再做定奪,也麻煩幫我告訴降穀先生他們!”
柯南正踩著他的滑板全速前進。
暉無立刻坐直了,嚴肅道:“我知道了,你現在要去找誰?”
頓了頓,柯南沉聲道:“神骨空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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