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六章 張麗服軟(1 / 2)

霍予淮雖然不懂煤球什麼意思,但是看也能夠看出來幾分意思。他捏捏煤球的耳朵:“去玩吧,你這一身毛毛的,熱的慌。”

煤球從霍予淮懷裡跳下來,和六六趴到了客廳一角,兩隻蹭到一起你舔我一口我抽你一尾巴的,打打鬨鬨的自有股溫情在。

因為有唐振夫妻在的緣故,秦馳等人也沒有再追問大柳總的事,反正以後他們和白茜會經常見麵,早晚有一天他們會知道的!

唐振一家在這兒確實待的舒心,晚飯更是在花園弄起了露天燒烤。一直到了十點多,大家才各自散開。

向磬順路送唐總一家去酒店,而霍予淮和西爾維婭則是送白茜回去。

“魏小姐,你說清渠做不到的……那是什麼意思。”下午西爾維婭說的那句話她自然聽到了心裡,並且一直在琢磨,如今能夠獨處了,白茜當然迫不及待的問出來。

西爾維婭:“周清渠早在十年前就過世了,這點我們都心知肚明。”

“按理來說活人和他們本該沒有任何交集,但是偏偏就那麼巧,偏偏就在他曾經意外的地方,柳昭明命懸一線,如此才讓他們有了聯係。”

“支撐著周清渠一直陪在你身邊的無疑是他對你的滿腔眷戀,可這些並不足以支撐他在柳昭明的身體內複活,因為逝去了就是逝去了,誰也不能打破生死的界限。”

“柳昭明沒有問清楚周清渠交易內容就一口答應,周清渠也有自己的私心。他試圖掌控柳昭明的身體,並且短暫成功了兩息。”

“可是也隻有兩息,因為剩下的他無能為力,生死之間的界限不是那麼容易打破的。”

白茜接口:“所以清渠將自己的記憶與柳昭明融合了?”

西爾維婭頷首:“是,這也算是周清渠以另外一種方式延續下來了吧?”

白茜搖頭:“不一樣的,他是柳昭明,不是周清渠,就算他的舉動或者氣息都很像清渠,可是我知道,那不是他,清渠早就在十年前就不在了。”

“他如今這樣,隻是受到清渠記憶的影響。時間一長,原先屬於清渠的那部分舉動會慢慢的消弭,他依舊還是原來的他,可是清渠卻再也不在我身邊了。”

西爾維婭:“所以我說你是個明白人,不是每個人都會想的這麼透徹的。”

白茜:“我也不是透徹,我隻是想要的很純粹。從始至終我要的隻有清渠,如果對方隻有清渠的一部分,那也不是我想要的,更何況本質上他就不是清渠。”

“將彆人作替身這樣的事情我也做不出來,我還是有自己的道德底線的。”

西爾維婭:“你和柳昭明的緣分不會這麼快就結束的,就算你暫時不見他,單方麵的切斷了你們之間的聯係,以後你們還會有交集。”

白茜莫名所以:“為什麼?這應該與我無關吧?”

“我說了,周清渠有他的私心。”西爾維婭的聲音有些悠遠:“他看不得你這麼多年一直形單影隻,因此在掌控柳昭明身體的那兩息內,他以自身情絲為餌牽動了柳昭明的情絲,而那縷情絲如今落在了你的身上。”

“情絲……”白茜驚訝了下:“那是什麼?能斬斷嗎?”

西爾維婭:“那就要看柳昭明狠不狠的下心了,當然這是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周清渠牽引的。但是我看他那個樣子,隻要他一日抱著對周清渠的感謝之心,他的情絲就一日都不會斬斷。”

白茜沉默了一會兒:“這不影響身體吧?”

西爾維婭:“當然不了,無非就是喜歡個人,能夠有什麼影響?”

白茜:“那隨便他吧,雖然他是無辜的一方,但是能夠繼續活下來,他已經賺大了。這個世界上,我最想要的就是清渠的愛情,而我也已經得到了,彆人給我的愛情我也不想要。”

西爾維婭:“挺好,你到了,需要我們送你上去嗎?”

白茜擺手:“不用,我在這兒住了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和你聊天很開心,有時間你也來我店裡坐坐?”

西爾維婭勾唇:“有時間我一定會去。”

目送著白茜的身影進了小區,霍予淮才敲了敲方向盤,他是一路沉默到現在:“所以柳昭明和白茜之間還有的牽扯?”

西爾維婭:“那是自然。”

霍予淮:“像柳昭明那樣的人,他應該能夠克製自己的情感吧?總不至於最後來個巧取豪奪吧?”

西爾維婭:“法治社會,哪有那麼多的巧取豪奪?又不是個個都是法製咖。回去吧,明天送走唐振一家就徹底清閒了。”

霍予淮車開出去還沒多遠,洛珈的電話就來了。西爾維婭好奇:“怎麼這個點兒和我聯係?”

洛珈趴在欄杆上:“準備休息的,就是我心裡有些難受。”

西爾維婭微微挑眉:“什麼事?”

洛珈仰頭看著夜空:“就是之前欺負我的範曉玥和她身邊的張麗,張麗今天得知她終麵沒過,來找我說情。”

“以前她挺傲氣的,從來不曾見她這樣過,我看著她那樣,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西爾維婭:“所以你同情她了?”

洛珈搖頭:“沒有,我隻是在想,之前我求職四處碰壁的時候,她們不知道在背地裡怎麼看我笑話。如今對方遇到了挫折,我卻生不起幸災樂禍的心思來,就是覺得感慨。”

西爾維婭:“你這樣很好,不要幸災樂禍是很好的處事態度。”

洛珈:“我也明白,但是下午張麗來求我的時候,我還是很驚訝。我和唐家畢竟隔了一層,而且顧宴也是為我出氣,我不能因為這個就拂了彆人的好意。”

西爾維婭:“還算拎的清。”

洛珈笑了:“我知道張麗並不是對我服軟,她隻是畏懼唐家,同時又想謀求一個好的工作,說來說去無非就是一個利字。”

“以前她幫著範曉玥欺負我是為了範曉玥手裡的三瓜兩棗,而今就是為了謀求更多,有些時候我都在想,還沒有出社會就已經遇到了這些,真實的社會生活是不是比現在更加殘酷?”

西爾維婭:“我能夠勸你的很有限,因為上班族的生活我也不曾經曆過。”

但是她經曆過遠遠比洛珈想象的還要危險的生活,起碼在這兒沒有生命危險,大家的頭頂上都有法律製約著。

可是她那個時代不一樣,更加凶險也更加殘酷,可她還不是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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