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壁房間的葉文雅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她警惕又奇怪的往周圍看了看,搓著自己的手臂:“奇怪,這麼大一股寒意是從哪兒來的?”
她有種,誰在算計她的感覺。
誰會算計她?
不等葉文雅想清楚,她就接到了溫舒舒打來的求饒電話。
“葉小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高抬貴手放我一條活路好嗎?”
葉文雅的嘴角浮起一絲冷意,語含嘲諷,“溫舒舒,你在說什麼鬼話。你數次害我,這次更是聯合傑佛裡想毀了我,你覺得我會這麼聖母的放了你?”
不等溫舒舒回答,她又道,“原本,要是你和傅毓安安心心的過你們的日子,不再算計我,我是真不耐煩收拾你的。偏偏,你自以為是想踩著我成就你,那我隻好毀掉你的一切了。”
溫舒舒有多苦苦哀求葉文雅,心裡就有多怨恨她。無論是哪方麵她都比葉文雅出眾,隻因她沒一個好的出身,凡事都得靠自己,連多年的努力也被她輕飄飄的一句話給毀了。
她真的好恨。
葉文雅淡漠道,“如果你要說的就是這些,那我就要掛電話了。”
不知道是她的這句話刺激到了溫舒舒,還是長久以來的情緒爆發了,她瘋了似的吼道,“葉文雅,你有什麼可得意的?你除了出身好外一無所有,你彆得意!”
葉文雅當她是喪家之犬在亂叫,輕笑出聲,“我知道你羨慕嫉妒我這出身,可惜這是你努力幾輩子都摸不到邊的。”
“溫舒舒,我一出生就是站在金字塔頂端,任何東西唾手可得,而你……再怎麼努力也隻能匍匐在我的腳邊,連仰望我的資格都沒有。”
這番話猶如強行撕掉了溫舒舒長久以來偽裝的高高在上和虛偽,露出了她本來醜陋肮臟的真實麵目,“你閉嘴!你閉嘴!”
“葉文雅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你得意什麼得意,你還不是被傅毓拋棄了……”
葉文雅冷笑著打斷她的話,“你似乎是忘了,拋棄傅毓的人是我,你隻是撿了我葉文雅不要的男人。”
她咬重不要的男人幾個字,“要是當初我真不同意離婚,你能和傅毓在一起?”
溫舒舒被羞辱得連最後一塊遮羞布都沒有了,她恨到想立刻殺了葉文雅,“葉文雅,你不要得意,你不要得意!”
除了這句話,她說不出來其他話了。
葉文雅輕飄飄的說道,“你還是關心關心你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好’日子吧。華國你回不去,你在米國又犯罪了,真不知道你能不能活下來。”
溫舒舒聞言,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般,滿臉惶恐。
葉文雅直接掛斷了電話,她給本地的朋友發了個消息,請朋友幫忙‘好好照顧照顧’溫舒舒。
要是溫舒舒不給她打這個電話,她是懶得特殊關照她的。
第二天,上午。
葉文雅坐在客廳裡刷手機的時候,從傭人那得知傅毓捧著一束玫瑰花站在大門口,說是想見一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