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遠叫冤:“我是真的對你動心,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想和你親近點,似乎總會退縮……”
龍月看向彆處,柳昭遠智商上線了:“所以每次我有這種想法的時候,都是你影響的我?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哪裡就真的無欲無求清心寡欲了?”
龍月端起杯子喝水:“吃完沒?吃完趕緊走。”
“沒完,我也不走!”柳昭遠也上來了氣性:“話沒說完我哪兒都不去。”
“你跟我耍無賴?”龍月眯起眼睛,柳昭遠的小心臟哆嗦了下,可一想到他有小祖宗,他又鎮定下來:“我不走,就是不走。”
“不走是吧?”龍月氣笑了,她探身從柳昭遠手腕上擼下來小祖宗,簡單粗暴的塞到了桌上的小盒子裡:“你就是仗著有這小東西在?”
柳昭遠瞪眼:“不是,魏小姐不是說它……比你的小紅厲害嗎?”
龍月冷笑:“你既然知道我和它相伴著成長,就該明白我有我的手段,我如今可是好聲好氣的跟你說,非逼著我來硬的?”
“你以為你有這小家夥,我拿你就沒轍了?你養這小東西滿打滿算也就個把月,說來當初魏雅提的時候我就該順勢把它留下。”
柳昭遠擺爛了:“隨便你吧,反正我說什麼都不走,我話還沒說完呢。”
龍月呼吸急促了兩分:“還有什麼話,趕緊放!”
柳昭遠有些新奇:“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生氣,怪新奇的。”
在看到龍月飛來的眼刀子的時候,柳昭遠適時認慫:“我說還不成嗎?月月你現在好凶。可是不知道怎的,看到你這樣我心情特彆好。”
“或許因為這會兒才是真實的你吧,以前在城市裡,你好像戴了層層麵具一樣。”
龍月捏了捏拳頭,她不停的告訴自己打人犯法,打人犯法。她給自己重新倒了杯茶,隻是捏著茶杯的手指頭都泛白,顯然剛剛氣的不輕。
柳昭遠小心的看著她的臉色:“你……你彆生氣。”
“我沒生氣。”龍月冷聲道,她這是肝兒疼。
柳昭遠也不敢再去捋虎須:“剛剛說到我被小紅嚇破了膽。”
聽龍月哼了一聲,柳昭遠也不覺得丟臉:“我哪裡見過小紅?更何況那會兒我也吃醋。尤其聽到魏小姐說你給其餘幾人都用了同樣的手段,我心裡的火騰的更高。”
龍月:“我也不曾和彆人談戀愛。”
真當她是海王了?她是同時來往了好幾個,可她從頭至尾的曖昧對象也就柳昭遠一個人。
柳昭遠:“我後來才想明白,在你眼裡,我應該和彆人是不一樣的。隻是人一被妒忌蒙蔽視線,很多東西就都看不到了。而且那天晚上我受到的衝擊著實太大,做的決定都是極其不理智的。”
“隻是你離開的太乾脆,還不等我想明白,你就徹底銷聲匿跡。”
龍月淡淡道:“我那會兒也明白,對於像我這樣的異類來說,正常人都接受不了的。更何況我早就在那個圈子裡掙紮夠了,錢也賺夠了,不如早早回家養老。”
“胡說,你不是異類。”柳昭遠辯駁,他看了眼腦袋探出木盒的小祖宗:“如果說養這些小東西就是異類的話,那我也是,它是我的小祖宗。”
“我發誓要將它當小祖宗一樣養著。”
龍月驚訝:“這種話是不能亂說的。”
“魏小姐也說了同樣的話,”柳昭遠笑笑,他攤開手心,小祖宗靈巧的遊到他掌心,隨後在他手腕上盤旋住。
“可我不後悔,我不後悔和你認識,也不後悔曾經和你交往。我隻是後悔那天晚上的反應太傷人,後悔讓你走的太乾脆。”
“我不是因為又過上了以前那樣倒黴的生活才後悔,”柳昭遠也坦誠:“其實某些時候我很感謝魏小姐,她那那麼簡單粗暴的將真相攤開在我麵前。”
“如果我們真的結婚了,你會多久告訴我真相?”
看龍月眼神回避,柳昭遠笑了:“你一向都最懂得保護自己,對於這樣的秘密,或許你一輩子都不會告訴我吧?”
龍月這會兒也漸漸消氣了:“是,如果不是魏雅橫插一杠,我會一直保守這個秘密。”
柳昭遠:“所以你看,感情裡若是有了秘密,終究是走不下去的。不是以前,也是以後爆出來,我很慶幸這顆雷爆的很及時。”
龍月沉默了下:“說完了?”
“嗯,說完了。”柳昭遠不明所以,他是說完了,然後呢?
“說完了就走吧,”龍月總算笑了,可惜說出來的話就不那麼動聽了。
柳昭遠:“我不走,要走也是你和我一起走。”
“你有病吧,誰要和你一起走?”龍月瞪了他一眼:“我退圈了,退圈了懂不懂?這裡是我家,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柳昭遠大著膽子握著她的手:“你當然要和我一起走了,我千裡迢迢過來,可不是想單獨一個人回去的。月月,好月月,我知道錯了……你就跟我回去吧。”
龍月甩了甩手,可惜對方就像個大牛皮糖似的黏著她:“鬆開,你給我鬆開!”
“我就不放!”柳昭遠不僅不撒手,反而得寸進尺的坐到了龍月身邊,更是膽大包天的摟著龍月的肩膀:“月月,我們回去吧?”
“我知道我們過去談的那叫過家家,這次回去我們認認真真的談一場不分手的戀愛?”
“不要臉,誰要和你談戀愛?”龍月抖了抖肩膀,到底還是嘴硬。
“我要在村子裡給我祖母養老送終,乾嗎要跟你走?”
“兔崽子,養老送終還輪的到你?你當我和你爸是死人?”就在龍月口不對心的說完這句話,拐角處出來一對中年夫妻。
夫妻倆都穿著民族服飾,各自都背著一個背筐,這會兒兩人的眼神都落在柳昭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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