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意氣風發所向披靡的年輕時的空霧啊,怎麼就戛然而止的消失在了多年以前呢】
【景光的想法搞得我好難受,明明他才是那個在西村和盛麵前保護空霧的人】
【年輕時的西村和盛太真誠了,可每次嗑的時候還是會想起來日後的背叛,於是一邊呲牙咧嘴一邊嗑的十分酸爽】
【嚴格來說我還沒看過空霧真的用刀打架呢,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槍聲消失的那一刻,房間裡的三人不約而同的推開門走了出去,同時把空霧的叮囑拋之腦後。
外麵的走廊裡躺著幾個人,有警衛也有匪徒,西村和盛連忙蹲下去看了看警衛的情況,發現還活著隻是昏迷了的時候頓時鬆了口氣。
其它房間的門都緊緊關著,也不知道裡麵還有沒有其他人。
西村和盛來到一個匪徒身邊,正想摘掉他的麵罩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的時候,匪徒突然一下子睜開
了眼睛。
西村和盛和匪徒對視了,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匪徒卻已經朝著他抬起了手裡的匕首——
“嘭!”
伴隨著槍響聲,西村和盛一下子坐倒在地。
劫匪手中的匕首掉落,痛苦哀嚎抱著自己的肩膀打滾。
柯南放下了沒發射的麻醉手表,和驚魂未定的西村和盛一起看向了諸伏景光。
景光放下槍:“沒事吧?”
“……你這種配槍和槍法,”西村和盛雖然自己的武力值不太行,眼力卻很好使,他盯著諸伏景光道,“你是經受過專門訓練的人,你到底是誰?”
諸伏景光:“我隻是想救你罷了。”
去救人真的隻是景光下意識的舉動,不然估計其他人都會選擇直接讓西村和盛在這個時候被打死算了,讓現在擁有最美好回憶的西村和盛活在神骨空霧記憶裡成為白月光也比成為悲劇的開端要強。
走廊儘頭忽然傳來了腳步聲,三人一回頭,正好看到一個戴著頭套的匪徒端著槍衝了過來。
“景光先生,小心!”
諸伏景光站在他們三人最前麵,看到匪徒的那一刻他便毫不猶豫準備瞄準他。
這種危機在景光經曆過的事情裡不算什麼,組織裡的突襲可比這嚴重不知道多少倍。
景光的槍才抬到一半,匪徒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匪徒低下頭,難以置信看向心口處透出來的刀尖:“為、為什麼……”
匪徒緩緩倒地的那一刻,在匪徒背後很遠的地方,神骨空霧不知何時出現了。
空霧放下扔出去那把刀的手,轉頭重新看向剛才被自己暫時鎖住手腕的男人:“看來你們是失敗了啊。”
空霧抓著對方,居然用一隻手就鎖住了對方的兩個手腕,對方匪徒還拿著槍
劫匪眼看著無法掙紮開,不甘心道:“沒想到今天居然有你這麼一個人在,真是讓我小瞧了這個地方,”
空霧朝他笑了笑:“你發癲,你小瞧官方大樓!”
說完他也不管這個人還有沒有放棄了,抓著對方的衣領就用一隻手把他扔了出去,正好砸中後麵剛跑下來的其他匪徒。
空霧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不屑道:“這都什麼爛水平也敢用在這裡。”
“空霧,你沒事吧?”
神骨空霧擺了擺手:“彆大意啊。”
說這話的時候他在朝著這邊走來,離得足夠近了這才道:“這幫家夥,還是有個狡猾能夠稱得上號的!”
他話音剛落,景光忽然感覺身後湧起了一陣狂風。
景光睜大了眼睛——在他麵前驟然放大的是神骨空霧的臉。
景光盯著那雙藍色眼睛,忽然意有所感朝著旁邊側過身,空霧和景光擦肩而過,來的路上順手拔起那把刀,重新送進了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劫匪的腹部。
在劫匪倒地的那一刻,空霧也穩穩停下,他將刀拔出,笑道:“這就是最後一個了!”
空霧一直在笑,他笑這些劫匪太弱,他笑這些人準備不足小瞧了他,笑這些人居然在看到他以後還妄圖能夠翻盤,這都不止意氣風發,這可以堪稱狂傲了,不是什麼好事情,可是他的笑容陽光明媚,毫無半分陰霾,他為自己的實力驕傲自得,讓誰看了都能感覺到那股旺盛的年輕氣盛心比天高的年輕氣息。
哪怕是現在這樣驕傲過頭的空霧,景光也希望空霧能一直保持著現在的樣子。
空霧呼出一口氣,朝著西村和盛笑了笑,西村和盛連忙道:“沒受傷吧?”
“那當然了,我怎麼可能會受傷?”
空霧轉頭看著景光和柯南道:“這邊的事情解決了,還剩你們兩個的事情,不過這裡屬實是不怎麼適合繼續談話了,不然等警察來了我們去外麵談談吧,正好,蓮耶好像還沒走。”
西村和盛本來要繼續關心空霧有沒有事,聽到那個名字後頓時炸毛:“他怎麼會在這裡?”
空霧:“啊?他送我來的啊,你知道的我沒買車。”
西村和盛:“那他個黑色組織的boss憑什麼留在這裡啊,這次的事情是不是他乾的?!”
空霧:“……和盛你冷靜點。”
景光看著這一幕,心想其實是不是可以和西村和盛先拉個戰壕把烏丸乾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