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雅哪能不知道顧泰霖是在轉移話題，她也確實不想繼續說剛剛的話題。她很清楚，剛剛的話題再說下去，也不會是她想要的結果的。
“你專門研究這個儀器來針對係統？你想做什麼？”她冷著臉問道。
顧泰霖實話實說，“我擔心係統對你有傷害，就想著研究出這樣的儀器來弄出係統，這樣係統就沒辦法再利用你，也無法傷害你了。”
葉文雅是真沒想到顧泰霖研究這個儀器是為了她，怔怔的看著他手裡的儀器，臉上的神情一點點的緩和，眉眼間的冷意也在散去。
“你為什麼會這樣認為？”她拿起儀器看了又看，這個儀器真對係統有很大的傷害嗎？
當初，係統有說這個儀器能對他產生一定的乾擾的。
顧泰霖摸了摸她的頭，眼神溫柔，“換作任何一個人，都是這樣認為的。一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係統，跟你說那些奇奇怪怪的話，還讓你做這麼多事，這其中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可能還會對你造成傷害。”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動手動腳。”葉文雅拍開他的手，輕哼一聲。
她臉上的冷意已經沒了，看顧泰霖的眼神不再那麼冷。
顧泰霖看得出她不是真生氣，輕笑出聲，“好，是我的錯，我不該動手動腳。”
“結合前兩次這個儀器對係統的乾擾，說明它對係統是有一定作用的，就是不知道具體有多大的作用。你能跟我說說係統的事嗎？”
葉文雅把儀器還給他，緩緩的搖著頭，“我對係統也了解得不多，很多事係統都不願意跟我說，我也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暫時知道的是，有某個人或者某個係統在乾擾係統，讓他無法回到我身邊。”
顧泰霖沒有追問，他摸著下巴思考這件事，“你有沒有想過，整件事是一個陰謀？”
“你為什麼會這樣說？我哥哥說過事情確實沒這麼簡單，係統隱藏了很多事。”
“首先，係統為什麼找上你，而不是找上男女主？找上男女主，他不是更容易完成任務嗎？”
葉文雅想到係統一開始要她做的任務，眸光凜冽，“你的意思是，係統找上我是想通過我來達成他的某些目的？”
“隻是，這麼久了，係統沒有做奇怪的事，也沒有強硬的要求我做什麼。”
顧泰霖深邃的瞳孔泛著幽幽的冷光，嗓音冷然，“不，那是你沒察覺到。”
“我有特意查過所謂的係統，這樣的係統是必須要完成任務，或者得到能量的。係統要求你的任務，你沒完成，那就表示他得到了某些能量。”
葉文雅回想一番整件事，還是沒發現異常，“什麼樣的能量？”
顧泰霖的眉頭皺在一起，語氣微沉，“不好說，我直覺是跟咱們有關。你看，你身邊的所有人發生了多大的變化。”
“特彆是傅毓，昨天他的情況就很不對。在你看來，他會對奶奶做出那樣的事嗎？”