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自由的像要飛(1 / 2)

或許是今天能出院,以後他們的生活都能夠回到正軌,嶽爸也沒有想到彆的。這不他就和嶽玲說說笑笑的進了電梯,至於紀晉,嶽爸根本就沒有多關注。

目送著父女倆進了電梯,紀晉自嘲的笑笑,起身去了另一棟樓。

“33床,換藥了。”回到病房沒多久,醫生們就開始了當天的查房。紀晉的手術早就做了,如今也就是等著出院。

給紀晉換藥的是位年約五十的醫生,在對方擦拭縫合處的時候,紀晉忽然問了一句:“醫生,強的鬆是治療什麼病症的?”

“強的鬆?”老醫生換好紗布:“這是腎移植手術後的抗排異藥物,怎麼忽然問這個?”

“沒什麼。就是剛剛遇到了一個朋友,看到她開的這種藥。”紀晉避重就輕:“腎移植……是不是就是尿毒症晚期?”

“對,不過這和我們骨科不沾邊,我知道的也不多。”

“腎移植過後……通常能存活多久?”紀晉捏著手機,忽然就覺得心裡有些怪怪的。

“抗排異藥物一直服用的話,十到十五年吧。這個時間過去後腎功能會再次消失,出現肌酐、尿素的升高以及少尿甚至無尿的情況,並再次會進入到尿毒症期。進入到尿毒症期以後,一般不會再次行二次腎移植手術,需要行血液透析或者腹膜透析治療。進入到透析階段以後,病人的生存期大概在20-25年左右。”

“今天的藥換完了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

醫生又說了幾句,這才推著小車去到了另一個病房。徒留下紀晉半靠在病床上,盯著雪白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嶽媽出院後嶽玲的生活也算是回到了正軌,什麼紀晉什麼蔣平,和她的生活都沒有任何關係。她現在唯一的心思就是搞錢,畢竟每個月固定的醫藥費就在那兒。

嶽媽也不曾閒著,她現在重活兒做不了,但是可以做點輕省的。如今盛行擺攤經濟,嶽家又住在小學附近,嶽媽乾脆就自己支了個小推車。

平時賣賣壽司三明治,再搭配著做些小點心帶出去,每次帶出去都是供不應求。一般來說這種擺攤的,隻要口味好,基本都不愁賣。

撇去了家庭上方的陰雲,一家三口齊心協力的向前奔,生活一下子就有了盼頭。

嶽玲是個要強的人,西爾維婭當初給她交的醫藥費,她在手裡有了餘錢後也開始一筆一筆的還。就譬如說現在,西爾維婭就收到了嶽玲的第一筆還款。

看西爾維婭挑眉,霍予淮疑惑:“怎麼了?”

西爾維婭按掉手機:“沒事,有人給我打錢了。”

“嶽玲?”霍予淮也想起來了,“也正常,誰也不喜歡平白無故欠著彆人的。”

“我這兩天聽說了個小道消息,關於紀晉的。”

西爾維婭:“你不是秦馳吧?還打聽這些?”

霍予淮攤手:“也不是刻意去打聽的,就是無意中聽到的。”

“說說?什麼消息?”雖然對紀晉本人不感冒,但是能夠聽八卦,西爾維婭還是有些好奇:“他不至於那麼短命吧,之前見他可沒有什麼異常。”

“不是性命攸關,但是受到的折磨也不輕。”霍予淮也不故意吊胃口:“紀晉排老二,他上麵有個大哥。隻是這兩人不是一個媽而已,紀晉的媽媽上位不光彩。”

西爾維婭懂了,私生子啊,哪個世界都有。

霍予淮:“紀晉的母親前些天過世了,紀晉這個不光彩出身的私生子也沒落得好,聽說現在被趕出了紀家。”

“如果隻是這些,你不至於會提起。”西爾維婭把玩著茶杯把手:“總不至於他大哥趕儘殺絕吧?”

“差不多,”霍予淮也不否認:“雖然他大哥不曾親自出手,可如今紀家是他當家,為了討他的歡心,有的是人想要去找紀晉的麻煩。”

“我打聽過了,在被趕出紀家的當天晚上,紀晉就被人打斷了右手。曾經紀家給予的紀晉的所有東西,都被收了回去。”

西爾維婭好笑:“就盯著紀晉一個人,我也不是為私生子正名,搞出人命來也不是一個人能做到的,世人都譴責女性,為什麼這裡麵男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霍予淮:“無非就是柿子挑軟的捏,紀唐要指著他爸吃飯,他當然不敢和對方撕破臉。但是紀晉,一個被養廢了的紈絝子弟,現在親媽又沒了,拿捏他還是很容易的。”

西爾維婭:“被逼急了兔子也會咬人,那可不是個好相與的。而且是不是養廢了,還真不一定。”

霍予淮:“你是說他故意藏拙?不過如今他右手斷了,怎麼也要休養個幾個月,一時半會兒應該也做不出什麼來吧?”

西爾維婭:“那可說不準,拭目以待吧。”

“也是,反正也和我們無關。”霍予淮也想的開:“真說起來還是老紀作孽,他若是好好的經營家庭,也不會有這些事。”

“世人貪花好色,沒錢都尚且想著拈花惹草,更不用說有些錢的。”西爾維婭淡淡道:“無非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

“一個男人的情意不堅定了,很容易就會多生事端,絕對不會有風平浪靜的日子。”

霍予淮總結道:“這倒是,還是家裡清淨些好,也沒有那麼多的糟心事。”

“嶽玲開始還錢了,想來她的生活也步入了正軌。那蔣平呢?他和曹舒亞之間就那樣耗著了?”

看西爾維婭笑了,霍予淮也跟著笑:“你彆說你不知道,就你這喜歡看戲的性子,你會不關注?”

西爾維婭:“是,我確實關注著。沒有了牽絆的女人,自由的像要飛。如果你見到如今的曹舒亞,一定不敢置信。”

“說來這樣的天氣,吃燒烤挺好,要不要出去嘗試下?正好今晚有好戲看。”

霍予淮很少看西爾維婭這麼俏皮,他站起身穿上羊毛大衣:“我是榮幸之至,但是我吃著你看著?彆人還當我虐待你。”

西爾維婭:“那你回來之後給我烤上幾串吧,這也算不上虐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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