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煙火(1 / 2)

霍予淮帶來的這些煙火品質都非常高,當然相應的也格外炫目。一時間對著這裡拍照的人不計其數,時不時的就有各種議論。

“真豪橫啊。”

“是那個帥哥放的吧?”

“這世道俊男都是和美女在一起的,就沒有落單的。”

“沒想到出來看個煙火還要被虐狗。”

不遠處的議論聲雖小,但是霍予淮現在的五感多靈敏?自然什麼都聽的清清楚楚。稍稍側目看了眼身側的西爾維婭,霍予淮的眼裡滿是笑意。

以前他從來不曾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和一個女生在一起跨年,會想方設法的讓她開心。僅僅就這麼站在她身邊,都覺得格外安心。

欣賞了一場盛大的煙花秀,西爾維婭看看時間:“回去吧,外麵怪冷的。不是說新年嗎?還有很多人在外麵?”

當然在這個廣場的都是年輕人居多。

霍予淮:“現在通訊發達,雖然大家講究一個過年團圓,但是年味兒終究不如以前那麼濃了。而且大家平時工作很忙,也隻有過年這會兒能夠休息。”

到家的時候已經快是淩晨時分,霍予淮煮了碗湯圓:“明天你能夠晚睡一會兒,這是新年的第一晚湯圓,願你新的一年生活甜甜蜜蜜。”

西爾維婭很給麵子的吃完這碗湯圓:“好,也祝願你新的一年萬事順遂。”

總體來說,這個新年有人歡喜有人憂。歡喜的自然是霍予淮和西爾維婭,西爾維婭是因為孤身一人,也沒誰來打擾她。

霍予淮則是因為出走霍家,和霍家那邊的聯係也就少了許多。以前他還在霍家的時候,一直到大年初六都不得閒,要見本家的各個叔伯長輩。

如今離開了霍家,他生活的彆提多滋潤。雖然也免不了要和客戶交際,但比起以前來終歸輕鬆許多。

憂愁的自然是向磬,從臘月二十九開始,家裡就不曾斷過中藥味兒。每次向磬都是捏著鼻子往下灌,如此這般喝了三天,他是啥感覺都沒有。

想到未來半年都要和湯藥為伴,酒色等等最好都不要碰,大魚大肉等等更是不要想,向磬就是眼前一黑。

關鍵他更害怕的是,萬一這藥也喝了,最後身體沒調養過來怎麼辦?但是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準,如今向磬隻能夠苦著臉麵對這一碗一碗的湯藥。

因著上次不曾招待好向磬等人,年初六的時候,霍予淮特意攢了個局,就是和朋友們維係一下感情,家裡有西爾維婭在,到底有些不方便。

葉瑾瑜:“魏小姐沒來?”

霍予淮轉了轉茶杯:“她一向不喜歡外麵的環境,這是咱們朋友之間的聚會,她過來也沒什麼意思。”

邵弘:“你和這個魏小姐,到底怎麼回事?以前可沒見你對一個女生如此的……似乎有些敬畏?”

實際見過西爾維婭,這段時間這幾個人沒少議論她,反正說來說去神秘兩個字就刻在了西爾維婭的腦門上。

霍予淮:“咱們朋友之間的聚會,總是談論彆人就沒什麼意思了。向磬這段時間還好吧?中藥按時喝了嗎?”

向磬苦著臉:“彆提了,這一天天的中藥喝的,什麼效果我沒有感覺出來,倒是味覺都快要退化了。”

“你說魏小姐能夠一眼就看出我身上的毛病,她有沒有法子?”

霍予淮毫不猶豫:“她又不是醫生,哪裡有這個能力?能夠看出毛病的算不上好醫生,能夠解決問題的才是。楚老那麼知名的大夫,你就遵循醫囑吧。”

向磬眯著眼:“這滴水不漏的,就這麼維護她?”

