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吃瓜的猹們(1 / 2)

直到這波人進了電梯後向磬才說話:“這個王總,不會是那方麵出了問題吧?”

西爾維婭瞥了他一眼,向磬訕訕一笑:“純屬好奇,好奇!”

西爾維婭:“就是你想的那樣。”

她無意將向磬的隱私到處傳播,因此說了這麼一句後西爾維婭看向韓琪:“謝琴怎麼樣了?”

韓琪心情很好:“挺好的,早上還吃了一碗粥兩個包子,胃口特彆好。”

向磬狐疑:“不是說腦震蕩嗎?食欲這麼好?”

西爾維婭:“輕度腦震蕩,沒你說的那麼玄乎。”

說著這些她率先進了病房,一見到她進來,謝琴一骨碌坐起身,嘴上還不忘傲嬌一把:“這兩天我見你比過去半年都要多,沒想到受傷了還有這種好事。”

“什麼好事?”西爾維婭在病床邊坐下,順著她往下說。

“有美人在麵前養眼,就是再嚴重的傷看到這麼美的美人後也不藥而愈了。”也就是謝琴,是個女生,若是個男人和她說這些……

想到這裡西爾維婭的拳頭硬了。

謝琴也見好就收,她看了眼最後進來的盛放,忽然就激動了:“盛放!是盛放吧?”

西爾維婭挑眉:“你知道他?”

看謝琴這個樣子,似乎對盛放了解很多的樣子,

謝琴眉飛色舞:“我可太喜歡了,他的聲音特彆好,又乾淨又清亮,什麼風格的歌曲都能唱。最重要的是,還有才!”

韓琪清清嗓子,謝琴瞪了他一眼:“人家早結婚了,再說了,就算他再有才,我也不會想和他結婚,我就是純欣賞!”

就差沒說你亂吃什麼飛醋?

盛放也笑了:“琴姐說的沒錯,我五年前結婚了,女兒都三歲了。”

韓琪咳咳兩聲:“那個,對不住啊,除了靳珺以外,我還是見她對第二個男人如此激動。”

西爾維婭:“那你說錯了,她初初見你的時候,表現的可比現在誇張多了。”

韓琪訝然的看了謝琴一眼:“我都不知道,我記得我們初次見麵的時候,她表現的很冷靜很專業,就像女王一樣。”

西爾維婭笑笑:“是嗎?回頭你好奇的話自去問她。我很欣賞盛放的聲音,為人品性都不錯,所以帶他來見見你們,也省得你們在醫院呆著無聊。”

韓琪還真對盛放了解的不多,畢竟這位被雪藏了這麼多年。而韓琪自己以前接觸的圈子也小,盛放的消息他可能聽過,但是對不上人。

謝琴慢慢平複下來:“你帶他來,難不成以後他就是公司的藝人了?”

“就是你想的那樣。”西爾維婭微微頷首,“顧寧打了我的臉,作為王總公司的藝人,即使他不知情也必須要付出代價。如今看來,慧眼識珠的人太少了,生生讓明珠蒙塵。”

聽到明珠蒙塵這個詞,盛放的情緒波動了下。隻是他平時性子就溫和,情緒很少有大起大落的時候,很快他就將這股感動壓了下去。

“我就知道你是慧眼識珠之人,我和韓琪肯定和他聊得來,”謝琴高興的不行,她看了眼韓琪:“我的筆記本呢?”

韓琪知道她說的筆記本就是她的歌詞本,“在櫃子裡,我去拿。”

他說著揉了揉謝琴的頭發,在經過盛放的時候韓琪衝他笑了笑,“兄弟,你彆介意。”

盛放搖頭:“不會,看到彆人感情好我隻覺得高興。”

韓琪立刻笑了:“那是,我們下個月要辦婚禮了,我們感情一直很好。”

一說到結婚謝琴的話題立刻就跳了:“對了,你說顧寧打了你的臉,我這個車禍是顧寧做的?”

“雖然不是她親自動手,可和她親自動手也差不多,是她的那個經紀人張強做的。”西爾維婭看了眼病房外,忽然笑道:“聽說張強昨夜送到了這家醫院就診,也不知曉如今情況如何。”

“真的?”謝琴高興了:“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白遭罪。”

西爾維婭喜歡謝琴的這個性子,有仇報仇,不會因為自己做了什麼反過來覺得她下手過重。老實說她如今看謝琴是越看越順眼了,畢竟這幾年謝琴確實溫和了許多。

“也不全是為了你,他打了我的臉我自然要找補回來。”西爾維婭實事求是,她不會告訴謝琴張強想動手的人是靳珺,畢竟以後靳珺和謝琴還要繼續合作下去。

謝琴悄悄湊近西爾維婭:“你都做什麼了?顧寧這次是不是要塌房了?坊間傳聞啊,聽說顧寧和東南亞的某個巫師有交往甚密。”

西爾維婭挑眉:“這你都知道?”

“這傳聞是真的啊?”謝琴瞪大眼:“我一直以為這些坊間傳聞是空穴來風,沒想到還真是啊?快給我詳細說說?”

西爾維婭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但是她本人確實沒什麼講故事的天賦,因此說的乾巴巴的。謝琴不滿意了,她看向向磬:“向總,你說說。”

向磬玩味:“我不知道。”

“怎麼可能?”謝琴立刻反駁:“我又不傻,魏雅平時深居簡出,她昨天都遇到張強和顧寧了,很顯然對方就是在醫院蹲點。”

“昨天她是一個人來的,霍哥可沒來,再加上今天那位王總還過來了。這種會麵,自然需要兩邊公司的大老板都在,你說你不知道,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呢?”

向磬點點她:“還真被你說中了,行吧,你想知道什麼?”

謝琴立刻盤膝坐好,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瓜田裡上躥下跳的猹似的:“全都想知道,你們昨天都遇到什麼了?”

向磬看了眼靳珺,靳珺立刻識趣的去將病房門鎖死,隨後快步在向磬身邊坐下,吃瓜這種事誰不愛?

聽著向磬繪聲繪色的講著昨晚的經曆,西爾維婭緩緩走到窗前,真說起來,昨晚她出手的時候並不多,其實遠遠不像向磬講述的那麼恐怖。

真正恐怖的無非是人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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