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嶽爸生日(1 / 2)

嶽玲也懂曹舒亞的意思,事實上她很少來見曹舒亞。畢竟蔣平對於曹舒亞來說也是一道傷疤,總是揭人傷疤回望過去也沒什麼意思。

紀晉結完賬過來的就聽到曹舒亞誇他,曹舒亞的話他也聽到了大半。曹舒亞的話很現實,紀晉聽著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她說的也是實際情況,一般來說能夠長久維係的關係,離不開這些物質條件。當然這也不代表對方就是隻看這些,反正拋開物質談感情紀晉覺得挺假的。

彼此都是成年人了,大家在社會上生活都離不開錢。如果和你在一起反而還沒有以前過的好,那在一起確實沒什麼意思。

嶽玲也看到了紀晉,她也沒有和蔣平解釋的意思。曹舒亞的意思並不代表她的意思,而且她也沒覺得自己有和蔣平解釋的義務。

見紀晉過來,曹舒亞也閉嘴不說了。有些話當著彆人的麵肯定是不能說的,這點她當然也懂。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明天還要工作,嶽玲也不在這兒多待:“那我們就先走了,你多注意身體。”

她到底沒將今天蔣平過來找她的事說出來,說出來又有什麼意思?曹舒亞是曹舒亞,蔣平是蔣平,而且兩人都徹底劃清界限了。

上車後紀晉才說話:“我沒想到你和她居然還保持著聯係。”

調查蔣平的時候紀晉幾乎將他的親屬關係全都查了個遍,他當然知道曹舒亞是誰。隻是讓他有些驚訝,嶽玲居然和曹舒亞還有聯係。

嶽玲心情不錯:“成年人最大的修養就是不遷怒於人,蔣平做的事和曹舒亞又有什麼關係?他是他,曹舒亞是曹舒亞,其實她也挺可憐的。”

“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求我放蔣平一馬,那個時候我心裡特彆難受。她比我媽媽小不了幾歲,可是她看著特彆滄桑憔悴。”

“再看她現在,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

紀晉:“我沒有你這麼寬容,就算在這件事上曹舒亞全然不知情,可她養出了蔣平那樣的兒子,她本身也要負責任。”

“怎麼負責?現在早就不流行子債父償的說法了。”嶽玲也想的開:“反正蔣平如今算是眾叛親離,這也算是給他的報複了。”

紀晉磨牙:“便宜他了,就他做的這些事,夠他進去蹲好幾年了。”

嶽玲:“我也很不甘心,可是再不甘心也沒辦法。隻要我想永遠隱瞞著我的爸媽,那麼這件事我就必須要隱瞞,誰都不能說,”

紀晉握著她的手:“就是委屈了你,明明你才是受害者,卻必須要忍受這些。”

嶽玲抽回手:“蔣平他討不了什麼好的,魏小姐已經收拾過他了。隻要想到有魏小姐庇護著我,我忽然就沒有那麼委屈了。”

紀晉吃味:“我看你是喝了她的迷魂湯,隻看的到她。感情她才是我感情路上最大的絆腳石啊。”

嶽玲:“你有膽量當著她的麵說。”

“那我可不敢,”紀晉求生欲特彆強:“打從我們第一次見,她對我的不待見就徹底寫在了臉上。再說了,她那麼奇怪的人,我哪敢在她麵前放肆?”

“她哪裡奇怪了?你少胡說。”嶽玲瞪他:“她對我來說是特彆重要的存在,我們全家都很感激她的。”

“是,你們全家都敬重她感激她。”紀晉無奈:“其實我也感謝她的,在我還沒有明晰自己心意的時候,她將你照顧的很好,也幫你度過了許多難關,這些都是我不曾做到的。”

“想到這些,我心裡很難過。”

嶽玲淡淡道:“就算我們最後真的在一起了,我也不是你的責任。沒有誰能為誰負責一輩子,該自己承擔的也不應該推給彆人。”

“話不是這麼說的,我心甘情願。”紀晉趁機表衷心:“我不是因為喜歡你才想著照顧你爸媽,而是你爸媽都是很好的人。”

“他們將你教導的很好,對子女關懷備至。這些都是我不曾擁有過的,我特彆羨慕。”說著這些,紀晉還不忘賣慘:“我媽去世了,我爸一心都撲在紀唐身上,有親人等於沒有親人。”

“你跟我媽說這些,她肯定心疼你。”嶽玲不接他的話茬,什麼意思她懂。

紀晉:“又裝傻,你一直都懂我的意思。你爸媽再好,可那是因為他們是你的爸媽。如果我們在一起,他們就會順理成章的成為我的爸媽。”

“可如果我們沒有在一起,他們再好我也不會親近。這世上慈愛的父母太多了,隻是因為他們和你有關係,所以我才貪戀這些溫暖。”

嶽玲看著窗外沉默了許久才說道:“曹舒亞說的那些話你都聽到了?”

“我聽到了,”紀晉也坦誠:“她的話都很實際,如果拋開這些隻談感情,我覺得特彆假。”

嶽玲:“真奇怪,你以前不是挺排斥這些的嗎?”

“或許是以前不夠成熟吧,”紀晉也不否認:“但若是因為我物質條件豐厚些,能讓你輕鬆點生活,我反而很慶幸,慶幸我於你的人生並不是一無所用。”

“畢竟我也算前科累累,”紀晉自嘲:“我挺沒底氣麵對你的,若是因為這些外物條件而讓你高看我一眼,我非常榮幸。”

後半程嶽玲幾乎沒說話,隻是在下車的時候她說了一句:“後天我爸生日,正好我周末休息,你若是有時間的話就過來吃頓便飯吧。”

紀晉愣了下,緊跟著笑容越來越大:“好,叔叔喜歡什麼?我該給他準備什麼生日禮物?”

嶽玲想了想:“他不抽煙不喝酒,唯一的愛好就是喜歡做些竹製品,你人過來就行了,不用那麼講究。”

“那可不行,這是元宵以後我第一次去你家拜訪,怎麼能空手上門?”剩下的紀晉沒說,這算是嶽玲對他態度有些鬆動了,他自然方方麵麵都想做到最好。

“隨便你吧,”嶽玲打了個哈欠:“我該回去了,今天真的已經很晚了。”

紀晉衝她招手:“好,回去好好休息。做個好夢,把所有的不開心全都忘了。”

嶽玲有顆大心臟,她笑了笑:“在見到魏小姐之後,我已經全都忘了。”

紀晉能怎麼說?他隻能歎氣:“果然,在我的追求路上,魏小姐是最大的情敵。”

嶽玲不接他的話茬,她越是搭理他紀晉肯定越來勁,男人不都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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