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磬友情提醒:“就算見到了齊導,有些話不能說還是不能說的。”
王總狐疑的看著向磬:“向總知道很多?”
“哈哈,不多不多。”向磬打了個哈哈,按照王總給的地址向著齊導家而去。
這邊西爾維婭和霍予淮也到家了,一到家霍予淮就張羅著吃晚飯。在他看來,沒有什麼比西爾維婭的身體更重要的。
西爾維婭喝了一小碗熱湯:“顧寧估計要恨死我了。”
霍予淮:“她若是不主動找事,你也不會做這些,既然被你看到了,你肯定不會置之不理。”
西爾維婭輕笑:“在你眼裡我是這麼熱心的人?”
霍予淮:“當然,你一直都是很好的人。”
西爾維婭笑了,“你這話若是讓以前我認識的人聽到,他們得要驚掉眼珠子。”
霍予淮試探著問:“你朋友?”
他怎麼不知道西爾維婭還有彆的朋友?明明他都認識的。
“都說了是以前,”西爾維婭有些意興闌珊:“也算不上朋友,就是有些往來。這些家夥,一個比一個獨,我已經夠獨了,結果他們能夠一個地方待好久,從來都不挪窩的。”
挪窩?霍予淮沉思,什麼樣的人才不挪窩?或者說,對方是人嗎?
吃過遲來的晚飯,西爾維婭自去臥室休息,至於霍予淮又有多少疑惑,西爾維婭才不和對方解釋。反正霍予淮看到什麼那是他的事,她是一句都不會說的。
向磬到齊導家的時候,齊導已經在大門外等著了。畢竟王總也是大公司的老總,這年頭導演也是要吃飯的,自然要和這些娛樂公司打好交道。
看到向磬,齊導的眼皮子跳了跳。他和向磬見麵的時候並不多,上次見麵還是在西爾維婭這兒。如今一見到向磬,齊導心裡忽然有了些不好的猜測。
再一看王總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齊導心裡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重。他壓下這些擔心:“向總要進來喝杯茶嗎?”
向磬拒絕:“不了,我看王總也沒心思喝茶,我就先走了。”
一下車王總還有些腿軟,齊導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這是怎麼了?”
王總哭喪著臉:“頭疼,不能說。”
隻聽不能說,齊導就明白了,他歎了口氣:“進去再說吧,你說說你,怎麼偏偏就去招惹那位?那是能隨便招惹的人嗎?”
王總比他還冤:“是我想的嗎?還不是有些人自己不長腦子?我早就警告張強他做事三思而行,也早就說了對方邪乎,偏偏他自己不信邪。”
“呀,徐導也在啊。”一進客廳,見到坐在那兒的男子後,王總又變了張笑臉,這會兒對西爾維婭閉口不提。
“好久不見,王總,進來可好?”徐導大笑著和王總擁抱了下,順手還拍了拍對方的背脊。
王總被拍的有些吃不住:“徐導出院後身子骨真好,錘的我都眼冒金星了。”
徐導得意的挑眉:“那是,我現在身子骨好著呢。你們剛剛在說什麼?什麼邪乎?”
王總歎氣:“彆提了,一提就是一肚子的辛酸淚。”
他在沙發上坐下:“齊導,有吃的沒?我這一晚上光擔驚受怕了。”
“還有誰能夠讓你害怕?”徐導摩挲著手上的串珠,開始打探消息了。這裡麵的人,都是成精許久的老狐狸,哪裡真的有傻白甜?
王總靠在沙發上:“你們都認識。”
齊導給王總倒了壺茶:“是魏小姐。”
徐導來了興致:“她又怎麼了?展開說說?”
王總有氣無力:“可饒了我吧,頭疼的滋味可不好受。”
徐導無趣的看向齊導:“他也頭疼啊?”
王總立刻鯉魚打挺:“也?還有誰?齊導?”
齊導無奈的攤手:“嗯哼,既然來了就彆想這麼多了,我訂了餐一會兒就送到,咱們先喝茶。”
王總抓起茶幾上的茶杯,先咕嘟了幾口:“算了不說她了,我如今是焦頭爛額,一會兒吃完飯我還要去公司,接下來公司會動蕩一段時間。”
“想想都頭疼。”
齊導探詢的問道:“那應該不至於吧?怎麼就公司動蕩了?”
王總挑著能說的說了幾句:“顧寧出事了,我都不知道她和東南亞那邊有關係,甚至還在家裡弄了個壁龕,專門供奉這些……”
他說著皺了皺眉,在即將要頭疼的時候他立刻閉口不談了。
齊導皺眉:“這倒是和齊修遠差不多。”
“差多了,”王總沒好氣:“你知道幾個嗎?三個!”
他說了揮了下手:“一開始看到那些我是沒感覺的,就巴掌大小的小罐子,能夠是什麼?可在知道裡麵是什麼後,我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顧寧她就這麼在家裡堂而皇之的供奉這些,想想我就覺得好可怕。”王總說著歎氣:“你說世界都在向前進步,怎麼有人反而越來越愚昧?”
“那位都說了這是沒用的,反而更突出了人性的殘忍和惡劣。”
徐導摸摸下巴:“為了紅吧,為了賺錢,那就什麼都顧不得了。哪怕潛意識裡告訴她這些都是假的,她大概率也不會相信的。”
齊導好奇:“那也有些說不通,顧寧和那位可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怎麼偏偏她們倆杠上了?”
王總欲哭無淚:“還不是顧寧看上了靳珺的歌?意圖截胡不成開始威逼利誘。那位那麼欣賞靳珺,能夠讓靳珺受這種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