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三章 唐雅=龍月(1 / 2)

這次聚會秦馳沒過來,就在上次唐雅事發沒多久,胡豔就過世了。至於胡豔過世前都和家人交代了什麼,有沒有其言也善,這些西爾維婭也不知情。

反正最近秦馳沒往這兒跑,估摸著心裡不好受,也想自己找個地方安靜的待著,自己消化這些情緒吧。至於秦馳什麼時候想通了,那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向磬:“胡豔做的這件事,對子女的傷害太大了。上次去吊唁的時候,看到秦馳那個樣兒,我心裡也不好受。”

彼此都是朋友,秦家辦葬禮的時候,他們當然都會去,而且還是約好了時間一起去的。比起秦爸和秦曄的喜怒不形於色來,秦馳無疑還差些曆練。

原本精神陽光的小夥子,如今看著就像是被打折了的竹子一樣,看著蔫巴巴的。他們什麼時候看到秦馳那樣兒?就像是角落裡陰鬱的蘑菇似的。

西爾維婭:“這都是命,他除了接受彆的沒有任何辦法。再多的傷心最後都會過去,活著的人還是要繼續活下去的。”

葉瑾瑜扯扯嘴角:“咱們就不提秦馳了,你說唐雅她為什麼這麼做啊?我到現在都想不通。你說她綁定了那麼多個男人,要說在圈內,完全可以橫著走。”

“可你看她……這麼多年也就是個影後。圈內影後多了去了,她也沒什麼特彆的。”

“要說圖男人的真心吧,她能不知道養魚的壞處?我到這會兒都想不明白,她這麼做到底圖什麼?”

西爾維婭好笑:“你們無形中放大了那個小東西的威力,在我看來,它能夠影響到供體的能量很有限。既然如此,那可不就要廣泛撒網嗎?”

“至於圖男人的真心就更好笑了,雖然唐雅她做的這些事我不欣賞,但是她這個人還是想的很清楚的,她更明白這是靠外力得來的,所以她對男人的態度很是微妙。”

“雖然我在她身上嗅到了好幾股桃花氣,可是氣味並不濃厚,什麼意思你們也該清楚。”

向磬玩味:“所以其實她內心也是不喜歡或者說不是那麼喜歡那些男人的?”

西爾維婭:“當然,那可是個聰明人,如果不是她想給我沒臉,我不會當麵給她沒臉,有什麼事情可以回頭慢慢說。”

霍予淮笑了,他就知道,西爾維婭對身邊人的占有欲還是存在的。上次去參加馮遠航的婚禮,馮家的親戚們想給他介紹對象,那會兒西爾維婭的臉色就不好。

按說如果有人對他這麼霸道,霍予淮該覺得不高興,可對方一換成西爾維婭,他心裡就美的很。

葉瑾瑜:“假設,假設她那天沒對霍哥動手,魏小姐你會怎麼做?”

西爾維婭好笑:“能怎麼做?就是暗地裡警告她一番而已。”

葉瑾瑜:“那您還找小柳總?”

西爾維婭:“我隻是想看看他的選擇,但是很顯然,他的選擇在我的意料之中。”

邵弘沉思半晌:“魏小姐怪促狹的,您若是和小柳總說了那小東西趨吉避凶的作用,估摸著他又是另外一個選擇了。”

西爾維婭光棍的很:“那和我無關,誰讓他自己聽話隻聽了一半?他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那我也沒必要再說下去。”

向磬忽然笑出來:“你說這會兒那個小柳總會不會後悔?”

霍予淮:“他後不後悔我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的事情和我們無關。反正他前麵三十年都那麼過來了,如今不過是重複之前的生活,沒什麼大不了的。”

邵弘搖頭:“那可不一定,最害怕的就是明明已經見過了光,最後卻仍要回到泥淖中,換誰都不會甘心。”

向磬:“也不至於是泥淖吧?算起來他出身富裕家庭,這已經是非常好的運氣了,而且他本人也很有能力,也就是生活中不方便了些,彆的應該也沒啥吧?”

在幾人議論小柳總的現狀的時候,小柳總本人都要瘋了。看著在他三十歲以前用的不鏽鋼餐具再出江湖,再看到對麵親哥一臉忍俊不禁的樣子,小柳總頭皮都要炸開了。

“還是沒有唐雅的消息?”

大柳總蹺起二郎腿:“沒有,那天你們簽了解約合同後,後頭她又找了謝導、何製片等人,後來就杳無蹤跡了。”

“而且很奇怪的是,我專門和這幾人接觸過,他們對唐雅的印象也很模糊,也說不出來他們見麵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的情況我也關注了,反正他們沒你這麼倒黴,生活也和往常差不多。從這點來看,你對她來說還挺特彆的。”

小柳總歎氣:“這份特彆給你,你要不要?她可真會躲啊,我都差掘地三尺了,偏偏連根頭發絲兒都找不到。”

大柳總沉思了下:“如果我像你這般倒黴到已經影響正常生活的話,如果知道有這麼個小東西能夠讓我就此否極泰來遇難成祥,我一定毫不猶豫的用它,哪怕它需要我的血肉供養。”

小柳總:“馬後炮,你說魏小姐她明明知道這些,為什麼開始不說?”

大柳總好笑:“她和你非親非故的,她至於說這些?但是你就說,身體內沒有了那小東西,是不是鬆了好大口氣?算起來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你之前都這樣過了三十年了,如今和以前也沒什麼特彆的。”

小柳總歎氣:“這不是有落差嗎?我也沒想到我的正常生活是那小家夥帶來的。說實話,我如今對它是又愛又怕。如今想到唐雅,我都有點兒肝顫。”

“在我心裡,她是僅次於魏小姐那般可怕的存在。”

大柳總嘲諷:“出息,既然她那麼可怕,你之前還和她交往那麼久?甚至還想到結婚了?你們不是什麼都做過了嗎?”

小柳總瞪眼:“我們很純潔的!除了牽手擁抱,親吻都很少,你少汙蔑我!”

大柳總目瞪口呆,半晌才狂笑出聲:“你的意思是,你和她交往這麼久,居然談的這麼純潔?這還是我弟弟嗎?好純情的戀愛!”

小柳總就知道,他親哥是關心他,可是該嘲諷他的時候也是絕對不會放過,哪兒紮心就戳哪兒。

“不管怎樣,還是要找到她。”思量許久,他還是咬牙說了一句,就像是邵弘說的,曾經見過光,又哪裡甘心再回到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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