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什麼人親了。”孟冬意無畏又明媚地綻放著笑,“你又不知道我對彆人是什麼態度。”
“哪個彆人。”
“不告訴你。”
“沒有人。”
“七年了,狗都換了
幾個男朋友。”
他長指摁著她柔軟的腰際,“睡過嗎。”
“嗯。”她不看他,“個個比你強。”
“那你是怎麼叫他們的,哥哥,還是親愛的,或者隻會嗯啊。”
“和你沒關係。”
“孟冬意,這麼多年,你撒謊眼神就會閃躲的毛病怎麼還沒改。”
但凡她正兒八經看他一眼他也許都要信她所說的話了,越編越離譜,越離譜越心虛,好歹一起長大的,他對她上上下下的所有都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那你是不信咯。”孟冬意抬頭看他了,“不信就不信唄,我說我的,我就是要告訴你,任何人都比你強。”
她和任何人都可能在一起,惟獨和他沒關係。
他長指延上碰到了暗扣,嘩的一下崩開了,這動作孟冬意再熟悉不過,幾乎下一秒她就被他抓住了。
段舟神色從容冷靜得好像手裡握著的隻是一朵絢麗燦爛的花兒,指尖淡然觸碰摩挲,他低頭,如同事前一般正要吻過她脖頸的時候,一個巴掌忽然襲來。
還是沒有躲。
孟冬意打斷他的動作,推開他匍匐她毛衫裡的手,狠厲的一巴掌也打破他的思維,段舟機械生硬地站在原地,唇際被她咬出血,側顏也留下指甲劃過的痕跡。
他已經病態到隻有她留下的痛感才能感知到她的存在。
段舟繼續堵著她前麵的路,看了眼她扇完人之後微微泛紅的掌心,淡淡問:“打完了嗎。”
在她錯愕神色下,他補充:“可以親你了嗎。”
孟冬意深呼吸。
沒記錯的話,他名下有個醫院,收留過靳予辭。
應該把他也收留進去,他才是最應該去看病的一個。
他們哥們倆真的是絕配,比起病情,靳予辭還算是好的了,段舟才是徹頭徹尾的魔怔瘋子。
如果不和她扯關係的話,段舟一如常人,陪孩子用晚餐的時候若無其事。
段年觀察力細致,寫完作業下來看見他們兩人臉色都不太好,再看爸爸的臉好像又受了傷。
“爸爸你的臉怎麼受傷了,又摔倒了嗎?”
段舟言簡意賅,“嗯。”
“疼不疼啊。”
“不疼。”段舟說,“以後摔的次數還很多。”
“啊?”
孟冬意低頭吃著菜,這不是有自知之明,是給她提的醒嗎,告訴她以後他不要臉的機會還有很多。
上至段父,下到段年,段家沒有一個人和段舟相似,他那股死命一般油鹽不進的勁兒都是從哪裡遺傳的。
想到這裡她沒了胃口,放下筷子。
剛落聲就聽見段舟輕描淡寫的一句:“你什麼時候這麼挑食了,就吃這點?”
與此同時,正在把不愛吃的胡蘿卜丟到盤子裡麵的段年小手突然抖了下,默默地給還回去,不敢吭聲。
孩子麵前,孟冬意語氣好轉很多,“我飽了,不想吃不行嗎。”
段年腦袋抬起來,哦,是和姑姑說話的,和他沒關係。
段舟壓根就沒顧兒子,隻問:“你想吃什麼,讓廚房做。”
段年扒拉著菜,小聲道:“我想吃炸雞。”
段舟:“我沒問你。”
段年默默低頭。
孟冬意擰眉,搞不懂他對孩子那麼凶乾嘛,抿了抿唇,“我也想吃炸雞。”
這種油炸的膨化食品是不允許出現在餐桌上的,段舟冷硬的態度被她瞪沒了,“你鬨什麼。”
“我哪裡鬨了,偶爾吃個炸雞怎麼了。”
“你胃不好,少吃垃圾食品。”
“你管不著。”她其實並不是很想吃,就愛和他作對罷了,撩了撩頭發,“明天放學我帶年年去吃,要大份的,你看不慣可以滾。”
段年用眼神偷偷瞄著段舟,一直以來段舟都是說一不二的作風,沒見過任何人能反駁他的觀點和話語,小孩子通過細致的觀察也能看出來大家都有些怕段舟。
隻有這個新來的姑姑不怕,還大大方方和他瞪眼。!
茶衣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
:,
:,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