霍予淮正色道:“她於我有很大的恩情,說是再生父母一點都不為過。當初霍之國暗算我,若不是她,這會兒我已經凶多吉少。”

還不說後來的種種,霍予淮也是人,雖然西爾維婭口頭上說的冷淡,但是對方都做了些什麼,他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的。

一看霍予淮神情嚴肅,向磬嘖了一聲,到底沒再說什麼。這是有霍予淮攔著,這若是另外的人,他非要將西爾維婭的根底都探究清楚不可。

向磬:“行吧,如今她就堪比你的眼珠子對嗎?談都不能談的。”

霍予淮神情緩和下來:“兄弟間聚會,你話題乾嗎都圍繞著女孩兒?楚老既然都讓你修身養性了,以後那些交際應酬場所你也少去。”

向磬懨懨的:“明白,我現在已經不能住在外麵了,我媽成天盯著,一下班就給我打電話,就催促我趕緊回去。”

霍予淮眉眼間劃過一絲黯淡:“有人記掛還不好?我想有人記掛,卻早早就失去。”

這些人裡,就屬他親緣最淡薄,餘下的這些人,哪個不是父母俱在?唯獨他,小小年紀就失去了保護傘,就要被迫麵對種種刀光劍影。

包廂裡一時就沉默下來,秦馳努力活躍氣氛:“你們聽說了嗎?劉郡那幫孫子,最近個個都過的不好,根本就不敢開車上路了。”

葉瑾瑜挑眉:“哦?說說?”

秦馳稍稍壓低聲音:“我聽說他們回去後一直做噩夢,如今這些人全都窩在家裡,家門都不敢出一步的,似乎從秋水山回來就是這樣了。”

霍予淮微微挑眉,聽著有些耳熟啊。

邵弘:“還有這樣的事?我們也去了,為什麼我們安然無恙?還是真如霍哥說的,他們是虧心事做多了?”

霍予淮麵不改色,隻當沒看到邵弘眼裡的探究之意:“當然,若是沒做虧心事,自然不會有這一遭。”

秦馳嗤笑:“所以這幫王八蛋,平時都做了些什麼?”

霍予淮:“總歸是那些見不得人的,你這麼感興趣?少和那些人打交道,免得弄臟自己。看看向磬,你就知道珍惜自身的羽毛有多重要了。”

向磬歎氣,怎麼受傷的又是我?可想想自身的經曆,想反駁還真有些反駁不了。

飯菜吃到最後的時候,霍予淮忽然說道:“清泉村的鵪鶉很好,我今天在家做了一碗杞精燉鵪鶉,之前拜托後廚加熱了,算算時間這會兒應該差不多了。”

話音剛落,服務員就端著一個小盅進來了,小盅就這麼擺在向磬的麵前。

秦馳不樂意:“霍哥,不帶你這樣的,就給向哥一個人開小灶?”

霍予淮正心疼自己給出去的那一滴治愈藥劑:“你若是像向磬一樣,我絕對不偏頗。這是養腎補精的,趁熱吃了吧。”

向磬苦笑:“你這是明晃晃的將不行這兩個字刻在我腦門上?”

霍予淮瞟了他一眼:“不吃啊?不吃正好我自己享用。這兩隻鵪鶉是我從魏雅手裡摳出來的,外麵是吃不到的,中醫不都講究一個藥補不如食補嗎?”

秦馳舉手:“我作證,魏小姐那兒的東西外麵根本都買不到。真羨慕向哥啊,這鵪鶉是什麼味道?我還不曾吃過。”

霍予淮往向磬手裡塞了把勺子:“趕緊吃吧。”

他這會兒還心疼呢,也就是朋友,若是彆人,看他有沒有這麼大方?也就這一次了,以後誰也彆想打他那瓶藥劑的主意!

向磬將信將疑,到底還是喝了口湯;“很鮮,你自己做的?”

霍予淮眼角抽了下:“不喝就還給我。”

一看霍予淮這個心疼勁兒,向磬也不多說彆的了,很快一盅湯就見了底。在向磬慢條斯理的吃著鵪鶉的時候,秦馳羨慕的喉結動了好幾下,純粹是饞的。gòйЪ.ōΓg

“霍哥,魏小姐那兒的食材真不外售?我重金跟她買還不成嗎?”

葉瑾瑜嗤笑:“人家可不差你那點錢,豪橫的很。”

邵弘:“確實,不說她放在霍哥那兒的花,就看她的衣著打扮首飾等等,就能夠看出她的生活確實有些奢侈。”

霍予淮微笑:“奢侈算不上,珠寶首飾本身就是佩戴的。至於那些花,養花是她的興趣愛好,她很少出手這些,當然一般人也買不起她的花。”

秦馳好奇:“所以霍哥,身邊有這麼個人,你是什麼感覺?非常闊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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