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九章 天鵝胸針(1 / 2)

曾經有過交集的動物們都有了很好的歸宿,霍予淮也安心下來:“有時間我們去滾滾基地看看它們吧,也許久不曾見過它們了。”

西爾維婭:“滾滾可是國寶,去看它們的人肯定不少,而且就算去了也不能和它們親密接觸,我著實沒多大興趣。”

霍予淮想想也是:“也對,據說滾滾基地每天接待的遊客已經是景區最大接待量了。那麼多遊客,擠在一起肯定很喧鬨。”

西爾維婭:“就是這個道理,我也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所以大畫家,堆了這麼久的雪人,是不是該做飯了?”

霍予淮:“好,你想吃什麼?這種大雪天吃火鍋最舒服了。在溫暖如春的客廳裡吃著火鍋,觀賞著外麵的雪景,這是極大的享受。”

西爾維婭:“那就火鍋吧,方便。說來沒幾天就要到許青竹的婚禮了,我聽秦馳說婚禮肯定辦的不小。”

霍予淮:“正常,秦家幾代經營,積攢的人脈無疑非常龐大。婚禮已經不僅僅是小輩們的事情,更多的還是一個聯絡結交的作用。”

西爾維婭:“許青竹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當家主母,顯然還有段路要走,這世道可不是有情飲水飽的。”

霍予淮:“那是她自己的選擇,選擇了什麼樣的男人,她就選擇了什麼樣的生活。若是家境普通,那麼隻要經營好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

“但是秦曄不一樣,這年頭高門大戶可不跟你談感情,更多的都是利益。”

西爾維婭:“那是許青竹自己的選擇,當然看秦曄這麼愛重她,他會幫她的。胡豔都能做的好,許青竹可比胡豔優秀多了。”

霍予淮失笑:“你說的是,胡豔都能做到,沒道理許青竹不行。”

許青竹和秦曄的婚禮是在正月初六,這會兒大家還不曾正式開始上班,也都抽的出時間來參加。況且秦家也想早點辦婚禮,畢竟胡豔的身體確實拖不了那麼久了。

“你說胡豔她還有多長時間?”

西爾維婭:“最多最多不超過兩個月。”

霍予淮歎氣:“說到胡豔,我就想到周夢,若是周夢還好好的活著該多好?”

西爾維婭:“周夢的父母還好吧?他們不是領養了一個小女孩兒嗎?現在生活上沒有大問題吧?”

霍予淮:“當然沒有,基金會有對口援助,老兩口還有退休金,撫養一個小女孩兒長大絕對沒問題。”

西爾維婭:“說來今年都不曾去福利院和養老院,去年還去過的。”

霍予淮;“雖然我們人不曾過去,可我著人送了很多物資過去。況且這麼大的雪,外麵又冷,出門我也不放心。”

西爾維婭:“上次我看到有老人新年在養老院都不曾回去,我有些不好受。”

霍予淮:“我看出來了,可是來到了養老院,總是各有各的難處的,我們幫不了所有人。”

西爾維婭:“我明白,有些事外人是做不了的,彆人也無能為力。”

霍予淮:“所以就彆為了彆人的事情難過了,我們能夠把身邊的人照顧好,有餘力的時候再回饋社會,這已經可以了。”

“佛祖說著普度眾生,可還不是眾生皆苦?可見佛祖都做不到的事情,我們就更不行了。”

西爾維婭微笑:“你總是有道理,其實你說的也沒錯,沒有人能夠成為彆人的救世主的。”

霍予淮毫不猶豫:“那我可不讚同,若不是你哪有我現在的生活?”

西爾維婭:“不和你爭辯,這次許青竹結婚,你說我送什麼新婚賀禮比較好?”

霍予淮:“直接送禮金吧,你和她私交還行,那就再送點她可能用得上的東西。譬如說珠寶首飾,或者是香水化妝品等等,這些都可以的。”

西爾維婭:“那就送一個胸針吧,我記得許青竹喜歡天鵝,恰巧送來的珠寶飾品裡有一隻天鵝胸針。”

霍予淮:“鑽石胸針,你可真舍得,那池影結婚你得送什麼?”

西爾維婭:“麵上當然差不多,但是池影畢竟和我更親近,回頭我再送一整套首飾。”

霍予淮笑了:“真舍得?我可知道你對這些看的很重。”

相處時間久了,霍予淮也看出來西爾維婭在某些方麵是有些摳搜的。現實的金錢這些她不看重,但是她喜歡的那些亮晶晶或者寶石翡翠什麼的,隻要到了她的手裡,她是一萬個珍惜。

西爾維婭有些肉疼:“其實是有些舍不得的,但也就這兩個,彆人我也不會是個人就送禮。我的東西送一樣少一樣,哪裡經得起這樣消耗?”

霍予淮:“回頭我再收集那些你沒有的翡翠明料,勢必要讓你集齊這世間最珍貴的翡翠。”

西爾維婭:“那我可記著了,不過不要去賭石了,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事。”

霍予淮:“我懂,這畢竟屬於偏財,咱們沒必要去碰運氣。”

兩人這麼東拉西扯的,談笑間就將朋友的新婚禮物全都定了下來。

西爾維婭有些好奇:“秦曄結婚,你們會送什麼?”

霍予淮想都不想:“基本就是包個大紅包,禮金上豐厚一些。男人之間的來往,基本都很乾脆,不用費心去琢磨送什麼禮物。”

西爾維婭:“我若是這麼做,許青竹心裡就該有彆的想法了。”

霍予淮:“男女思維方式不同吧,而且就算我想送禮物,我能送什麼?男生用的東西除了領帶皮帶手表等等,其餘配飾少的可憐。”

“而且送同性這樣的東西,似乎也挺奇怪的吧?”

西爾維婭想想也是:“也對。”

她這會兒都肉疼即將要送出去的天鵝胸針,雖說她亮晶晶那麼多,但是再多她也舍不得好嗎?但既然要送,肯定要送對方喜歡的,否則這送禮也就沒有了意義。

初六很快到來,許青竹結婚,她的父母當然要從首都過來。因為許青竹是遠嫁,兩家已經商議了在這裡辦一場,首都那邊也要辦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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