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這麼玄乎?(1 / 2)

霍予淮:「那是社會的潛規則,這點是禁止不了的。其實我們這裡已經算是相對公平了,這世道可沒有絕對的公平。」

西爾維婭:「怎麼沒有?力量就是絕對公平的。」

霍予淮失笑:「對,力量。」

西爾維婭:「容貌權勢金錢,這些都是身外之物,隻有力量,才是完全屬於自己的,當然也是絕對的。」

霍予淮:「其實法律所說的人人平等,也隻是說的人權的平等,恰恰就是因為這些身外之物。從古至今,笑貧不笑娼的,太多了。」

話是這麼說,霍予淮卻在琢磨著,貴族,這個詞聽著有點不一般啊。

西爾維婭托腮看著他:「又在揣摩我的過去?」

霍予淮笑道:「不敢不敢,我隻是想想,想想。」

西爾維婭也笑了:「那你慢慢想吧。」

她的確沒有為霍予淮講解過去的心思,當然她也沒覺得有什麼告知的必要。她和霍予淮還沒到交心的那一步,西爾維婭都懷疑她和彆人有交心的那一刻嗎?

就她這乖張古怪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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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爾維婭不說霍予淮自然也不會追問,他自然是有眼力見的。這會兒他就特彆想將秦馳拖出來爆錘一頓,若不是他上次橫插一杠,他就能夠知道更多關於她的事情了。

「你今天遇到的那個男的,你確定做的很周全?需不需要我去掃尾?」將豬蹄送進了烤箱,霍予淮摘著豆角一邊和西爾維婭說話。

西爾維婭挑眉:「監控裡看我就是和他說了幾句話而已,我什麼都沒做。」

霍予淮:「那他會如何爆雷?還是去自首?」

西爾維婭:「當然了,他應該由法律審判。」

霍予淮:「我就是擔心,他和你搭訕,隨著徐導去的那些人知不知道?」

西爾維婭聳肩:「誰知道呢?大概率知道吧,我今天還見到了個熟人,齊導。」

霍予淮:「如果他出事了,齊導肯定第一個往你頭上猜。」

西爾維婭滿不在乎:「猜就猜吧,有證據嗎?我可是什麼都沒做。」

霍予淮想想也是:「確定監控裡你們隻是說了幾句話?」

西爾維婭:「我特意挑的有監控的地方,保準誰都看不出端倪來。或許他去自首,大家會認為他良心發現了呢?儘管我沒覺得他有什麼良心。」

霍予淮:「這樣最好,看來以後我得時時在你身邊。我今天就是不在了半天,就出了這樣的事。」

西爾維婭:「你這麼說也不錯,女性在社會上生存總是困難些,尤其還是擁有美貌的女生。」

她非常坦蕩,她本來就長的美好嗎?這是公認的事實,否則徐導何至於三番兩次的攛掇她去拍電影?更何況一出去總會遇到彆人搭訕。

以前有霍予淮在,看到她身邊有人,大家也會識趣的知難而退。而如今她一個人行走,自然也就沒有了擋箭牌,話說某些時候霍予淮這個擋箭牌的確很好用,省了她好多事。

就譬如說今天,若是有霍予淮在,哪裡還輪的到周元在她眼前放肆?早就被霍予淮打發走了,雖然她覺得自己很強,但是有些時候,不方便就是不方便。

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講素質的。

徐導的病房裡早上去了那麼多人,初始周元離開大家也沒放在心上。因為他對內的口吻說是去個洗手間,可是左等右等周元就是不回來。

再打電話過去,周元隻說自己臨時有急事要回去處理,大家也沒多心,誰手頭不是有大把的事情需要處理?就是今天過來看徐導,大家也是擠出時間過來的。

誰料到這兩天周元騷操作不斷,不到三天周元就鋃鐺入

獄,據說還是他自首的。得知這個消息,圈內人俱都一臉震驚,他瘋了?

這是吃了什麼***?難不成還真像外界說的,良心發現了?相比較於良心發現這個可笑的理由,他們更傾向於周元是受到了彆人的脅迫。

可到底是誰,能夠有這麼大的能量,能夠脅迫得了周元?要知道周元可是他們這些人裡最混不吝的,手上沾的事不少。

平時沒人查還好,一旦走進了警方視野,罪證一抓一大把。

就在圈內那些投資商人人自危的時候,徐導的病房內一片沉寂。病房內這會兒就三人,他、齊導以及徐導的經紀人。

齊導心煩意亂的點了支煙,但是在看到徐導活,又將煙掐滅在垃圾桶內:「這也太突然了,周元怎麼會走這麼一步棋?」

「這完全是自毀長城。」

徐導也愁眉不展:「我也想不通,他總不至於真的良心發現了吧?開玩笑,他若是真良心發現,他之前能做下那些事情來?」

經紀人:「我們當然都不相信,可偏偏就這麼蹊蹺。聽說周元非常配合,警方問什麼他回答什麼,就連證據等等全都做的格外細致。」

「蹊蹺……蹊蹺……」齊導喃喃自語:「那天周元有沒有見到魏小姐?」

徐導擰眉:「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天魏雅來探病,也沒進來,就是在門口和我說了兩句。她前腳剛離開,後麵周元就出去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倆……」

齊導一拳頭砸在掌心:「能夠和蹊蹺扯上關係的,我思來想去的應該隻有她。她的手段你是不曾領教過,我跟你說,太嚇人了,防不勝防,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著了道兒。」

徐導半信半疑,經紀人卻很有行動力:「我去監控室問問,看看他們倆是不是真有交集。」

經紀人一走,病房內就剩下他們倆,徐導說話也沒有了顧忌:「你這麼篤定是她在背後出手的?你領教過她的手段?」

齊導一言難儘:「自然是領教過的……」

他想要說什麼,熟悉的頭疼又傳來,齊導下意識閉嘴:「你也體諒體諒我,有些事情我不能說。」

「不能說?為什麼?」徐導不明所以,這會兒好奇心格外重。

齊導苦笑:「就是字麵意思上的不能說,凡是和她有關的消息,就是不能說,一說就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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