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晉:“一說到蔣平嶽玲的情緒就不高,我也不想刺激她。”
霍予淮就知道對方會這麼說,“我給她去個電話,她想不想見你不是我說了算。”
電話接通後霍予淮的眉眼中的笑意就真實了幾分:“在做什麼?”
西爾維婭看看旁邊的豆苗:“在給豆苗加餐,你今晚要加班?”
“那倒不是,我最近不忙。”霍予淮笑笑道:“紀晉想見你。”
“哦?這倒是稀奇了,”西爾維婭訝異:“昨天當事人都在,他想知道什麼直接去問蔣平或者嶽玲都行,怎麼來問我?”
霍予淮:“不想嶽玲傷心吧,至於蔣平,到底不熟悉。”
西爾維婭也沒猶豫:“那一會兒你帶他過來吧。”
霍予淮也笑了:“好,給豆苗加餐這樣的事不是有黃嫂嗎?你怎麼自己來了?”
“我就是給它們做些小零嘴,黃嫂做不來。”西爾維婭笑道:“算算時間黃嫂一會兒要過來做飯了,你若是沒特彆想吃的我就讓黃嫂看著做了。”
“我都行,不挑,一會兒見。”
霍予淮也不問那些小零嘴是什麼,左右都是些隻有她才能做的東西,當然這些也沒必要當著紀晉的麵說出來。
得了準信兒紀晉也不著急了,如此就安心的在霍予淮的辦公室等著,等下班點兒一到兩人出了霍予淮的公司直奔碧水嘉園。
知道晚上有客人,黃嫂特意多做了兩個菜。等最後一個菜出鍋的時候,霍予淮和紀晉也到了。聽到動靜的煤球頭一個往外奔,在霍予淮快要到玄關的時候,煤球縱身一躍就被霍予淮抱了個滿懷。
那麼龐大的體型,如此強大的衝撞力,偏偏霍予淮下盤穩的很,就那麼穩穩的接住了煤球。煤球嘴巴拱了拱霍予淮的臉,顯然看到霍予淮下班回來它很高興。
托著煤球的屁股,霍予淮掂了掂它的重量:“每天都來這一出,也就是你了。”
家裡的狗子就煤球這樣,依照大山那沉穩的性格它是做不到這麼跳脫的。青奎本就凶戾,自然不會和彆人如此親近。
金子性格溫和,六六機警有進度,豆苗那個懶貨更不可能這麼活潑好動,如此一來隻有煤球,最喜歡和霍予淮這般親近。
煤球尾巴甩了甩,它就喜歡和飼主這麼玩,彆人可沒這麼厲害,每次都能夠接住它的!
將煤球放到地上,煤球也不走,隻是歪頭看著紀晉。身子將進門的路擋的嚴嚴實實的,它若是不讓,紀晉就彆想進門。
霍予淮彎腰拍拍它的腦袋:“這是紀晉,你之前不曾見過,他來找你主人有些事。”
煤球叫了一聲,這才讓到一邊。
紀晉擦擦額角的汗,剛剛被煤球盯著的時候,他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這大狗的眼神怎麼這麼凶?就看它碩大的體格子,就讓人有種畏懼感。
霍予淮率先進門:“進來吧,魏雅在裡麵等你。”
知道今天有客人要來,西爾維婭還是去樓上換了件適合見客的衣服。平時在家的時候她都是怎麼舒服怎麼來的,無需講究那麼多。
黃嫂從廚房端著菜出來:“霍先生回來了。”
霍予淮笑道:“晚上好,黃嫂,今晚家裡有客人,你早些回去吧。”
黃嫂也懂霍予淮的意思:“好,我把菜端出來就走。”
黃嫂離開後三人在餐廳落座,西爾維婭也很直接:“先吃飯吧,嶽玲的事吃完飯再說。”
她不是為紀晉著想,而是覺得若是紀晉知道了這些事後肯定吃不下飯,到了那會兒影響的還是自己的食欲。黃嫂做了好幾個菜,若是因此吃不完也是浪費。
紀晉就是有再焦急,聽到西爾維婭的話也隻能按捺下這些,而是先將心思放到眼前的美食上。一頓飯吃的紀晉胃都有些痙攣,儘管飯菜非常好吃。
看紀晉坐立不安的樣子,西爾維婭嗤笑一聲,率先在沙發上坐下,紀晉緊隨其後,這會兒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急了:“魏小姐,嶽玲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西爾維婭也不吊他胃口,將當初錄到的視頻給他看了一遍。
看著嶽玲瀕死的那一幕,紀晉目呲欲裂,他下意識的站起身想要去找蔣平,卻被霍予淮牢牢的按在了沙發上。
紀晉憤怒:“就這麼放過他嗎?哪有這麼便宜的事?蔣平他必須要付出代價!”
西爾維婭彈彈手指:“你想怎麼做?報警?那可是嶽玲最想隱藏的,畢竟錢是怎麼來的,顯然不光彩。”
一說到錢,紀晉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
“所以就是那個晚上,就是我給她錢的那個晚上……我不知道她發生了這些事。”
紀晉這番作態,西爾維婭隻覺得好笑。她移開眼神不再看對方,她可以寬慰嶽玲,但是紀晉算什麼?她也不曾心腸柔軟到去安慰每一個人。
霍予淮拍拍他的肩膀:“冷靜下來了就好好想想,怎麼做對嶽玲才是最好的。她不想這件事被她父母知道,當初她沒有選擇報警我們也不能接受她的選擇,但是我們從情感上能夠理解。”
“當然了,這是嶽玲自己的人生,我們沒有權利去代她做出選擇。”
紀晉這會兒也平靜下來了,隻是一想到蔣平,他心裡的火就噌噌的往上冒。蔣平他怎麼敢?
他也開始後怕,就像是嶽玲說的,如果那天晚上沒有他們,她已經不在了,如今又會是什麼局麵?
西爾維婭難得有些好奇:“知道了蔣平做的這些,你打算怎麼辦?”
紀晉毫不猶豫:“我一定要蔣平付出代價,他不適合再留在這裡。我也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了,可我不能讓嶽玲費心隱藏的秘密暴露。”
西爾維婭眯眼笑了笑:“你心有顧忌就好,行了,答疑解惑的時間結束了,你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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