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維婭:“特彆不特彆的暫且不說,但是為了你們的生命安全考慮,日後若是見到什麼大槐樹大銀杏樹之類的,最好離的遠遠的,畢竟萬物有靈。”
秦馳是個記吃不記打的,很快就忘了他剛剛遭到的痛楚:“還有棵大銀杏?”
西爾維婭瞟了他一眼,秦馳訕訕的:“我就是純好奇,純好奇。”
西爾維婭:“不在Z省,在H省。”
“又是H省,”邵弘琢磨了下,“當初魏小姐去H省給池影探班,應該不是偶然吧?”
“你很聰明,的確不是偶然。”有關於那棵大銀杏樹的,西爾維婭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這會兒霍予淮就接替成了她的嘴替,除了隱去張暘的姓名以外,他做了什麼全都說的一清二楚。
秦馳:“這……這也太肆無忌憚了?這……是不是就是當初我見到的那個?”
“嗯哼,就是那會兒自己能走的那個。”霍予淮知道秦馳說的是誰,他也不否認。
秦馳喃喃自語:“命真大啊,算算這應該都是魏小姐您兩次救他了吧?”
“準確來說是三次。”霍予淮笑道:“自從墳頭蹦迪事件過後,秋水山就蕭條了下來。當然這樣也不錯,人跡罕至也更便於植物生長。”
“在秋水山的山穀裡生長著一棵大梧桐樹,若是你們過去或許還能夠看到梧桐乾枯的枝乾,這也是拜張暘所賜。”
柳昭明就感覺自己像是在聽什麼神話故事一樣,“這麼玄乎的嗎?真的是聞所未聞。”
“你沒聽過沒見過,並不代表不存在,當然像這類的很少。”西爾維婭淡淡道:“也是張暘自己造孽,連續三次都遇到這樣的生靈。”
向磬:“我覺得吧,當初魏小姐既然要出手,那棵大梧桐總不至於就此消失吧?我覺得魏小姐最心善不過。”
西爾維婭笑了:“是,我把它種到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如今它生長的很好。故事聽完了,是不是該去做飯了?”
邵弘想的多一些:“我記得當初我們從姻緣寺去機場的路上,魏小姐您說過齊修遠的事,所以那棵槐樹不會就是秦馳見到的那棵槐樹吧?霍哥說的很凶的那個?”
霍予淮肯定了邵弘的猜測:“就是那棵。”
秦馳:“難怪,當初那場麵,著實是震懾到我們了。”
想到那次月圓之夜,槐樹枝猶如群魔亂舞,抽的那三人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秦馳就是不寒而栗。
向磬總算滿足了好奇心:“這世界上也沒有那麼多巧合,巧合多了,也就不是巧合而是命運了。魏小姐,晚上咱們吃火鍋吧?天氣漸涼,吃火鍋最舒服了。”
柳昭明也有眼力見,當即就起身告辭:“我就不在這兒多打擾了,茜茜還在家等我。”
西爾維婭撐著腦袋:“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應該清楚,秦馳遭的罪你不想體會吧?”
柳昭明心神一凜:“我保證,離開這裡後我什麼都不說。”
西爾維婭笑了笑:“你等我下,我去樓上拿點東西,你幫我捎給白茜和阮橙。對了,還有兩份是給唐雅的。”
都點名是給這幾人的,柳昭明的背脊就悄悄直了起來,該不會是給那幾隻小家夥準備的吧?
果然,西爾維婭再下來的時候就拿了四個瓷瓶,這次她沒有奢侈的拿玉盒裝藥了。柳昭明也不問這是什麼,拎著這袋子東西就離開了。
向磬:“這些是什麼?”
西爾維婭:“那幾個小家夥的口糧,差不多夠它們吃一個月的。”
秦馳是看到什麼都想吃:“我們能吃嗎?”
西爾維婭:“當然不能了,那是針對它們特意做的。”
有人幫忙,火鍋很快就上桌,秦馳到了桌上依然不改話癆本質:“這麼說起來,霍哥和魏小姐一起經曆了好多事啊。”
霍予淮:“上次遇到那棵大槐樹,我看你和瑾瑜腿腳都站不穩了。”
“小馳子膽小,”向磬爆笑:“可千萬彆嫉妒,有些事就得要是特定的人才能做。就譬如說你和瑾瑜,就算你們看到了,你們敢靠近?”
“我不嫉妒,”秦馳懨懨的:“我當然不敢靠近了,那場景,算了,不說了。”
他扒拉了口米飯:“吃飯,咱不說那些讓人頭疼的事啊。我們說正事,你說大柳總都能夠見到趙磊,他會不會以後也見到那兩個?畢竟他們仨身份差不多。”
“誰知道?”向磬忙著撈肥牛:“又不能和警察說,畢竟他首先就解釋不了他怎麼會知道趙磊身份這件事。”
“他會和警察說的,”霍予淮卻有不同看法:“他不會告訴警察他知道趙磊的身份,但是他可以告訴警察他曾經見過整容後的趙磊,畢竟當初魏雅給雷隊素描像的時候大家都看過。”
“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他會和警方說的。”
西爾維婭:“那是個聰明人,他會這麼做的。這也算是給雷隊提供線索吧,雖然不是經過我們的手。”
霍予淮:“儘量少和雷隊打交道吧,雷隊他們太心細了。”
他也不說張隊的事,很多事情都是向磬等人不知道的,也沒必要什麼都讓他們知道。
西爾維婭:“我也不想和他打交道,但是奈何每次遇到事來的都是他。當然我對雷隊本人並沒有意見,隻是雙方立場不同而已。”
秦馳:“其實雷隊要是知道了趙磊的身份也好,會不會查起來就容易些?”
霍予淮:“我估計不會那麼容易,畢竟那是境外公司,其中種種都需要協調的。而且R國的水深的很,估摸著想要逮住大魚沒那麼容易。”
“要我說不如先查他們內部問題,如果沒有內部人士配合,這三人能逃脫?把內裡的蛀蟲挖出來,很多事就迎刃而解了。”
西爾維婭:“沒有那麼容易,能夠藏匿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輕易被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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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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