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馳:“我聽我哥說,她也和胡家那邊一樣?”
西爾維婭:“隻是以防萬一罷了,我固然不怕麻煩,可若是對方執意要找麻煩,我隻能夠先下手了。說到底,若是他們自己好端端的,根本就沒有這些事情。”
秦馳:“其實這麼一想,季禾若是不到這兒來,或許他永遠都不會像現在這樣。”
西爾維婭:“那可不一定,就算季禾不曾遇到我,洛珈那兒也夠他受的。有些時候啊,隻要撕開一個口子,後麵就刹不住了。”
看幾人沉默,西爾維婭不妨說的透徹一些:“他若是沒遇到我,或許這會兒他父母已經要準備葬禮了。可既然被我遇上了,我也不可能讓洛珈去坐牢,這也不是洛凝想看到的。”
“雖然我很不想管季禾這事,可他終究是你哥的朋友,而且他罪不至死,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去死,這也不是我的處事風格。”
向磬:“所以這不是造孽嗎?說來說去,洛凝最可憐。現在就希望這個女孩子下輩子和和美美吧。”
西爾維婭嗤笑:“人死了就什麼都不存在了,所謂的前世今生,無非都是安慰自己的借口罷了。還是在活著的時候好好珍惜,不要什麼都指望下輩子,畢竟下輩子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向磬搖頭:“得,連個念想都沒有了,那您之前為什麼讓唐振和顧宴夫妻趁這兩個月趕緊懷上?這裡麵有什麼說道?”
西爾維婭:“也沒什麼說道,這裡麵洛凝可憐,但是唐振和顧宴夫妻不可憐嗎?這是對他們夫妻的補償,但是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五五開吧。”
秦馳:“當初看唐振麵無表情,我還以為他是真的對洛凝沒感情。可後來再看到他,我才忽然明白,不是不痛,隻是都將那些痛藏到了心底。”
西爾維婭:“唐振這個人,真說起來,還是很冷漠的。他對洛凝其實真沒有那麼在乎,他在乎的是他的女兒,而不是洛凝。”
“況且洛凝從來都不曾在他的人生裡出現過,他對洛凝的情感淡薄這也是情理之中。不過洛凝已經不在了,親生父親在不在乎她,她也不知道,或許這樣也不錯。”
“因為不在了,所以彆人的情緒反應與自己也沒有任何關係。”霍予淮接上,這些日子他也一直在複盤期間遇到的事情。
就感覺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的,一件接著一件,似乎很少有安全安寧的時候。
秦馳:“真說起來,洛家那幫人才是最壞的,尤其是湯紅,我聽說唐妙高中那會兒就和湯紅相認了,她居然瞞了這麼多年,太可怕了。”
向磬把玩著打火機:“所以啊,可千萬不要小巧女人。你想想謝琴,想想洛珈,再想想魏小姐,哪一個是好惹的?”
秦馳:“這麼一看,池影也不好惹啊。那麼厲害的女武行,邵弘,她是不是一隻手就能夠放倒你?”
邵弘斜睨了他一眼:“這麼八卦?池影很溫和的,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但凡是練過的,他們輕易都不會動手的,隻有半瓶水才會急於炫耀自己。”
向磬:“所以你和池影……這是成了?”
邵弘失笑:“哪有這麼快?她一直在劇組,我去探班了兩次,平時我也很忙的。再說了,我也不喜歡上來就說喜歡,不要輕易將喜歡說出口。”
“確定你做好了喜歡彆人的準備,再去開口說喜歡,而不是隻是嘴上說說而已。有些時候,你隨口而說的喜歡,可能對於彆人來說卻是一種負擔。”
西爾維婭:“這倒是很謹慎,很符合你的性子。我也讚同你說的,不要輕易說喜歡,除非你確定自己做好了準備。”
秦馳歎氣:“看來看去,魏小姐身邊有霍哥,邵弘緊追著池影,向哥他還有個正宮桃花,隻有我什麼都沒有。”
向磬不樂意:“洛珈她太小了,我比她大了十歲,年齡不匹配。”
霍予淮:“我看你是被洛珈嚇住了,至於嗎?我看那女生挺性情中人的。”
向磬苦笑:“就是太性情中人了,你想想她對季禾的那股子狠勁兒,若是我以後也這樣,她會怎麼對我?”
西爾維婭:“你對自己還挺有自知之明。”
邵弘:“人的性格是很難更改的,向哥如今確實改了許多,但是什麼時候故態複萌,還真說不準。”
西爾維婭:“我後悔當初和你說正宮桃花的事情了,要不我把你這段記憶抹去?省得你總是記掛著?”
向磬立馬搖頭:“不了不了。”
他可不敢領教西爾維婭的手段,這萬一她把自己的記憶全都抹去了,他是不是以後這兒都不能來了?
西爾維婭也隻是說說而已,她就算想做也隻是悄摸摸的做,況且模糊彆人的記憶,從本質上來說也是一種不尊重人的行為。
當然對於那些犯罪分子來說,她就沒有這種心理負擔了。
一提到模糊記憶,秦馳忽然禿嚕了一句:“魏小姐,曹錦旺去自首,該不會是你背後做的吧?否則我無論如何都想不通……”
他越說聲音越小,畢竟這會兒西爾維婭就這麼端著茶杯看著他,眼神滿是戲謔。最後秦馳沒轍:“我還是喝茶吧。”
西爾維婭哼笑一聲:“出息,難怪向磬說你是老鼠膽。”
秦馳這會兒心裡也苦,他剛剛怎麼就把那句話禿嚕出來了?話說這種知道了大秘密的感覺,怎麼他這會兒心裡這麼瘮得慌呢?
看秦馳坐立不安的樣子,霍予淮打圓場:“行了,看你這慫樣。”
向磬可比秦馳膽子大多了:“所以魏小姐您做了什麼?真遺憾不曾在現場見到,你也是第一次見麵就看出他是劉梅案的真凶?”
西爾維婭:“你們太神話我了,初初見麵我隻是覺得他很矛盾,善惡交織。曾經做過惡的人,就算後來再怎麼行善,也這掩不住那一身血腥氣的。”
“至於劉梅案,隻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罷了,誰讓他老家就和李家村隔河相望?而他的父親又曾經是磚窯廠的一員,一樣兩樣可以說是巧合,彆的再說是巧合,誰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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