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謝琴稍稍扭頭,剛一動就眼冒金星:“暈。”
“狗東西,我都快要結婚了,來這一出,要是我毀容了怎麼辦?我縫了足足八針,八針啊!”腦袋不能動也沒耽誤謝琴說話,尤其西爾維婭一來謝琴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我問過醫生了,他給你縫合的很精細,保證不會留疤。”西爾維婭在床邊坐下:“若是真留疤了,我也有法子。”
謝琴高興:“那我就等著了,我就知道你出手的不會有差。”
西爾維婭輕笑:“是誰做的知道嗎?”
謝琴撇嘴:“除了顧寧還能是誰?他們那些人或許是成名的久了,很習慣的將以前的習性帶到現在,現在可是和平社會。”
西爾維婭挑眉:“人家這是在警告你,不要不識抬舉。”
謝琴:“我還真就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她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
可惜雄起不夠三秒,謝琴立刻軟了下來:“你會為我出氣的對吧?”
西爾維婭從包裡拿出一串葡萄樣的果子,慢條斯理的剝去外皮:“當然,不管是誰做的,這都是在打我的臉,我的麵子是那麼容易下的?”
謝琴眼巴巴的看著這串“葡萄”,“我也想吃葡萄,韓琪,你一會兒去幫我買……”
“算了,你還是彆去了,萬一你出去也遇到事怎麼辦?”
彆看在病房內謝琴會耍脾氣,但她也是掛念韓琪的,誰也不知道外麵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不是?
“還有力氣要吃的,想來應該沒什麼問題。”趁著謝琴張嘴的工夫,西爾維婭順手將剝好的“葡萄”塞了一顆到謝琴嘴裡。
謝琴沒提防,草草嚼了兩口眼睛就是一亮:“好香。”
韓琪失笑:“不應該說好甜嗎?怎麼是好香?”
謝琴:“就是好香,魏雅,我還想吃……”
西爾維婭晃了晃“葡萄串”,謝琴的眼睛就像是黏在上麵一樣,眼珠子跟著果串不停的轉動。西爾維婭也不再逗她,將剩下的五個葡萄全都喂給了謝琴。
謝琴含糊道:“沒想到住院還有這種待遇,有人給我削蘋果,還有大美女喂我吃葡萄,還親手給我剝葡萄皮,賺大發了。”
西爾維婭失笑:“看你精神頭十足,我也不用為你擔心了。”
謝琴也大氣:“本來也沒什麼事,你也彆往心裡去,該靳珺的就是靳珺的,誰也搶不走。我若是因為這樣就鬆口了,回頭個個都要騎我頭上了。”
西爾維婭抽了張濕巾擦手:“這件事交給我吧,你安心在醫院住著。”
雖然西爾維婭很少出手,但是她邪乎的傳言在圈內可是經久不衰。想到這次能夠見識到,謝琴忽然覺得頭也不疼了,渾身上下都好的很。
她激動的坐起身:“真的?”
韓琪忙扶著她:“不是腦震蕩頭暈的嗎?你這突然坐起來,沒事兒吧?”
謝琴恍惚:“我現在一點都不暈了,好的很。”
西爾維婭看她:“你現在一點都不好,還是在醫院養著吧。”
謝琴驚訝,在和西爾維婭對上眼神後她忽然笑了,啪嘰一聲躺到床上,謝琴再順手拉過被子,規規矩矩的一直蓋到了鼻子下方:“你說的對,我應該在醫院好好養著。”
“或者我更應該再和醫生打個商量,要不要讓對方將我的情況說的再嚴重一些?”
韓琪也不傻,這會兒就看懂了兩人的啞謎。他不插嘴,隻是在旁邊安靜的坐著。隻是謝琴怎麼就不暈了?這是不是有些不合常理?
西爾維婭喜歡謝琴的性子,一點就通,也刁鑽古怪。她笑了笑:“你好好休息,回頭有什麼消息我再通知你。”
謝琴歡快的衝她招手:“去吧,回去注意安全。”
西爾維婭不再說什麼,拎起她的小手包離開了病房,當然臨走前她沒忘記帶走她剝下來的葡萄皮。
西爾維婭一走,韓琪就謹慎的打開病房門四處看了看,隨後才反鎖好門在床邊坐下,他輕聲問道:“真的不暈了?還有哪兒難受的?”
謝琴探手摸了摸縫針的地方,“這兒摸著還有些疼,但是腦袋確實不暈了。”
韓琪不問了:“不暈就好,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謝琴眨巴眼:“葡萄。”
韓琪手頓了頓:“你說真的?那樣的葡萄我可買不到。”
謝琴笑了:“就是普通的葡萄,你也彆去買了,叫個外賣吧,小哥一會兒就送到了。”
韓琪心裡熨帖:“好,我現在下單,我看這家店上新了車厘子,我也下單一些?”
謝琴:“好啊,晚飯我要吃酸菜魚,就想吃點酸酸辣辣的才開胃。”
韓琪:“那可不行,咱們做戲做全套,病人能吃這麼重口的東西嗎?”
謝琴磨著他:“我是病人,你又不是,你訂了自己吃,到時候分我一些就行了。”
韓琪:“一些是多少?我吃病號飯,你大魚大肉?”
謝琴忸怩:“哎呀,被你看穿了,你果然最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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