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作死小分隊(1 / 2)

本想拒絕的阮橙一聽這話,也同意了。對於彆人的好意她總是很難拒絕,當然她也覺得對方很好,起碼她覺得待在西爾維婭身邊內心會很安寧。

晚餐自然賓主儘歡,不到九點大家就各自散去。作為一個合格的司機,秦馳兢兢業業的將洛珈和阮橙送回公寓。

慢了一步的向磬嗤笑一聲,想到明天還能再見到洛珈,他才將這絲不滿給壓了下來。至於洛珈,她對向磬的定位始終是霍予淮的朋友,而不是自己的朋友,因此向磬如何她是一點都不關心的。

早上不到六點,洛珈和阮橙就已經在小區門口候著了。第一次去清泉村,聽秦馳將那裡描繪的如同世外桃源一般,兩人心裡都很期待。

阮橙:“魏小姐的職業……很接地氣,我以為像她那麼美的女生,應該會出沒於那些宴會酒店等高級場所。”

洛珈聳肩:“是吧?我一開始也有些驚訝,人各有誌吧,我對魏小姐了解的也不多。”

阮橙驚訝:“我還以為你們是朋友……”

洛珈:“她曾經幫了我一個很大的忙,也是受人之托照顧我,在她眼裡我隻是故人的妹妹,可不是朋友。”

阮橙也不再多說:“原來是這樣,隻是這麼突然去做客,我總有些不好意思。”

洛珈笑了:“其實我也覺得不好意思。”

阮橙奇異的找到了一種認同感,兩人同時笑了出來。她們倒不是不喜歡西爾維婭,而是覺得太過打擾對方。

向磬過來的時候就見到洛珈和阮橙相視而笑,什麼時候看洛珈這麼溫和過?吹了聲口哨,向磬搖下車窗:“上車吧,魏小姐他們已經出發了。”

一見到向磬,洛珈的笑容就疏離了許多:“麻煩向總了。”

阮橙看看向磬,再看看洛珈,她怎麼覺得這兩人之間有些怪呢?看洛珈要往後座走,向磬輕聲道:“後座放了些東西。”

阮橙一把拉開後座車門:“我坐後麵吧。”

向磬滿意了,尤其是在看到洛珈坐在副駕後,向磬的心情就更好了。洛珈磨了磨牙,顧及著有阮橙在她什麼話都沒說。

她懂向磬的意思,可知道對方的心思她就要接受嗎?沒這樣的道理。慶幸的是上車後向磬也沒說彆的,隻是開了車載電台,如此一來洛珈的戒備也少了些。

因為出發較早的緣故,馬路上也沒多少人。車內流淌著舒緩的輕音樂,阮橙迷迷瞪瞪的就在後座上睡著了。

“阮橙,醒醒,我們到了。”在西爾維婭的莊園前麵停下,洛珈回頭看著後座上呼呼大睡的阮橙,眼神有些微妙。

這真的是上車就睡覺,一直到目的地都沒見她醒來過。向磬站在一邊,就看著洛珈連拖帶抱的將阮橙拖出來。

“到了?”阮橙迷迷糊糊,像個大娃娃似的掛在洛珈肩膀上,在踩到地麵後她才猛然清醒:“到了?我睡了多久?”

洛珈:“沒多久,我們進去吧,魏小姐他們都已經到了。”

阮橙也回神了,她揉揉眼睛:“好哦,謝謝向總送我們過來,不好意思我睡著了。”

向磬笑笑:“沒關係,進去吧。”

看洛珈像是雞媽媽護著小雞仔似的牽著洛珈,向磬有些玩味,沒想到洛珈和阮橙的相處是這樣的。還是那句話,洛珈所有的冷漠疏離,到了阮橙麵前,似乎都不起作用了一樣。

不管是誰,隻要來到清泉村都會被這裡的一切所吸引,阮橙和洛珈也不例外。在褪去了初始的不好意思後,阮橙也有心思欣賞起清泉村的景致來。

作為社牛的存在,豆豆自然當仁不讓的當起了小導遊。在吃過早飯後他就帶著阮橙和洛珈去村裡浪了,至於其餘人,也各有各的樂子。

客廳一時隻剩下西爾維婭和霍予淮兩人,至於身為大明星的池影以及葉瑾瑜,一個自然和邵弘待在一起,另一個則是隨著向磬和秦馳去釣魚了。

在這裡他們不用顧忌外界的眼光,可以自由的做自己,可以說是難得的休息時光。

霍予淮給院子中的缸蓮換水:“今天向磬他們應該會有收獲,也不知道如今的魚鮮你能不能吃。”

這水質都已經養了快三年了,當初西爾維婭說要養養水,一等就是三年。雖說如今她的食譜擴大了不少,可是沒有河鮮終究是缺失了一大塊。

西爾維婭:“誰知道呢?回頭料理出來就知道了。”

“李總他們選好了嗎?”

這幾個老總一下車就奔到了她的養殖場,成天就盯著她單獨喂養的那幾頭豬。西爾維婭想想都覺得微妙,至於嗎?上個星期就開始催。

霍予淮:“誰知道呢?自從上次辦過一次活動後,那些老饕們是念念不忘,見天兒的催促。李總和我提過好幾次,就算是饑餓營銷也沒有這樣的。”

西爾維婭:“若不是顧及著有交情,我是一頭都不想給。”

霍予淮低笑:“是。”

某些時候西爾維婭還是很護食的,這點他也看出來了。

“我去花房看看,也不曉得小白在不在花房。”

霍予淮跟在她身後:“花房裡很熱,小白大概率不會在花房呆著,這裡終究不如山上涼快。”

西爾維婭微微頷首:“也是,下午吃過飯去山上走走吧,人一多就顯得特彆喧鬨。”

她從來不曾想過有一天她的身邊會聚集這麼多人,這麼動輒就十幾二十人的出行,幸好一年也就幾次,至於彆的時候,隻希望大家都過好他們自己的日子,彆總想著往她這兒跑。

霍予淮說的很客觀:“人對複雜神秘的存在總有種探索欲和窺視欲。”

西爾維婭:“不管他們有什麼欲望,隻要不當麵問我,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隻要他們做的不過火,我不會計較細枝末節。”

霍予淮笑笑:“他們自然也有分寸,都是社會人,哪裡真的就瞻前不顧後了?”

正當他說話的時候,西爾維婭忽然抬頭看向了西南方向,幾息後才玩味一笑:“今晚有好戲看了。”

“那個方向……”霍予淮想了想:“什麼好戲?”

西爾維婭也不吊他胃口:“我早就說張暘沒那麼容易改的,你們都不相信。”

霍予淮看著西南方向,這會兒也回想起來了:“那棵老槐樹?”

“嗯哼,”西爾維婭笑了:“那可是個暴脾氣的,可不像那棵銀杏樹那麼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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